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叔叔送的「成年禮」(5)
痛到極點的時候,你會見到真正的的獄,腦中是近乎崩潰的墮落。
什麼都破滅的時候,會產生一種接近死亡的真實,等待著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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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音樂盒的聲音還在繼續響著,小女孩還在繼續轉動著身體,笑笑哭哭的,好像也有著無盡的煩惱,她身後的燈被陸續拉滅,陷入黑暗的牢籠,只有她前方還亮著一盞小燈。
季離捧過麵條,呼嚕呼嚕的吃了起來,麵條冷了,糊掉了,可是她還是覺得是世上最美的東西,原來還是有人記得的,在12點之前,她也收到了二份祝福。
不昂貴,卻溫暖人心。只可惜她不知道是誰送的,會是藝晞哥么?好像只有他會記得。
讓黑色的身影交手交叉靠在門邊,其實他來已經有一會了,看著她對著音樂盒傻傻的笑,如何把一碗沒有半點熱氣的麵條吃個底朝天,季夜突然發現,他一點也不解她,他的目光在那一瞬間放柔了。
或許季離並不是自已想像中的樣子,她的天真,她的單純也不是假裝的,這種想法只是一閃而過,就被另個一種負氣的恨意所蒙弊,他不能在犯同樣的錯誤。
季離吃完麵條,擦了擦嘴巴,隨手按掉了牆上的壁燈,四周圍完全陷入了黑暗之中,她對黑暗已經很熟悉,對季家也很熟悉,閉著眼睛都能回房,不過在這之前,她要先去洗個澡,忙了一天了,身上又臟又臭。
她去了離廚房最近的衛生間,從另外一扇門中走出,嘩嘩的水聲響起,不一會,季離又從廚房這扇門中經過,想把放在流離台上的音樂盒一起帶走
手摸了空,音樂盒卻不見了。怎麼可能會不見了呢,她明明放在這裡的呀,她焦急的到處尋找,按亮了廚房所有的燈,連柜子里都找遍了,還是沒有找到。
難道剛才的禮物只是一個幻覺?她失落的向自已的雜物房走去,在門口她聽到音樂盒流倘出來的聲音。
她沒有細想,高興的跑進房間,迎面撞上了一堵堅硬的肉牆,她的雙手還放在他的胸口,一陣熟悉的味道襲來,腦中劃過驚顫。
抬起頭,對上一雙深遂的眸子,像要把她吸進去一般。
「摸夠了么?」
季離連忙退開,笑意從臉上消失「叔叔,這麼晚了,你還沒睡啊。」撇見他手裡托著的音樂盒,完都明白了,原來是叔叔拿走了她放在廚房的音樂盒。
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她肯定他有事。
季夜笑了笑,如同三月的陽光那樣和煦「我來送你禮物啊,叔叔怎麼會忘了你的呢。」臉上的笑與眼裡的冷成了反比,就像寒冬與暖春的交會。望著她原本清麗絕美的容顏,他心裡一陣恨意。
「禮物?」季離傻傻的重複著。
「是的,禮物。是我該送給你的成年禮,你會記住一輩子的——禮物」季夜把音樂盒扔在床上,
見季離跑到床上拿起來,像寶貝那樣的,他不禁皺眉,這是誰送給她的?
感到季夜貼近了自已,季離背部一陣僵硬。
季夜翻過她身體,慢慢的彎下腰,如情人向她慢慢的靠近,捧起她的臉,溫柔在她的臉上印下一吻。
今晚他就是來索回四年前約定的東西。在花正準備含苞待放之時,狠狠的摧毀。
季離心裡有點害怕,她不會在傻到以為他真的會送她什麼「我不要,我不想要。生日已經過了,沒有都可以。」心底隱約猜想到他的意圖。
「你不想要麼?這可由不得你,你欠我的要還。」他的語氣如同鬼魅,眼裡的寒光如同刀尖子,他不會讓她有逃走的機會。
突然間他低頭用力的吻住了她,撕開她的睡衣。
「不要啊,不要.……」她用手抵他的胸口「不要這麼對我好不好,為什麼你要對我這麼殘忍」這就是他所說的禮物么?
「想知道為什麼么?」季夜喘著氣,停了下來,是應該讓她知道的時候了,他冷笑,「因為這是你母親欠我的,她欠我一條命,你今生就用身體來抵債。」
季離呆住了,忘記了反抗,任他拉去了身上所有的阻礙。地上仍滿了衣服,她的,還有他的。
季夜盯著她的豐滿,完美的身形,絕美的容顏,體內一瞬間就熱氣升騰。果然是天生的妖精,看一眼就能讓人慾血膨脹。
母親。
一個好陌生的字眼,叔叔他認識自已的母親么?所以說,一切不是偶然,他的憎恨不是沒由來的。從她到季家開始,她後面的人生就已經被註定了,可她一直一直天真活著。
她的眼底氤氳起了層層的霧氣,「這不公平,別人的債為什麼要我還。」
季夜緊緊的抱住她,沒有阻隔的身體就這樣交疊在一起「因為她已經死了。」他的眼裡騰起了悲傷與濃濃的恨意。為什麼都要去死,該死的女人,她活該。
「死了。」她的媽媽已經死了?季離心裡突然涌過排山倒海的傷心,她一直以為媽媽活在世界的某個地上,她從來沒有見過,也一直沒有很認真想起過,從她有記憶以來,就是生活在孤兒院中,可是知道她死了,心還是難過的無以復加。
「懂了么?這隻能由你來還。」心中被她的難過所絲軟化,身體確佔有了她,不僅是因為這是他一定要做的,還有心底那絲他拒絕正視的渴望。
在她心痛如裂的時候,身體也像裂開來一般的疼痛。床上綻開出一朵絕美的花,帶著血腥味。
她痛到已經無法去呼吸。直喝著涼氣。
沒有任何的前戲,每動一下都是鑽心的痛,她心裡突然騰起一種近乎墮落的怪誕想法,她是壞東西,她就是喜歡這樣!眼神是空洞的,靈魂已經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