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怎麼你們沒興趣
許定還是一如既往的讓願意接受他管制的烏桓人遷移到遼西石子城來報道。
守時不侯,沒來的一律當成敵人圍剿了。
蹋頓等人忙帶著部族趕著牛羊車馬紛至而來。
很快石子城一帶就扎滿了白色的帳篷,滿山遍野的全是白色的羊群,黃色的牛群,五彩的馬隊。
「烏桓蹋頓、寇婁敦、難樓、沙末汗、普廬拜見侯爺!」蹋頓、寇婁敦、難樓、沙末汗、普廬等五王帶著親衛前來覲見許定。
許定站在城上,看著城下的五人道:「進城吧!你們能來本侯很欣慰,因為你們做出了這輩子最正確的選擇,你們會因此驕傲的!」
五人相視一眼,然後紛紛唱諾道:「多謝侯爺接納,我等定為侯爺驅前馬後,鞠躬盡瘁!」
五人嘴上雖然說得好聽,不過卻忐忑不已,進城的時候還是小心翼翼,生怕被漢軍亂箭射死,從而終結他們的時代。
好在許定心情不錯,也沒有為難他們,更沒有做出不可言喻的荒唐之事。
換了是公孫瓚,打死他們也不敢進城。
五人上到城來又是一翻見禮,挨個自我介紹,殷勤不已。
許定道:「蹋頓我聽說你在烏桓各部很得人心,有大志,欲一統烏桓各部,是烏桓的英雄。」
許定笑吟吟的盯著蹋頓,蹋頓此人長得極為雄壯威武,到也是稱得上一表人才,有上位者的氣質,到是襯得上與他正統烏桓王族的身份。
蹋頓後背直冒冷汗,不知道許定是什麼意思,遂只敢說道:「侯爺我烏桓各部都想一統烏桓,不過我等都是小打小鬧,成不了大氣侯,統一了各部才好向大漢效勞,為大漢做事,要說英雄,侯爺才是我們的英雄,是我們膜拜頂禮的方向。」
「哈哈哈,你這話怕是不盡詳實吧!」許定慧眼如炬,死死盯著蹋頓,貪至王說一些溜須馬屁之言他還受用,野心勃勃的蹋頓,這話就有很大水分,言不由衷了。
「下臣不敢,下臣是真的對侯爺敬佩不凡,從不敢造次,還請侯爺明查!」蹋頓連忙跪了下去,姿態要多低有多低。
許定注視良久,最後淡然一笑,收回了目光,然後看向城外道:「好了,本侯暫且相信你了,不過以後還要看你們的表現,是真是假用行動來證明。」
「是侯爺!」蹋頓有種全身從水裡撈出來的感覺,被許定的盯著總是讓人惴惴不安提心弔膽。
「知道本侯叫你們過來為什麼嗎?」許定突然問道。
寇婁敦、難樓、沙末汗、普廬心中一緊,然後齊齊望向蹋頓。
蹋頓往前一小步躬身回道:「侯爺欲整合我烏桓各部,對付公孫瓚!」
許定現在一統遼東與遼東屬國,按節奏,他接下來要統一幽州,將幽州最大的諸侯公孫瓚幹掉了。
許定笑道:「錯了,我從沒有想過要整合你們烏桓各部,因為你們不需要整合,在本侯的眼裡,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烏桓各王誰不服就殺誰。
至於公孫瓚才從來就不是我的目標,你們不妨將眼光放得更長,將目標看得更遠一些。」
「侯爺威武不凡,公孫瓚自然不是侯爺的對手,侯爺真正的目標難道是鮮卑?」蹋頓拭著回道。
許定道:「沒錯,我的目標是鮮卑,鮮卑者皆該殺,從今天開始你們各部抽三分之二的兵馬隨我征討鮮卑,你們可有異議!」
蹋頓忙道:「我等願意追隨侯爺征討鮮卑,鮮卑無信無義,擅自攻奪我大漢,早該殺!」
抽派兵馬征討鮮卑,這是一個吃力不討好的活,寇婁敦、難樓、沙末汗、普廬皆露臉色,卻不敢有絲毫反駁之態。
打鮮卑雖然辛苦,損耗很大,但也不是沒有好處,幹掉了鮮卑他們能向草原深處擴展,這也是有利於烏桓未來發展的。
以往漢人也帶他們烏桓打過鮮卑,不過只是象徵性的出兵鬧一鬧,騙朝廷一點賞賜。
現在換了許定,估摸著是玩真的了。
「當然,我知道你們之中有人會很不情願,不過放心我給你們一個機會,給你們一個不用出征的機會,你們可以一起向我發起挑戰,只要你們能勝我,我准你們不出兵不派糧,甚至還許一場地給你們,讓他們永世太平。」許定轉過頭來,看著寇婁敦、難樓、沙末汗、普廬、蹋頓等人,滿臉認真的說道。
什麼意思?
寇婁敦、難樓、沙末汗、普廬等人有些糊塗了。
向許定挑戰,那是嫌活得不耐煩了,誰敢跟許定打。
「怎麼你們沒興趣,還是不相信。」許定微微挑眉,有些不悅道:「放心本侯說的都是真的,沒有拭探你們的意思,你們每人可挑四個隨從,只要能擊敗我,可以任意提條件。」
說這話的時候許定又將目光重點放在了蹋頓的身上。
要說野望,估計只有這一位大一些吧。
只是蹋頓也讓他有些失望了,只見蹋頓立即參拜下去恭維著說道:「侯爺的武藝乃天下第一,沒有人可以勝侯爺,我等就算是領著百人的族內猛士也絕非是侯爺的一合之敵,下臣不想自取其辱,還是老老實實跟著侯爺征討四方,立不世之功。」
這馬屁拍得,讓貪至王都汗顏。
臉呢,你好歹也是我們烏桓可汗最有力的爭奪者,竟然說出如此厚顏無恥的話。
「哈哈哈,行,你們怕本侯,那要不然我換一個戰法,你們可以向黃將軍挑戰,誰要是能勝他,同樣能得到一樣的待遇,我的承諾不變!」許定哈哈大笑三聲,然後指向了以顯老態的黃忠。
黃忠早年因為操心黃敘之事,花白的頭髮早早的爬上了頭頂,看起來比較顯老。
尤其是黃忠本人長得不彪悍,氣勢並不兇猛,有點好欺負的模樣。
蹋頓等人瞧了瞧黃忠,心裡都在掂量著自己的斤兩。
許定的名聲在外,兇悍無比,號稱天下無敵,他們早以懼怕。
但是黃忠看起來好像一般般,可以拭一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