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迎面向她走來的安月森。
心終於變成零負擔了,輕輕的飄浮在半空當中,每次呼吸,每走一步都是那麼輕盈。
月光下,她像是漫步在雲端,心在快樂的歌唱。
釋然,才是去除人生傷口的最好的特效藥。
她終天可以不用在背負內疚,牽著他的手,一起向前走,路過風雨,經過晴天,無論怎樣都不放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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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我會帶你的,來吧」齊燦向她伸手出,等待著她把手放上來,他笑的和顏悅色,無害的樣子,天知道他最大的愛好就是時不時的惡作劇。
季夜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他撇眼,用眼神威脅著季離,要是敢去,你就死定了。
巾接收到季夜快殺人的眼波,她知道要是去的話,今天就別想好好過了,她怯怯的捂著肚子「我肚子痛,需要休息」她討好的對他笑笑「夜,我們去那邊坐坐。」
算你識相,季夜稍稍息滅了心中的怒火,等著她把手伸近自已的臂彎里。
轉身,她看到身穿米色西服的安月森正朝著她這邊走來,微笑的對她揮手,她笑容僵在哪裡,舅舅怎麼也來了,非常之糟糕,還是先避一避吧。
轉身拽過身邊的人向舞池中走去「夜,我們還是去跳舞吧。」
情急之下,她拉錯了人,把齊燦當成季夜拉進舞池,季夜不敢相信的看著季離,她是瘋了,還是不要命了。
等她發現搞錯人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安月森已經走到了季離的邊上,看著季夜氣瘋了的樣子,她在心裡哀嚎,季離你就等著被獅子撕成碎片吧。
更讓她心提到嗓子眼的是,舅舅跟季夜現在正站在一起。
齊燦也是弄不明白了「季丫頭,你這又是玩的哪出,你不怕他生氣了,他看上去氣的可不輕。」
季離沒理他聚精會神的觀察著那麼的動靜,看到安月森對他微笑,她也對他笑了笑。
季夜以為是對他在笑,更是氣到快吐血,她還敢給他笑,呼。他剋制住衝進舞池把她拖出來的衝動。
安月森看向身邊的季夜,是他。那天在雨中等季離的男人。他有點猜到為什麼季離一見他就躲,可如果是男朋友的話,大可以大大方方的介紹給他,為什麼怕他知道?
這一點,他很疑惑。
季夜感受到有人在看他,側過頭,看到安月森,他禮貌性的笑笑,腦中一閃而過一些破碎的影像。
季離以為這下子准穿邦了,可讓她感到奇怪的是,打了照面的兩個人並沒有過多的交集,季夜好像根本不認識舅舅的樣子,照道理不可能啊。反倒是安月森用探究的目光多看了季夜二眼,可也決不是熟人該有的表現。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說他們根本就不認識?
齊燦順著她的目望去,是個穿著米色西服的男人,他也正望著季離。
「長的不錯呀,想不到我們季離找的都極品男人呀,他是誰呀。」齊燦開玩笑的說,他當然知道季離不是這種人,可以她為什麼又會那麼害怕他呢。
季離把注意力拉回來,笑的心虛「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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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裝了,看了人家半天了,他也對你笑了半天了,你以為我是瞎子么,他很面熟哎」齊燦邊帶著季離旋轉著,邊想著「哦。我想來了,小提琴家安月森對吧。我前幾年有去聽過他的演奏會,非常的棒呢」
「想不到我還是他的樂為,我們只是普通的朋友」她隨口敷衍著,心裡想著舞跳完了,該怎麼辦才好。
他們站在一起,都在等她,季夜已經快臨進爆發點,越是忍著,所醞釀的狂風暴雨就越大,他已經沒心思去顧別的事了。
安月森則是在等她跳完以後,可以聊聊天。
怎麼辦呢,等下一結束如果她逃的話,回到家季夜一定會掐死她,可是不逃就要面臨著事情全都透明化。
音樂落下尾音,季離像烏龜一樣的挪動著,她看向齊燦「你能不能幫個忙。」
齊燦心領神會的嘆息「我幫你就是了」他大步向前,擋在安月森前面「你好,我是你的琴迷,可以幫我簽個名么。」
安月森淡雅的笑了笑「當然可以,請問簽在哪裡呢?」
齊燦假意翻翻口袋「哎呀,我忘了帶紙了,要不就簽在我的衣服上吧。」
趁著安月森的注意力轉移的時候,季離加腳步走到季夜身邊,拉著他就走「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家吧」暫時忽略他的怒火。
季夜扯過她,摟著她的腰「玩的很開心嘛,要不要在去跳一跳」他咬牙切齒的說,眼睛在噴火。
「不了,不了」季離搖頭搖的飛快「息怒,我們去外面買辣年糕吃,我請客,你喜歡吃什麼竟管說。」
「真的么?這可是你說的,我喜歡吃的東西回家有」他反手牽住她的手,向門邊走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四周突然全都陷入了黑暗之中,一束光打在如上,江亞炎站在話筒之前「大家好。在這裡是先要感謝各位在百忙之中抽空來參加這個晚宴,在過兩天我就要去英國了,我希望可以在我回來的時候成為一個真正有擔當的男人.……離開之前,我想對她說,祝你幸福,一輩子快快樂樂,在也不要有悲傷,也不要在受到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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