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章 他就是威海侯
徐晃是智將,並非魯莽之輩,中是性子烈在加上使用的武器為斧頭,常常被人誤以為是一個莽夫,而被受輕視。
「那徐將軍現在怎麼辦,我們要直接過去要人嗎?這蘇仆延、烏延、速仆丸等部向來與我等不和,他們現在以經知道我來了,怕是會引起誤會,我們要作好交戰的準備。」蹋頓問道。
徐晃道:「先拉開架勢,給對方一點壓力,在派人過去問問有沒有神駒的消息,先不要暴露主公的身份。」
只要有爪黃飛電,那必然有許定。
通過打聽爪黃飛電來確定許定是否在敵營。
不暴露身份,是為了降低許定被害的風險,徐晃不確定情況如何,自然要選一個最為妥當保險的方案。
蹋頓聞言照做,吩咐大軍展開攻擊隊形,然後派部族上前與蘇仆延、烏延、速仆丸等人的手下交流。
雖然兩部向來是仇視狀態,但是怎麼說也是烏桓人,各部之間其實還是有不少人帶著親戚關係彼此都有親盆好友的。
在加上許定的忽悠大法,蘇仆延、烏延、速仆丸等人的手下也多有傾向於投奔許定的想法,所以也相當克制沒有對蹋頓的人言語相譏諷,將許定與爪黃飛電入營一事給簡單提了提。
收到消息的蹋頓大喜來見徐晃。
「徐將軍好消息,侯爺與神駒就在對面的營內,徐將軍放心侯爺無事,蘇仆延、烏延、速仆丸等人沒有太過於為難侯爺,相反侯爺自稱為招降使者,勸說蘇仆延、烏延、速仆丸等人歸降,此時好像還有談條件。」蹋頓一邊解釋,一邊內心暗贊,果我是謀略無雙的威海侯。
一人一馬單騎闖營,還能將蘇仆延、烏延、速仆丸等人騙得團團轉,真是神一樣的存在,讓人佩服。
換做是他,怕是早被亂刀砍死,五馬分屍了。
「嗯!我就說侯爺吉人自有天相,區區烏桓還奈何不了他,果真是進了敵營。」徐晃的臉上終於露出一絲笑容,想了想道:
「來人擊鼓,告訴對面的烏桓人,立即答應侯爺的條件,要是不答應,那就立即放侯爺出來,否則便是與我平州、青州開戰,我們手中的弓弩便不客氣了。」
「戰!戰!戰……」
二千多漢騎帶著八九千經過血戰洗禮的烏桓部騎齊齊高喊,聲震雲霄,其勢不可匹敵,讓對面的蘇仆延、烏延、速仆丸等人的大軍為之變色。
與鮮卑正面對決過的烏桓,遠不是他們這些雜貨可以比擬的。
精氣神格外的不一樣。從骨子裡透著一股驕傲。
「你們真要開戰,一但開戰我們便沒有在談的可能了,你可想好了。」蘇仆延聽到營外萬人的喊殺聲,臉色黯淡了不少看向許定道。
許定暗中為徐晃等人點了一個贊道:「開戰又如何,七萬鮮卑大軍尚且不放在眼裡,你覺得你們五人萬能擋多久,應該是我問你們可想好了,開戰就沒有回頭弓了。」
蘇仆延、烏延、速仆丸等人此時又氣又急。
他們是真不想打呀。
中許定打了,輸贏且不論,打了就真的沒有退路了,沒有方向可選擇了。
面對兩大中原諸侯,他們扛不起。
「峭王!峭王我有要事稟報!」突然又有一個小將跑來,邊跑邊喊,還邊向許定瞄去,瞄向許定的眼睛帶著一一分疑惑還有一種敬畏。
來到蘇仆延身邊輕身附耳嘀咕了一聲,蘇仆延的露出一個驚詫的表情,看向許定,神情閃爍。
烏延、速仆丸等人注意到了蘇仆延的變化,忙問:「峭王發生了何事?」
蘇仆延的臉色太不對勁了,這讓他們有種不詳的預感。
蘇仆延深吸了口氣,又瞧了一眼許定,上下打量了一遍,閉眼緩了一會才道:「從蹋頓手下那裡傳來的消息,此人是……此人是……他就是威海侯!」
「啥?」
烏延、速仆丸等人以為自己聽錯了。
不過看到蘇仆延認真的臉,這才反應回來。
威海侯,蘇仆延說,騎在神駒背上不肯下來的這個傢伙就是威海侯。
他是……他是許定。
他就是大漢第一人!
這怎麼可能呀!
堂堂的威海侯單騎闖營,跑到他們的大營重地,還一副悠哉悠哉的神情。
他就不怕嗎!
這也忒大膽了。
感覺不真實呀。
「峭王消息可靠嗎?」烏延看向許定咽了咽侯問道。
蘇仆延道:「消息可可靠,那是我放在蹋頓那裡多年的眼線,深得蹋頓的信任,他也證實了軻比能大軍覆滅的事情。
三萬的南下鮮卑被燒成了焦屍,就在離我們三十里之地的北面,不信你們可以去看看!」
嘔!
三萬大軍被燒成焦屍,想像一下就有多恐怖,讓人作嘔反胃。
「那怎麼辦,我們總不能裝做不知道吧,漢烏聯軍就在外面,耽擱太久的話,不能保證他們不會真的開戰攻過來。」速仆丸憂心忡忡的問道。
使者一下子變成了威海侯,這個份量就重了很多。
漢軍肯定更在呼他的安全,誰不定什麼時候就出擊殺過來了。
沒聽到外面的鼓聲越來越急了,戰事一觸即發呀。
「侯爺!既然親自來了,何必遮遮掩掩!」蘇仆延沒有回答烏延、速仆丸等人,而是用實際行動,往前走了三步朝許定說道。
許定沒有回話,只是用眸光盯著他,彷彿要看穿一切。
蘇仆延硬著頭皮又往前走了三步道:「侯爺不用掩飾了,您的身份我們以然知曉,能降服神駒之人,肯然不是凡人。
本王非常佩服侯爺,侯爺的膽略果然是天下無雙,為了我們幾個部族願意犯險而來,以然說明了侯爺的城意,是我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侯爺的胸襟實是我等不及也。」
沒明白許定的身份之前,蘇仆延覺得許定有些狂妄,許定方面並無多少誠意,甚至感覺是來挑釁羞辱他們的。
但是許定的身份一公開,在換個思維一想,又感覺許定的誠意滿滿。
堂堂一方諸侯,單騎而來,這是何等的勇氣,是何等的氣魄。
就憑這一個,就值得他們敬佩。
草原部族最敬漢子,最傾佩強者。
更講究誠意。
許定親自過來,比什麼許諾條件更有說服力。
所以蘇仆延不知不覺中都有些深受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