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0章 整訓義從 公孫瓚進關(二合一)
「額!」
嚴綱等人並不知道原來這其中還有這樣的深刻用意。
公孫瓚並非是不管事,而是相信許定有能力處理好這一切。
而且也想趁機考驗了一下自己的兒子。
有許定幫他看著公孫續比他自己看著還放心。
公孫瓚在某些方面是傲,是偏執,但是他絕對不是一個笨蛋,一個笨蛋是當不了一方諸侯稱不了霸的。
只是性格上的某些缺陷限制了最終的發展而以。
終於哄走了嚴綱等人,許定伸伸懶腰,走出了房間,看著外面陽光明媚,去了關城上巡視了一下。
然後讓人將徐晃找來。
「主公聽說你差人找我過來。」徐晃上了城忙問。
許定問道:「這幾天相處,你覺得白馬義從怎麼樣?」
徐晃觀察了一下四周,見沒有幽州方面的人,這才斟酌著回道:「主公,最精銳的白馬義從都在與第七校尉軍的對決鬥中損失掉了,這不能不說是一種遺憾。
不過剩下的白馬義從依然是一支很不錯的騎兵,他們騎術還是很精湛的,而且各方面的條件也不錯。
如果主公想將他們重新提煉成一軍的話,也不是不行。」
許定笑了,然後邊走邊道:「被你看出來了,沒錯,白馬義從是公孫瓚帶出來的精騎,雖然損失了最精銳的那五千將士,不過保留了更多,只要方法得當,身體素質在加強一些,軍紀重新調整,很快就是一支強軍。
其實我有意保留一支白馬軍的,只是公孫瓚一直躲在居庸縣。」
「主公你想讓公孫瓚出山,何不如問問公達先生,他是謀士,他更有辦法,你問我,我不好回答。」徐晃眼珠子一轉提議道。
許定指了指徐晃,輕輕搖頭道:「公達善於計策不假,但是這種事還是不要讓他參與了,你是騎兵統領,更了解騎兵,而且能文能武,是我軍中不可多得的將帥之才,你想偷懶可不行,你必須想個方法,不然我讓你去管白馬軍。」
「嘿嘿主公,在外統兵多累呀,我還是給你當左騎衛隊率好一些。」徐晃謙虛的露出幾聲得意的笑,不過想了想道:
「主公何不趁現在沒有南下之機,先將白馬義從軍整訓一下,你要是放心,我帶左騎衛好好教教這些小子什麼叫軍紀,什麼叫真正的騎兵,讓他們見識一下什麼叫神機騎。」
「你呀你呀!行吧,你練兵我還是信得過的,去吧,不用擔心他們造反,你折騰得越大,公孫瓚越坐不住,我准你左騎衛擴軍到八千。」許定哪裡不知道徐晃的小心思。
說是不想離開金吾衛,隨時聽候跟隨便作戰。
其實作為一名能當猛將又能擋統帥的將領,自然也渴望外放出去獨立統兵指揮一方面軍作戰。
這是所有將士最高的嚮往,沒有誰能免俗,當然這也是正然的心態。
不想當元帥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想一想,他的金吾衛也是時候擴軍增兵了。
十大校尉軍,基本以後就這樣定型了,五大衛肯定是要加的、還有名號軍(新倭軍、歸義軍)也要加。
但是誰都知道衛隊是許定最心腹信任的,校尉軍是感情最深最認可的部隊。
名號軍則要排在後面,畢竟哪個是親兒子,哪個是乾兒子,哪一個連兒子都不是還是要區分的。
有了許定的手令跟保證,徐晃帶著手下班底,然後開始操練起了白馬義從。
徐晃的訓練方法跟于禁不同,他喜歡操練軍官,講究上行下效,注重對軍官的鍛煉與培養。
所以他將白馬義從的軍官通通挑了出來,單獨組成一隊進行親自訓練,這其中還包括贏瑜。
而下面的普通士兵,他則交給了從講武堂出身的黃敘來管練。
黃敘不光是講武堂出身,而且還是黃忠的兒子,不管是家傳的還是學校教的,練兵之法肯定也是熟練。
黃敘接手后立即帶著手下操持起了這幫白馬義從。
當然黃敘首先上來的還是最為基本的軍紀軍體隊形操練。
給他們的時間不多,練啥都不可能夠,不如來最基本的體訓,這個簡單有成效,而且最能磨人。
當然很快就有軍員受不了前來找許定訴苦,東萊方面的方法真的太苛刻與嚴厲了,這讓他們這些平時自由貫的人還真的不適應。
以前跟著公孫瓚訓練程度也沒有這麼強。
而且軍官都不用訓,而是訓別人,每天小酒喝著,屁.股踢著,吆喝罵著手下,現在輪到他們了,真不是一般的難受。
許定對前來的人一律笑眯眯的接待,並告訴他們接受不了的可以不用去,到他這裡簽名就行了。
「侯爺,簽了名就真的不用受訓了?」眾人沒想到許定這麼好說話,有些不信的問道。
許定道:「當然,這是自願了,我們東萊軍向來最公平,從不強求任何人,你們簽了名可以回去休息或是去居庸縣找伯圭也行。」
「多謝侯爺!」眾人聞言大喜,然後痛痛快快的簽了名。
回去后這些人還真的該吃吃該喝喝,也有人去了居庸縣,不過當他們想帶著自己的部隊去的時候,卻被黃敘告之,士兵要訓練,暫時誰都不能調離,並且告訴他們回來的之後你們的職位不變,你們手下的士兵還是你們的兵。
很快不接受教育的人就從訓練隊伍里都走光了,願意留下的,徐晃好好訓練並且進行身休與思想的教育,偶爾也為他們普及一下專業知識,開闊一下世面與知識儲備。
公孫瓚在居庸縣每天好吃好喝的養著,經過幾天之後,基本心裡那股不服不順也消失得差不多了。
自己也想通了很多,開始關心幽州跟許定的情況了。
結果不斷有手下跑來他這裡蹭吃蹭喝還順帶表忠什麼的。
這可把公孫瓚氣哭了。
「你們這幫笨蛋。」公孫瓚見他們一個個都是光桿司令過來,還聽說許定在整合訓練他的白馬義從,頓時心急了,對著一甘還沒有看明白的手下道:
「我讓你們跟著許定是讓你們學點本事,好好盯著他,你們到好,一個個跑來居庸縣,白馬義從都被你們給敗光了。」
最精銳的那四五千人被他敗光了,這都還沒啥,好歹還有萬餘人,起碼沒有全毀了,家底還是有些的。
「主公,我們怎麼聽著糊塗。」有一個手下不明白的問道,大部分人也疑惑不解。
能跑里來這裡的都是真正沒弄懂許定跟徐晃小計策的人,還以為躲過了體訓,正樂呵著呢。
哪裡知道裡面真正的道道,公孫瓚沒好氣道:「等你們回去,你們的士兵都被許定挑走了,你們回去也是光桿,還帶個屁的兵,老子的最後一點家底呦,許定你還真下得了手。」
說著公孫瓚就挨個踢了過去,每人屁.股或是大腿被挨了一腳,公孫瓚恨鐵不成鋼道:「都給老子上馬,我們去居庸關。」
眾人風塵僕僕的跟著公孫瓚很快回到居庸關。
許定正在關城下等著公孫瓚。
「伯圭將軍傷養好了?沒什麼大礙吧,可別落下什麼毛病。」
看著笑呵呵噙著濃濃反諷的許定,公孫瓚就氣不打一處來,抱拳歪著臉道:「多謝威海挂念,聽說威海侯對練兵一道頗有建樹,我想來看看我那些不成器的狼仔們有沒有給侯爺搗亂。」
「沒有沒有,好著呢,不得不說伯圭將軍調.教有方,沒有一個人給我搗亂,不習慣我軍訓練方式的都回去好吃好喝著呢,如果伯圭將軍感興趣我們一起去看看。」許定一副得了便宜賣乖的表情,這讓公孫瓚很想揍他一頓。
奈何實力不允許,別說許定,就是黃忠他都打不過。
想到黃忠,他胸口與肩膀還隱隱作痛。
「侯爺相邀,那我們就去看看吧。」公孫瓚還是好面子,當然不會說他是真的急了想去瞧瞧。
許定也不戳破他的面子,反正公孫瓚以經輸了,而且還算比較可愛。
許定帶著他們先去士兵訓練之地,看到黃敘訓練這些普通將士的站隊列站姿,一個個傻傻杵在那,尤其是年紀輕輕的黃敘遂問道:「侯爺你們這是在練什麼,怎麼站著不動。」
「這是練站姿,主要鍛煉將士們的協調統一性跟軍紀,這是我們最基礎的科目,不管是騎兵還是步兵又或者是水軍海軍都要進行的科目。」許定見公孫瓚不以為然的樣子,指著黃敘道:
「這是漢升的兒子黃敘,是我東萊講武堂第二期最為優秀的畢業生之一,文韜武略不在其父之下。」
一聽是黃忠的兒子,包括公孫瓚所有幽州將領們頓時豎然起敬來了精神。
公孫瓚盯著黃敘看了許定,眸光射出一絲絲光芒。
不過他沒有在說話,而是跟著許定來到了軍官訓練場。
這裡規模就小了很多,訓練的基本上跟前面差不多,只是會增加不少別的課程,不是單一的隊列。
沒有那些刺頭跟偷奸耍滑的人,這些軍官訓練得格外賣力認真。
幾天下來就有模有樣,踢起正步鏗鏘有力,隊形整齊劃一,精神面貌也是煥然一新。
這讓公孫瓚也格外的意外。
自己的手下他最清楚了。
這才短短几天,這些傢伙就有了重生一般的變化,這讓他又看到了最為精銳的那五千將士。
「侯爺,訓練他們是何人,此人有大本事。」公孫瓚看著操練的徐晃贊道。
他覺得這些功勞肯定都是徐晃的,只有強悍的將領才能帶出一窩強將。
許定知道公孫瓚的意思,笑道:「他是我金吾衛左騎衛隊率徐公明,能文能武,之後以你們的這些部將們變化這麼快,一是我們有基礎系統的訓練方法,。
二是公明給他們開了一個條件,將會從他們中訓練最刻苦,表現最優異的一批中選進我左騎衛隊之中。」
「這……」公孫瓚想到許定會從他白馬軍中挑人走,不然也不會整這麼一出,沒想到他幹得這麼直接,而且連隱藏都沒有。
公孫瓚身的那些將領聞言,一個個心裡像打翻了醋罈一樣。
原來許定集訓軍官是要選進神機騎呀,要成為他親兒子一般的軍隊里。
眾人心裡不由大呼後悔,早知道是這樣他們才不退出訓練,才不去找公孫瓚。
這是一躍成為許定親衛將領的機會,結果他們錯過了。
許定也不避諱,直接又道:「剛才你們看到黃敘訓練的那些將士同樣我會挑一些充進左騎衛之中,我軍很公平,優秀刻苦的人都會得到褒獎,他們應該得到相應的待遇。」
不光軍官要抽調,普通士兵也要挑。
公孫瓚感覺自己這回要玩脫了,許定是真敢想敢幹。
「當然!剩下的將士與軍官也都是優秀的軍人,不應該被埋沒,我會組一軍名號白馬,只要照著這個方法集訓訓練下去,他們不一定比左騎衛差,只是苦於沒有合適的統將暫時只能擱淺下來。」許定看了一眼情緒低落的公孫瓚,話鋒一轉將白馬軍的事情提了出來。
激公孫贊來居庸關不就是為了這個嗎?
公孫瓚聞言猛的抬頭,一臉震驚:「你……你要建白馬軍?」
白馬義從本來就是他的部隊,現在還有萬騎左右,只是最精銳的那一撮損失了,但是底子還在。
「當然,白馬軍是一個不錯的名號,不知道伯圭可有興趣?」這一回許定更直接了,直視著公孫瓚要他給答案。
跟公孫瓚這種人不要墨跡,能行就行,不行拉倒。
公孫瓚道:「你真敢讓我來管一軍?」
「這有何不敢的,伯圭的能力有目共睹,戰場上作戰從來都是勇猛彪悍的,白馬義從闖下過偌大的名聲,我想伯圭也不想它埋沒銷聲匿跡吧。」許定微微翹起嘴角,公孫瓚剛才問這話,基本事情以經八九不離十了。
不過公孫瓚並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又問:「如果我說我不願意,你是不是立即就會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