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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6章 陰陽顛倒,凶多吉少(三合一)

  所有人都看著許攸。


  許攸笑道:「這簡單,只要殺死公孫瓚的是許定的人這不就行了。」


  公孫瓚死於許定之手,先不管它合不合理,拭問一下,公孫瓚的兒子公孫續等人還會倒向許定嗎?

  答案是肯定不會,那樣就是認賊做父。


  相反公孫瓚的手下、兒子、兄弟們為了守住自己的利益必然與許定對抗,只要冀州方面在給與支持,他們會更加堅定。


  「只怕這個理由不能讓人信服呀,許定以明確登報了關外決鬥之事,他獲勝的可能很大,沒動機來多次一舉。」逢紀搖搖頭感覺許攸這個主意並不靠譜。


  萬一計劃失敗,反而容易遷出冀州,將火燒到袁紹身上。


  身關自己的名譽,袁紹也坐正了身體,目光有些銳利的盯著許攸。


  許攸朝袁紹一拜道:「主公勿擔心,許定是沒有理由這麼做,但是他的手下呢,許定是很正直,聲譽與口碑都極佳,難道他的手下一個個也是如他一般沒有破綻。


  根據我收到的消息,公孫瓚明確提出,許定不能參加對決,而是以黃忠的第七校尉軍五千人馬參戰。


  難道就沒有人擔心黃忠會輸,我覺得吧,這勝負是五五開,所以許定手下暗中做點小動作也是可以的麻。」


  講到這裡,許攸得意的摸了摸下吧,然後目光掃向眾人。


  這麼天衣無縫的計劃為什麼不用。


  「好!子遠所說沒錯,不是所有人都向許定一樣身正,他的手下有賤民上位的,也有土匪,品性有憂有劣,這是在正常不過了,偶爾有人犯糊塗也是對的。」袁紹拍腿叫好,許攸這個計劃很充分,完全可是做。


  聯手幽州方面嫁禍許定,搞臭許定的名聲,真是妙呀。


  …………


  潁川郡!

  許縣!


  曹操拿著數份報紙看了又看,然後等手下謀士劉曄、陳群、荀彧、杜襲、趙儼等人到了之後這才放下,然後道:


  「我叫你們來,你們應該都知道什麼事吧!」


  劉曄道:「主公說的是東萊最近出的報紙之事吧。」


  「沒錯,就是報紙之事,公孫瓚與伯康關外決鬥,幽州之爭,我也不用發表什麼了,最後贏的肯定是伯康,幽州肯定會讓他拿去,我們就講棗祗吧。」曹操點點頭,然後開始燙酒。


  開會喝酒,這是他從許定那邊學來的,這個能增加與手下之間的情感,搞活氛圍,不至於那麼公式化冰冷。


  棗祗本就是潁川人氏,雖然家族比不過在座的各位,但也是名門望族。


  大家多少也了解。


  劉曄插不上嘴,陳群、杜襲、趙儼等人都看向荀彧。


  荀家才是潁川系真正的代表,而且大家都知道荀彧的本事,自知不如,在加上年紀也放在那裡,理應讓他來進。


  荀彧道:「主公,棗家家學是農家,典籍多以農學為主,向來別樹一致與眾不同,在加上威海侯天縱其才,七竅玲瓏之心,有他指點棗祗,我相信經過十年培育,是可以研究出高產新種的,只是高到什麼程度卻有待商榷。」


  「這到也是,伯康向來奇思妙想不斷,發明不少,而且也不會拿自己的信譽開玩笑,看來高新糧食的新種是真的,如此棗家可封神蹬聖了。」曹操自視對許定最為了解,所以羨慕之中有股子酸。


  看看人家許定,起點不如自己高,家世更是不如。


  結果詩歌一道吊打自己。


  文武方面也比自己強。


  連手下也一個個是人才,現在又出這麼一個大人物,真的讓人羨慕嫉妒。


  糧食呀,這是一家的根本,軍隊需要它,世家貴族需要它,平民百姓也需要他。


  誰解決了糧食問題,肯定成為神話。


  這一次許定從中收穫的好處還不知道有多少,他天下第一諸侯,第一侯爺的名號是坐定了。


  所有進攻他,打他主意的人都要好好掂量一下,不然很容易吸收全天下人的怒火。


  「主公現在的關鍵是棗祗能成聖,但是殺他的那批人就要成為過街老鼠人人喊打,我們需要表態,需要有所作為才行。」荀彧看了一眼曹操,然後接過曹操斟倒的酒又道:

  「主公,此事……跟你沒關係吧。」


  「嗯!」曹操正準備為杜襲倒酒,但是動作到一半就停了下來,抬頭看著荀彧那求真的目光,然後又重新幫杜襲倒滿,然後道:


  「當然沒有關係,如果我知道棗祗有這麼神,我就向伯康要新糧種了,豈能做那種自斷我華夏根基之事。」


  他曹操就算在奸雄也不至於這麼沒底線。


  有些事他敢為天下先,但是有些事他還是不敢幹的。


  這個回答到是讓荀彧滿意,也讓陳群、杜襲、趙儼等人滿意。


  他們這些大漢的最高一層的世家是不可能跟血衣盟合作的,也更不可能參與襲殺棗祗這種對天下有無限有益的人。


  「如此便好,這樣我們就放心了,此茲事體大,若沾上了聲威具毀,主公沒有做,那我們就可以放心操作,趁機收攏民心了。」趙儼欣慰的說道。


  如果曹操做了,搞不好他們就要摒棄曹操,在尋明主。


  畢竟如此不智的人難有所成就。


  目前看來曹操還是很符合他們的預期。


  曹操給自己倒滿,然後小呷一口,露出美滋滋的表情,然後道:「發表一下聲明吧,我們的態度也要鮮明,不能給任何人潑髒水鑽空子。」


  「是主公,此事我會辦妥的。」荀彧回道。


  接下來曹操又開始跟眾人商討關中之事,許定公孫瓚要於幽州關城外決鬥,爭奪幽州,他也要加緊步伐奪取關中了。


  繼曹操發表聲明后,呂布、袁術、劉表、孫堅,以及其它非許定轄區的各郡太守們也相繼聲討血衣盟,並表示要查尋那些與血衣盟勾結的世家。


  一時之間血衣盟面對全天下人的聲討,成員紛紛東躲西藏,這個因聯盟而建的組織,也迅速瓦解。


  揚州、會稽郡!


  會稽山上。


  孫權怒氣沖沖的將報紙甩在了一名黑衣男子的臉上。


  「這就是你說的死了,人你們沒有帶回來,許定也沒有殺死,他還活著,還活著。」


  面前的黑衣男子誠惶誠恐的跪地解釋道:「主公,我們確實是將許定引誘到了山洞,我於洞口放火,還加了有毒的草木,此洞沒有別的出路。


  即使燒不死許定也足毒死熏死他了,除非他能屏氣幾個時辰不呼吸。」


  孫權一腳踢出,將黑衣人踢倒在地,怒斥道:「笑話,除非他不是人,你的火不光沒能殺死許定,連棗祗都殺不死,你還好意思說你放了火。


  說,你是不是根本沒有放火,你叛投了許定。」


  孫權臉色猙獰,然後提起黑衣人的前衣領,惡狠狠的盯著他。


  黑衣人道:「不,我放了火,請主公明鑒,我真的放了火,那火真的能燒死他,真的能熏死他,我對主公忠心不二,從來沒有背叛主公……」


  「好一個忠心不二,那你就證明給我吧!」孫權眼中閃過一抹殺意,然後將早以準備好的短刀捅進了黑衣人的心臟。


  噗呲幾聲,黑衣人開始疲軟無力,嘴血漸漸溢出血了,雙目不甘的吐出:「你……好狠,你……殺人……滅……!」


  孫權冷聲一聲,將黑衣人推倒在地,然後用黑衣人的衣服擦拭著短刀上的血。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讓你活著,總會有露陷的一天。」


  說完孫權將帶來的酒潑灑在黑衣人的身上,黑衣人以經為是為他慶功用的,但哪裡知道這是為了毀屍滅跡,焚燒他屍體用的。


  小小的火星就能將黑衣人的身體點燃,孫權沒有心情去看,很快下了山。


  等孫權回到府城山陰城的時候,龐統來報:「主公,丹陽都尉差人來報,尋其子全琮去向。」


  「哦!全琮呀,我派他出海了,聽說我會稽郡的東南方向有不少島嶼,威海侯的人一直在往那邊探索,所以我讓全琮也去看看,說不定能有所收穫。」孫權解釋道:


  「等下我會寫信給回給全柔都尉,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


  龐統雖有疑惑,不過沒有深究,只回道:「是主公。」


  「對了士元,我們會稽郡的準備工作如何了,能出兵剿匪了嗎?」孫權問道。


  龐統道:「主公,經過這一年多的休養募兵招將,現在我們會稽郡兵多將廣,物資充沛,完全可以一戰了。」


  「那好吧,那就過江,徹底剷除嚴白虎跟許貢,除掉這股大敵,在回來打服郡內的所有山越。」孫權點點頭,臉露果絕。


  很快龐統下去,孫權盯著龐統的身影直到徹底消失,這才將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龐統太聰明了,孫權不敢在他面前露出一絲破綻。


  坐在椅子上,孫權面朝梁頂,思緒飛到了吳郡。


  本來龐統準備的這些兵馬,他孫權是想拿來進攻吳郡,吞下揚州最後一塊肉的。


  奈何許定不死,他不敢動。


  就是在想吃也不能吃。


  如果許定死了,他會毫無猶豫的出手,哪怕他的父親孫堅不同意,他也會出手。


  畢竟孫家父子三人管著揚州,而且孫權只有一個小小的會稽郡,西邊是山越,連片的山地林林,連塊能種地養命的平地都沒有,以後也發展不起來的,南邊是大海,也沒什麼前途,東邊也是大海,還被許定的海軍給封鎖了。


  所以他只能向東北方擴展,拿下吳郡。


  如此他才能在孫氏集團里佔有一重要的份額,跟他的親哥哥孫策較量。


  孫權是一個很有野心的人,當然不會只滿足於當二公子,所以他才會派人刺殺許定。


  許定一死,所有的一切都分崩離析,到時北方跟中原大亂,他孫家趁機在南邊蠶食,獲得發展的機會,這是多麼好的設想。


  但是許定沒死,他竟然沒死,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錯。


  可惜了全琮,這傢伙有勇有謀,能文能武,假以時日成長起來,並不輸給龐統、周瑜。


  本來應該是他的好幫手,但是為了殺許定,弄亂北方跟中原,他孫權還是派出了他。


  「失敗了!那便失敗了吧,以後還有機會的,許定不死,我孫家無望呀,父親怎麼就看不出這一點呢,我可愛的哥哥也被嚇慫了,周公瑾也不負昔日銳氣,揚州還得靠我來拯救呀……」


  詳細的作戰計劃很快擬定,戰爭的機器開始,各方面加緊調配人、錢、物,整個平州、泰州、青州、徐州、以及遼東遼西等地又開始了忙碌起來。


  許定也告別妻兒,一身戎裝,然後啟程前往遼東。


  大戰在即,但是幽州卻相當平常,有報紙的宣傳,幽州百姓覺得,這個秋冬,他們應該能過上一個太平的時光,不受兵戈之苦,所以人人的都臉上也露出喜悅之情。


  日子苦點沒事,但是連苦日都沒有保障,那就真的沒有奔頭了。


  索信威海侯與公孫瓚達成協議,二人深明大意,為了幽州的百姓決定於關外對決,勝者得幽州,負者不得侵擾。


  這是多麼英明的決定,受到百姓們的一至好評與支持。


  幽州!


  某家華麗的高檔酒樓二樓,四個人正在對飲。


  分別是穿著便服的公孫瓚,還有他的結拜兄弟劉緯台、李移子、樂何當。


  「大哥,現在外面都議論你,百姓們都誇你是這個。」老三李移子是一個商人,最懂人心,善言,所以沖公孫瓚豎起了大拇指:

  「大哥,現在整個幽州的百姓們都在感激你呢,說你深明大意,為了幽州甘願將到手的榮華富貴放棄,乃是真男人。」


  公孫瓚微微搖頭:「些許小民,提它作甚,來我們喝酒。」


  雖然公孫瓚說得許巧,不過也難掩蓋臉上的一絲竊喜。


  不過公孫瓚心裡同樣補了一句:「些許小民哪裡知道我的苦,要是正面我能擋得住許定大軍,我至於用這個瘋狂的辦法嗎?」


  許定兵馬眾多,對他三面圍攻,不消幾日他的地盤就會減縮到薊縣附近。


  公孫瓚又不是傻子,下面各郡縣對他的忠誠度有多少,他還是明白的。


  與其被許定重兵圍在薊縣,然後投石機轟開城門,坐著挨打,不過一次性解決,來一次瘋狂的賭戰。


  要麼勝得華麗,要麼敗得徹底。


  「大哥所言甚是,些許小民只知道埋頭苦作,悶頭填肚,只求溫飽安樂,哪裡知道大哥的良苦用心,哪裡能理解大哥的深謀遠慮,來大哥我們幹了。」李移子一副就我懂你的表情,然後舉杯與公孫瓚暢飲。


  公孫瓚是來者不懼,跟三位義弟喝酒,當然要痛快。


  「就怕大哥的良苦用心,些許小民理解不了,他們可能還盼望著大哥輸呢,這樣他們可以光明正大的迎接東萊軍,我看外面這些歡呼雀躍的人都是在為威海侯助威的。」負責公孫瓚後勤,幫他採購各種物資軍備的樂何當突然冒出一句掃興的話。


  公孫瓚舉在一半的酒杯停在了身前。


  樂何當是賈人出身,雖然與李移子都是經商,不過一個是私商,一個是官商,家世地位自然不可混為一談。


  這是為什麼他敢在公孫瓚面前說這種話的原因。


  公孫瓚一仰頭,將酒干盡,心頭的苦澀味越來越濃。


  「老四,你想說什麼?」公孫瓚悶頭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樂何當道:「大哥,你有想過你的決定會影響多少人嗎?你想過下面文官謀士,還有依附於你的人的感受嗎?


  他們追隨你是應為你敢打敢殺,一往無前,無所畏懼。


  你若真與威海侯決鬥,那跟隨你作戰的義從將士會拼盡全力嗎?幽州上下還有誰會支持大哥,大哥你這樣會失去所有的。」


  「呵呵呵,失去又何妨,我只要贏了,失去的自然會回來。」公孫瓚突然眼露自信,輕蔑一笑,又一口將酒干盡。


  劉緯台、李移子、樂何當三人對視一眼,這一下他們以經明白,公孫瓚是真的要一條道走到黑,徹底不顧大家的死活了。


  公孫瓚是一個瘋子,一個偏執狂,認定的事從來不改變。


  這一點他們太了解了。


  公孫瓚突然看向劉緯台:「老二怎麼不說話。」


  「我……勸不住大哥。」劉緯台輕輕的呷了一口酒,神色如常。


  這傢伙是一個卜數師,以占卜為業者,裝神弄鬼習慣了。


  所以眾來都是一副高深而又深藏不露的表情。


  公孫瓚伸手重重一拍道:「老二,給我數一卦吧。」


  「在這裡?」劉緯台露出疑惑之色,公孫瓚輕輕點頭。


  劉緯台道:「好!既然大哥要數,那我就卜上一卦。」


  劉緯台拿出三枚秦制銅錢,還有陰陽卦瓢。


  先將三枚秦制銅錢往桌上一丟,三枚秦制銅錢排成一線,距離也一樣。


  公孫瓚等人瞄了一眼桌上的三枚秦制銅錢,看不出所以然來,然後看向劉緯台。


  只見他皺著眉頭,嘴裡念念有詞,但是他們聽不清也聽不懂。


  接著劉緯台又將陰陽卦瓢往桌上一丟。


  原本合二為一的卦瓢分落一旁,各自姿態不一,而劉緯台的眉頭皺得更緊,臉上凝重之色更重。


  「如何?」公孫瓚問道。


  劉緯台閉上眼吐露道:「陽為下,陰為上,此乃陰陽顛倒,改天換日之兆;三星連珠,殺氣衝天,凶多吉少。」


  言簡意賅,不多廢話,也不解釋,這就是卜數師貫用的手法之一。


  聞言李移子、樂何當二人當即臉色大變,忙道:「二哥你是不是算錯了,在算算,大哥吉人自有天相,鴻運當頭,受萬民愛戴,怎麼可能會……!」


  劉緯台打斷道:「我只是按卦象如實道來。」


  公孫瓚臉色煞白,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劉緯台微微睜開了右眼,偷瞄了一眼公孫瓚,然後又閉上,老神在在的也不在說任何話。


  李移子、樂何當二人也不說話,不時偷瞄了一眼公孫瓚,然後目光低垂,讓氣氛就這麼沉默著。


  這個時候誰也別去打斷公孫瓚腦補,讓他盡情的發揮想象,無限擴大恐懼。


  「哈哈哈哈……!」


  突然公孫瓚大笑起來,劉緯台睜了眼,李移子、樂何當抬頭盯著公孫瓚。


  這傢伙怎麼突然笑了,這個時候不是應該露出深憂或是……


  「三位賢弟,辛苦你們了。」公孫瓚給自己倒滿杯中酒,然後拿起來,對三人敬道:「作大哥的在這裡最後敬你們一杯,大哥這輩子做什麼事都不後悔,從沒有想過退縮,大哥覺得對的大哥做,我命由我不由天,管他是凶兆還是福報,儘管來就是。」


  說完公孫瓚一口乾盡,喉嚨里發現一聲爽快的潤喉聲音。


  劉緯台、李移子、樂何當又對視一眼,眼神很快在空是交流了一下,然後公孫瓚道:「大哥果然還是我們的好大哥,在此小弟敬大哥一杯。」


  三人倒滿酒,然後圍攏過來沖公孫瓚敬酒,公孫瓚微微點頭含笑,當然雙手持杯擋在身前正要飲下,這時劉緯台、李移子、樂何當同時從衣袖中掏出短匕首朝著公孫瓚刺了過去。


  大漢的衣服是長袖,為了避免喝酒沾濕衣袖,或是喝酒的醜態被別人看著,所以一般都有一個樣拭,那就是一隻衣袖住,別一隻手持酒杯十下。


  這樣如果有人將事先準備好的短器藏於袖內也極為方便趁此掏出來。


  三人此次就是這樣。


  不過他們刺過去的時候,公孫瓚往後一退,手裡的酒並沒有喝,而是將酒一潑灑甩向三人。


  頓時李移子、樂何當猛的被潑了一臉,而劉緯台則被公孫瓚丟來的酒杯給擊中,進攻的手式被迫收回。


  「三位賢弟還真敢弒兄,開始我還不信,你們真的讓我失望。」公孫瓚盯著三人,緩慢的從他的衣袖裡也掏出了短劍。


  其實他早收到了信報,今天這場酒宴是鴻門宴,自然留了一下心眼。


  能當一方諸侯的人,哪個是簡單的,都不是笨蛋。


  「哼,大哥還真說得說口,是你讓我們失望在先,放著偌大的幽州不要,竟然送給許定。」劉緯台這個一直保持著神秘又少言語的卜數師怒斥反駁道:

  「大哥從你做出決定的時候開始就沒有在考慮過我們了,你背棄了我們三兄弟,是你無義在先,我們也是被逼的,殺……」


  李移子、樂何當聞言揮動手中的匕首與劉緯台同時沖向了公孫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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