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季夜興師問罪。
勉強找的理由,在她的鎮定與冷漠之下,讓他越來越無力。
可是他不知道,她也同樣的難受,愛情到結束以後,還在相互刺激,就跟在已經死亡的軀體上,在刺傷幾刀,在重都不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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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人是季離」阮舒瑩大驚的喊道,勾起一絲不易查覺的笑。
聚季夜站在那裡,上前一步,又轉身向車邊走去,阮舒瑩一度以為他要上前,她機警人坐上他的車。
用力的踩下油門,從季離身邊飛馳而過,眼中與臉上早已結滿了冰霜。
她活的可真是逍遙快活,當街跟人擁吻,心越來越難受,那個男人究竟是誰?會這她這麼不顧一切。
娌回想起剛才在眼前一閃而過的臉,好像有點熟悉,但又想不起是誰了。
「夜,今天去我那裡好不好」阮舒瑩鼓起勇氣向季夜提出邀請,上次的事情他並沒有責怪她,哪么也就代表他是接受的,那天季夜喝的太醉的,到了最後關頭也沒有跟她發生什麼,心裡很遺憾,但是起碼還是有機會的。
季夜沒有說話,一路狂奔,突然間他停下車子「你自已做車回去吧,我想起還有事情沒處理,下車吧」他面無表情的說道,腦子裡一直回想剛才的畫面。
阮舒瑩傻眼了,明明這兩個星期都進展的挺順利的「夜,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她笑的有點不自然了。
「下車吧」季夜重複著這三個字,臉色已經很差了。
阮舒瑩到底也是在商場打滾了幾年的女人,當然會看的出他已經發怒,要不是看在她是客戶的份上,可能還會更加不客氣,要是不想放掉這個男人,這個時候還是退一步為好。
她得體的微笑「那好吧,你有急事的話就會忙吧,我就不吵你了,再見。」她打開車門踏出去。
關了車門,車子立刻向前開去,沒有絲毫的憂鬱,阮舒瑩看著遠去的車子,心想,這個男人真是不懂憐香惜玉,這樣子把一個女人扔在半路上竟走到如此的決然,她想無論怎樣的女人都不會引起他關心吧,可就是這樣的個性,反倒是有著別樣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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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離心情愉快的跟安月森道別,太棒了,想不到事實進展的如此順利。
心情好了,自然人也輕鬆了,她哼著小曲回家,在家門口看到停著一輛車子,上面斜靠著一個男人,雙手插在口帶中。
是他。季離立刻收起愉快的樣子,他來做什麼,哪一天不是都說清楚了么?
見到他,心還會不由自主的難受,特別是在這種夜深不靜的時候,偽裝也變得薄弱。
想上去打招呼,想想還是漠然的經過比較好,反正現在已經下班了,她不想跟他談,他也不能強逼自已。
她抓緊了包包,當他是空氣一般繞開他走開。
「那男人是誰?」季夜忽然出聲,對於她的漠視感到生氣。
季離停住腳步,背對著他,剛才的男人?他是指安月森?如果他看清了應該就這麼問他,或是看清了,因為時間太長,他根本就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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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不管你的事情吧,那天我們不是已經說清了,請別來糾纏我了」她鏗鏘有力的說道,身體微微的發顫,要不是傷她太深,她又怎麼像今天這麼堅毅不肯回頭。
可惜愛情不是自來水開關,想開就開,想關就關。
「別自以為事了,我只是為了自已的利益著想,你是公司的藝人,卻公然與男人在街頭接吻,你這種敗壞名聲的做法,我不能袖手旁觀」季夜找著借口指責她,現在放不下,不夠乾脆的人反倒是他了。
街頭接吻?季離剛開始很疑惑,她什麼時候干過這種事了,細想之下,莫非是剛才眼裡進沙子,舅舅幫她吹走那會,因為當時靠的很近,所以有可能會讓人產生誤會。
不知為什麼,她也不想解釋了「公司難道連個人的**都要過問么?還無恥的進行跟蹤?」
話里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說他無恥。
「現在連解釋跟否認都懶的說了?」季夜感到心在滴血,想要抓緊卻越推越遠,想過要狠狠的懲罰,可當也站在他面前時,當她哭泣時,他又是那麼的不舍。
「你說都中相信眼睛看到的不是么?何必去浪費唇舌,已經結束了就更加沒有畢要了,你放心,總裁,我不會做出對公司有損失的事情,這樣子你安心了么?」季離鎮定自若的說道。
「我會繼續監視你的,最好不要讓我抓到把柄」季夜克制住衝上前的板過她身子的衝動,她已是這麼不在乎,這麼冷淡,他已經沒什麼理由了。
他心裡失望著,為什麼不回頭,為什麼不解釋給他聽了,連他想趁機接近的機會都沒有。
「隨你吧,我問心無愧。」不在理會他,她走進家門。
沒有開燈坐在沙發中,眼淚就這麼靜靜的流著,壞男人,臭男人,自已擁著別人的女人招搖過市,難道就是對的,怎麼就不看看自已在來指責她。
心,還是痛了,不管多少次傷害,傷口總是會不斷的流血,她想有一天會不會失血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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