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3章 伺候不好,滾
臥槽!!!
為什麽會是雁回?
這麵具,不像是南歸那麵具,遮得那麽嚴密,麵具半遮半掩的,近距離一看眼睛就能認出來,這是雁回。
更何況……那眼角的淚痣,就在麵具的邊緣,遠看是遮住了,可近一看那淚痣若隱若現,被銀色的麵具襯得越發鮮豔欲滴。
他壓低了聲音,“興致這麽好,竟來逛花樓,我來伺候你。”
年錦書的頭搖成了撥浪鼓。
不,我沒有!
聽我解釋,我是被連累的。
雁回也抿了一口酒,身子壓了過去,一手托住她的脖頸拉過來,吻上了她的唇,年錦書一腳去踹他,被雁回壓住了腿,她一開口,雁回就頂開她的牙關,一口醇香的酒就這麽渡過來,魔界的酒比宛平城可烈太多了。
年錦書差點被嗆著,唇齒都被人堵住,結結實實地得到了一個深吻,帶著酒香和窒息般的快感。
眾目睽睽下,夜濃就在身邊,這種被偷窺的,又怕暴露的緊張,一直壓在年錦書心頭,這樣的刺激下,快感是加倍的。
夜濃一笑,摟著那名少年滾到屏風後去了,這房間就一分為二,誰也不幹擾了誰,夜濃一邊享受著少年的伺候一邊說,“好好伺候錦書妹妹,伺候好了有獎。”
雁回咬著年錦書的下唇,輕輕往外一拉,疼得眼泛淚花,這人是什麽情趣?
他的笑聲含在咽喉裏,她的手抵著他的胸口,都能感受到他胸膛的震動,撩人又曖昧,他啃著她問,“錦書妹妹,伺候好了,有什麽獎?”
年錦書又羞又惱,一巴掌打在他肩上,“滾!”
“這麽凶?”雁回輕笑,一手捏著她的腰,那是年錦書的軟肋,一捏就軟,在他身下軟成了一攤泥,雁回一手撈著她抱在懷裏,叼著一顆葡萄喂她。
年錦書,“……”
你認真的?
你這撩人的手段,這花樓的招數,怎麽如此嫻熟?
她還在震驚中,雁回已把葡萄頂到她唇內,又偷了一個香,“今天和鬼王約會開心嗎?”
這話酸得已經聞到醋味了。
年錦書壓低了聲音,“我沒有。”
“我看見了。”
年錦書有口難辨,今天幽州城氣氛這麽好,滿河花燈,她和永夜一邊散步,又是吃飯,又是聊天的,自是和約會沒什麽差別。
“我要不和他出來,怎麽見到你?“
被困在一方天地裏,那是誰也見不著,她本來是想出來去一趟桃林酒館找包子和南歸的,沒想到有意外之喜。
“哼,我看你挺開心的。”雁回冷笑,報複性地咬她的唇,“還放花燈,許了什麽願?”
“沒許願。”年錦書疼得捂著嘴,又惱又羞,捧著他的頭,報複性地咬回去,南歸豈會讓她如願,兩人抱著就滾在地板上,又吻到一起去,夜濃透過屏風就能到白衣少年壓著年錦書,兩人正吻得火熱,夜濃唇角一勾,腳趾勾著少年的長腿,“好好伺候。”
“是!”
雁回壓著她,輕聲說,“我和涼箏都沒事,很安全,你被關在哪兒?”
年錦書記憶力極好,說了一個地址,卻心有餘悸,“他還是想要鳳棲梧桐。”
“我知道。”雁回勾著她的腰帶,纏在手指上,目光深深地看著她,他低著頭啄吻她的唇,“你和他早就認識?”
“不認識!”
冤枉啊!
是真的不認識!
雁回的眼睛漆黑一片,宛若一團墨,那是她看不懂的暗沉,年錦書本身也懷疑,卻又篤定,“我真的不認識他。”
雁回抱著年錦書,微微一用力,兩人姿勢就變幻了,年錦書壓著他身上,剛要離開,卻被雁回壓著脖頸拉下來。
“主動點啊,錦書妹妹。”他目光又欲又熱,笑聲撩人。
年錦書麵紅耳赤,捶著他的胸膛,“你別太過分。”
“叫人進來伺候,又不玩弄,豈不是被看出端倪。”雁回一本正經地說,眼角見夜濃看過來,立刻拉著年錦書吻了上去。
年錦書被玩弄這虎狼之詞震驚得心如鹿撞。
可又被吻得頭昏腦漲。
“一會兒我帶你走!”雁回說,他可不想把自己的心肝放在敵人之手,這永夜讓他有一種深深的危機感。
年錦書和蕭長楓雖曾也有口頭上的婚約,可雁回一直都沒把蕭長楓放在眼底,他算什麽東西?可鬼王永夜不一樣。
他莫名地緊張和恐懼。
這男人給人的壓迫力太強了。
身為男人,他很清楚鬼王看年錦書的目光。
霸道和占有!
“夜濃姐姐應該看出來,故意放縱你和我接觸,你不要輕舉妄動。”年錦書在曖昧裏抱維持著岌岌可危的理智,“她故意放我走,順藤摸瓜就能找到你們,不要冒險。”
“你在他身邊,更是冒險。”雁回眼底已有冷意。
年錦書抿唇,“相信我,他對我們了如指掌,我們對他一無所知,這不是一個好訊息,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她一手壓著雁回的胸膛,聲音格外的沉,“相信我!”
雁回在掙紮,他絕不允許年錦書冒險,可鳳涼箏來了幽州城後就犯了病,如今渾身疼痛,若是被永夜知道在哪兒,的確會引來滅頂之災。
“有事找我,去桃林酒館找包子。”雁回咬著她的耳朵輕聲說,年錦書渾身雞皮疙瘩,酥麻了半身,想打他都無從下手。
“知……知道了。”年錦書咬著牙問,“你還不走?”
“我還沒伺候好錦書妹妹。”雁回捏捏她的耳朵,“舍得我走?”
年錦書深呼吸,倏然一拳打過去,這柔情蜜意時,雁回哪兒防備,被他一拳打到下巴,差點把麵具都打落了。
雁回,“?”
年錦書覺得不過癮,還踢了他一腳,“滾,浪蕩,放肆,本姑娘是你想碰就能碰的?再摸就剁了你的手!”
雁回,“?”
年錦書說得咬牙切齒,貞潔烈婦,好像剛剛躲在他懷裏親吻的人不是她,打得也真情實感,雁回都覺得下巴還隱隱作疼。
夜濃衣冠不整地從披風後冒出頭來,“怎麽了,怎麽了,這就打起來?”
“他伺候得不好,滾!”年錦書一臉驕矜,如一名刁蠻放縱得大小姐,“好好練練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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