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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6章 許定破陣(二合一)

  本來大周的百姓就很看不貫三國皇子,對三國有深深的怨念。


  現在三公主在出來發出最後的怒吼。


  百姓們紛紛議論指責起了李元吉等三人人士。


  「姬萱不得無禮,快回去。」姬勿極站起來喝道。


  是誰?


  是誰將老三帶出宮的。


  姬萱道:「父皇,我說的是真的,許定是我跟朝中大臣還有你們一起選的駙馬,難道這都作不得數嗎?」


  大周國的文武百官們瞬間變色。


  選個鎚子,我們什麼選了許定,什麼什麼認可他了。


  三公主你這是想將我們推到三國皇子的對立面,給我們拉仇恨呀。


  文武百官們一個個臉色焦急。


  連姬勿極也像是被踩了貓尾巴,當即怒道:「混賬,說什麼胡話,來人,給朕將她拉回宮去。」


  皇家衛隊準備動身,不過城門樓的姬萱,提劍橫在脖子上道:「誰敢靠近,我現在就死在你們面前。」


  「等等……」姬勿極忙喝停了皇家衛隊,溺愛的勸道:「萱兒,別……別,有話好好說。」


  說完姬勿極看向了朱蒂與趙政,希望西秦與南明方面能夠表個態。


  姬勿極自然有他的打算,借三女兒這一鬧希望推掉比武。


  這是一個收取大周民心的好機會。


  更是拿回大周尊嚴的機會,只是二人都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了李元吉。


  李元吉板著臉對許定道:「許定你自動放棄比武,本皇子可以既往不咎,你也不想看到三公主自吻投城吧,識相的立即滾出鎬京。」


  許定看都沒有看他,而是將目光一直牢牢的鎖定在城門樓的姬萱身上。


  「萱兒將劍下來,別傷到自己,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你要相信我,就像當初我幫你治病一樣,你的駙馬是無所不能的,什麼奇迹都有可能發生,我們還沒有到最危險的時刻,不需要如此。」許定深情款款道:


  「即使我真的有什麼意外,你也應該好好的活下去,你代表的不光是我許定的未婚妻,你還帶表著大周,你上肩負著大周復興崛起的希望,你要堅強的活下去,只要堅持下去,希望就會在黎明前送達,相信我,我是不會有事的,一定要相信我。」


  「你說的是真的。」姬萱雙目含淚,神色依然激動,不過情緒以經穩了大半。


  許定點點頭道:「當然,區區比試而以,難不倒我,這個世界上還沒有我做不到的,我答應過你,一定會幫你治好你的病,一定帶你看最美的風景,一定要跟你生一堆孩子,每天都快快樂樂的,我怎麼可能失信呢。」


  「嗯嗯!我相信你夫君……」姬萱緩緩的放下了橫在脖子上的劍,深情又溫柔的注視著許定。


  城外百姓們都聽哭了,感動的一同傷心與落淚。


  弱國無外交。


  連自己國家的公主都沒有權力選擇幸福。


  三公主與駙馬許定真乃朗情妾意,是真愛。


  不過趙政與朱蒂還有李元吉等人卻像吃了蒼蠅一樣難受。


  這狗血的劇情一上來,搞得他們真的跟強盜一樣,裡外不是人。


  像是激起了大周國人對他們三國的反感,剛剛建立起來威懾之力蕩然無存。


  許定與姬萱越恩愛,他們就越嫉妒,狗糧刺激就越大。


  「哼!既然許定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做好死的準備吧,本皇子不介意看到美的身隕。」李元吉朝著許定冷聲發狠說道,並且左手反扣羅盤,右手握著五星面牌。


  許定向姬萱致意了一眼,然後從身上掏出一條黑絲帶,綁遮住雙眼。


  「他要幹什麼?」


  眾人大奇。


  許定竟然縛住雙眼。


  「他是在規避李元吉的光干擾與刺激。」朱蒂彷彿看出了一些門道,不過還是微微搖頭道:

  「就算如此,但是他根本破不開李元吉的防禦,而且他也沒有特殊武器。」


  「沒錯,平民究竟是平民,陣法與銘文加持可不是世俗三腳貓的功夫可以對付的。」趙政自然是不希望許定能打贏李元吉,畢竟他剛剛輸了,如果一個平民用平常的武藝都打贏了李元吉,那他西秦豈不是一個笑話。


  姬勿極與八賢王等人也看不懂了。


  許定的力氣是很大,速度也挺快,但是對上這渾身都鎧甲詭異無邊的李元吉百分之二百都得輸。


  只是希望別輸得太慘了,更不要死了,否則姬萱也完了。


  台下的百姓也是揪著心,一臉的茫然,同樣心裡生出凄涼。


  我大周沒有什麼拿出來手的東西,對上在三國唯有敗。


  「呵呵,連正眼瞧我一眼都不敢,你這是想死得瞑目吧,好,我成全你!」李元吉見許定綁了絲帶,心中更怒,這是在挑釁他。


  趙政都不敢如此輕辱他,一個小小的濺醫安敢如此。


  「槍來!」


  許定一伸手,怒吼一聲。


  下一刻還沒等眾人反應回來,只見一支寒鐵大槍,從馬車的方向飛臨過去。


  大槍穩穩的被許定抓在手中。


  李元吉的身形為之一滯,好生打量著許定手中的槍。


  台下朱蒂朝趙政瞧了一眼,趙政冷著臉道:「普通重槍,從其運動軌跡來說,乃是特殊鋼材所制,重量在二百斤以上,非我大秦所制。」


  短短數句,以然道出來此槍的來例。


  普通的槍,只是份量重了平常人的十數倍。


  在聯想到許定的實力,到也挺正常。


  非西秦所制之兵器,不耐磨,不抗揍。


  無法擊破李元吉的法陣。


  還是必輸無疑。


  「花里胡哨!」李元吉冷哼一聲,邁步朝著許定繼續走來,他要以堂堂正正的陣法正面直接將許定給震飛下台。


  以擊就將他彈飛,讓大周的百姓知道什麼叫實力碾壓。


  不過他一動,許定也動了。


  許定同樣是寒臉冷色,手中寒鐵重槍一轉,雙手一握然後直接往前在的地面一擊。


  「轟」的一聲!

  寒鐵重槍重重的砸在地面,以許定為中心的兩仗之地,土台都震動了一下。


  塵土飛揚,沙石飛濺。


  李元吉的步伐又是一滯,臉帶疑惑。


  這傻小子幹什麼。


  示威嗎?

  區區普通的重槍,擊打地面嚇唬誰呢?

  場外的所有人也面帶疑惑之色。


  搞不動許定想幹什麼。


  接下來眾人更不解了,因為許定的身體動了,他沒有沖向李元吉,並沒有向他發動進攻。


  而是身形一閃到了土台的一角,然後從朝著邊緣位置重重一槍砸去。


  又是轟的一聲,一個條小土溝凹陷下去,然後塵土四揚。


  接著許定速度飛快,一閃一顯到了另一個角,依舊是一槍砸下。


  然後又轉到下一個角。


  四次轉移身形,四槍砸下,沒有一絲停頓。


  四槍砸完,他還不罷休,步子一移,轉到了兩角的中間,位置又是一擊。


  「轟!」的一下又是一槍。


  接著他還是跟前面一樣,在土台上找到四個一樣的點,然後一槍轟擊。


  許定的速度極快,八槍下來,整個土台以經瀰漫著塵土,視線嚴重的受阻礙。


  好在李元吉的羅盤法陣自然旋轉之風,使得風遁之內沒有一絲塵土,呼吸還算順暢。


  「搞什麼鬼!」李元吉眉目一緊,看到許定的身影一閃一顯,一槍一擊,弄得一頭霧水。


  許定這傢伙不進攻,轟擊土台是想幹什麼。


  難道是某種陰謀,可是這根本傷不到自己。


  台下眾人也是一個個議論紛紛。


  唯有八賢王與那朱蒂摸著下吧,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以力破巧,難道他是要……」突然朱蒂眸中閃過一道異光,然後看向了載著許定過來的馬車,馬車之上站著一青年。


  青年一身儒士劍客打扮,搖動著摺扇,微微含笑,沒有一絲驚慌與害怕。


  土台的李元吉一直沒有動,而許定還在不停的掄砸,一槍槍下來,圍繞著李元擊的直接砸出了一個圓形。


  而這個圓正在不斷的下陷,一擊深凹一點。


  慢慢的降下了一尺之深。


  而四周的塵土更是以經多到城內外的人都看不形,只能聽到許定還在揮槍。


  李元吉這才發現不對勁,風遁外面的視線以全一絲都看不清了,他想移步主動進攻殺許定也找不到目標了。


  「轟!」又是一擊,被許定砸過的地方瞬間跨塌完,只余李元吉那個小圓形,還有四個角邊。


  而許定也終於不在砸槍,身體停在了一個小角邊,一副很辛苦疲憊的神情。


  這景象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


  許定以一已之力短短時間毀了整個土台。


  而他與李元吉各自畫地成牢待在一處。


  自始自終都沒有交手,也沒有打鬥,全是許定一個人在表演。


  「許定你這是什麼意思?」即使看不清外面的情況,但是以李元吉的智商不難看到四周的情況,所以他大為不解,甚至有些羞怒。


  戰便是戰,擊毀土台是何英雄。


  「沒什麼意思,就是感覺東唐的陣法太玄妙了,想多欣賞一會。」許定笑侃道:「皇子殿下,千萬千萬別撤了你的法陣,這戲法我大周百姓可沒有見過,讓我們大家多瞧一兒,我想多大周百姓不會掌聲的。」


  「你可惡!」李元吉此時方知道自己中計被耍了。


  現在想撤,怎麼可能,一撤外面的塵土全湧進來,直接可以將他擠壓甚至擊飛下台。


  那樣他不用打就輸了。


  可是不撤。


  不撤更慘,因為法陣都是需要能量的,能量用完,風遁自然消失,他同樣會狼狽收場。


  「皇子殿下要注意你的言詞,你可是高高在上的東唐皇子,代表著東唐皇室,千萬別急別躁,慢慢來,我們都不趕時間的,今天我就在這裡等上一日一晚,什麼時候皇子想通了,我們在最後一擊決出勝負。」許定微微一笑,然後朝著城門樓的方位喊道:


  「娘子,今日可能不能回城陪你了,你要早些歇息,對了記得給人送些愛吃的紅燒肉、宮保雞丁、青蒸魚絲、十全大補湯,醬肘子……」


  許定報上的菜名直讓眾人感到腹部一陣飢餓,然後又直流口水。


  這都是啥菜呀,聽都沒有聽說過,肯定極為好吃。


  城門樓的姬萱見許定還能風輕雲談的開玩笑,也是掩嘴一聲啼笑,然後轉過身對自己的侍女道:「聽到駙馬說的了嗎?快去準備!」


  侍女也是噗呲一聲笑,然後一臉難色道:「公主,駙馬說的這些我們都不知道,沒見過這些菜式!」


  「哼!沒有嗎?我們大周的皇宮竟然還會有天下沒有的菜?」姬萱一臉疑色,不過她沒有責備的意思,而是轉過身來繼續看著比武土台。


  「你卑鄙,不敵便是不敵,為何要使這般奸計。」李元吉聽了許定的話肺都快氣炸了,這人得多無恥才能想出這種方法。


  是陰謀又是陽謀,他一時之間竟然無法破解。


  成也法陣,敗也法陣。


  陣法並不是無敵無解的,同樣有它的軟肋。


  「哎!在卑鄙能你們卑鄙嗎?明搶人家的老婆,以大國之威脅迫干涉小國的皇家私事,拭問天下人,誰卑鄙,誰無道。」許定冷嘲一聲,然後打了一個哈欠道:


  「就這樣吧,昨天趕了一夜路,甚是辛苦,我先睡一覺。」


  說著許定重重將槍往地上一斜插進土台地面,然後身背一靠,徑直咪眼假寐起來。


  所有面面相覷。


  這還比著武呢,你們一個困在自己的強項裡面,一個乾脆睡覺。


  這還比不比了。


  天下第一次如此奇怪的一塊比武。


  「哈哈哈,有趣有趣,是一個妙人!」趙政撫掌而笑。


  雖然他不喜歡許定,不過更不喜歡李元吉。


  許定讓李元吉鬱悶,這是他樂意看到的。


  所以也不掩飾自己的態度,當堂而笑。


  朱蒂也微微搖頭,輕笑一聲:「確實是一個人傑,用此法破李元吉的陣法,當真是厲害,果真不能小瞧了天下人。」


  心裏面朱蒂悄悄的則補了一句,借用此法以後當可破東唐。


  這個許定可許可以拉攏,成為南明的一道助力。


  「八賢王,你們不應該說點什麼嗎?如此破壞比武規則,難道你大周就是這樣對上國的。」李元吉拿許定沒有辦法,只好將矛盾對準八賢王,逼迫大周做出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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