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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男人是匹狼

  「沒有人教我,我真的是學到猴年馬月也學不會的。」 

  「我可以教你,不過,我會毫不客氣地討要福利的。」他邊說,邊大膽肆意地打量著她濕透的,泳衣內部風景隱約可見的身子:「濕透的你,別有一番風情呢。」 

  明白他的企圖,她的臉唰的紅成一片,惱怒道:「凌沐澤,你是不是人啊?是人哪有你那麼旺盛的yu望,從昨晚到現在,你都折騰我幾次了,小心做多了腎虛,唔~~」 

  腰被一把使勁攬住,她整個人與他緊緊相貼,肌膚相親。 

  氣氛沉浸地只有彼此時起彼伏的呼吸聲,她能夠清晰感受到他胸膛的火熱,甚至能感覺到他的心跳聲。 

  「竟敢詛咒我腎虛,女人,你死定了。」嘴唇湊到她耳旁,明知道那塊地方她很敏感,他還壞壞地呵著氣。 

  「凌,凌沐澤,這兒是泳池......唔~~」耳朵被輕輕一啃,她經受不住如此挑/逗的舉動,腦袋往後一仰,忍不住呻/吟出聲。 

  「你不知道,泳池會是個很好的做/愛場所,我們邊做邊學吧。」他曖/昧如絲地說著。 

  想著他說的那麼隨意,說不定在這片泳池裡跟各種各樣的女人瘋狂地做過很多愛,她的心裡就很不舒服。 

  氣惱地抗拒他,想要推離他,卻無奈在他熟稔的挑/逗,她身子綿/軟的完全沒有力氣,整個人癱軟在他的懷中。 

  不知過了多久,她渾身濕漉漉,酸痛不已地躺在池邊的白玉瓷磚上。 

  幸好這兒暖和的很,要不然她一覺睡醒,只怕早就感冒咳嗽了。 

  想到剛才在池水裡,他托住她的腰身,狂肆動作,力道激/烈地似要將她摧毀融入池水裡,她的臉頰就跟火燒雲般通紅一片。 

  嘩嘩的水聲轉移她的心神,抬眸望去,只見他像一條矯健的飛魚在池水裡暢快遊行,每浮出次水面,就會露出那種冷俊絕倫,性感魅人的臉龐,水珠沿著額際滑落下來,別提有說俊魅了。 

  她不得不感嘆他精力的旺盛,她這個受的一方都酸累的跟死了一樣,動一下就牽動百骨的痛,而他這個攻卻跟沒事人一樣,精力強健地在池水裡穿行自如。 

  虛脫地閉了閉眼睛,剛想接著睡上一場,卻感覺到環繞自身的強大壓力。 

  知道他正躺在自己身邊,她當作不知道地閉著眼睛繼續睡,她實在是怕了這禽獸,隨意的一個動作,甚至一句話都能挑起他的yu望,她可不想他再來幾次,那樣,她真的會被折騰死。 

  可是,顯然她的假寐他已經發現,因為他正在不滿她的裝睡,壞壞整張臉埋在她的xiong口部位磨蹭。 

  食不饜足的混蛋。 

  她暗暗咒罵著,卻強忍著不睜開眼睛,裝睡到底。 

  雖然早就料到,他不會輕易放過自己,可是也沒必要邪惡地拉下她的泳衣,咬住其中一個圓點拉扯吧。 

  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睜開眼睛,怒不可遏地瞪視他:「凌沐澤,你到底有完沒完啊?」 

  「不是裝睡裝的很好嗎?繼續啊。」他聲音低醇地說著。 

  她一時語塞,實話實說道:「那還不是怕你無時無刻就會獸xing大發。」 

  「那還不是你不滿足,我在竭力地滿足你嘛。」他睜著眼睛說瞎話道。 

  她氣結:「我哪有不滿足。」 

  「如果沒有不滿足的話,那你怎麼一直緊纏著我的腰不放,剛才,我可是很用力地才將你的腳拽下來。」 

  不得不承認,在水裡做那事,再加上他熟稔的技巧,的確是很快樂,可是,也沒他說的那麼誇張,纏著他不放吧。 

  「不相信是嗎?那我們再來一次好了,看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不要,我可不想縱yu過度,英年早逝。」 

  「這可由不得你。」說著,他就要俯下身子,繼續品嘗著美味的果實。 

  「凌沐澤,你帶我到這裡來到底是要我學游泳,還是給你泄火的?」她忍不可忍地大叫道。 

  「兩樣都有。」說完,將她從地上拉起,就要抱著她下水。 

  被他這麼一抱,下半shen的酸痛感瞬間蔓延向四肢百骸,為了不被他折騰的骨頭散架,她開始拚命反抗:「凌沐澤,你夠了。」 

  「你難道就不知道25~30歲的男人是匹狼嗎?才這麼幾下怎麼夠。」 

  才這麼幾下?水汐有種要被氣暈的感覺。 

  從昨晚上到現在,她除了累到睡了幾覺,再是吃了下中飯,就一直被他索要著,虧他說的出才這麼幾下這種瞎話。 

  想他以前就算yu望強烈,也不會索求過度到這個份上,自從昨晚上回來后,就特別反常,好像怎麼要她都要不夠似的。 

  該不會是自己那次差點淹死的事,讓他患得患失地不斷索要自己來證明她的存在吧?就像昨晚上他回來,她欣喜若狂地拋開羞澀,主動取/悅他,與他密切地融/合在一起來確認他的存在? 

  她被突然湧現的想法驚住,她難以置信自己竟然會有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 

  可是除了這個原因,她實在是想不出其它原由來,她可不認為他有吃什麼壯yang葯之類的藥品,才會索求無度,那對他來說只會是侮辱。 

  雖然不敢相信這個想法是真實的,可是想到他興許有那麼點在意自己,心花怒放的感覺身上的疼痛好了許多。 

  都說日久生情,凌沐澤是人,又不是神,怎麼可能在長期相處下,對自己一點感情都沒有。 

  這並不是她自信,而是在經歷過幾次生死,他都沒有不管不顧地救了她,不管其中是什麼原因,他並沒有放任她不管是事實,如果沒有對她有一丁點的感情,她相信憑他的冷傲性子決不會接二連三地救她。 

  隨著心情的好轉,她的唇角合不攏地揚著笑容。 

  「笑這麼開心,是因為又可以享/受到yu仙yu死的快樂了嗎?」 

  聽到那似嘲似諷的話,她回過神來,手勾著他的脖子,雙目晶亮地光著他,水潤地彷彿能滴出水來。 

  對於她突然改變的神態,他狐疑地微眯眼睛,明明剛剛還拼死拼活地反抗,現在卻柔順的跟貓咪似的。 

  然而他沒有心力去遐想她的改變,因為她已經像個撩人的小貓咪般吻上他的唇瓣,極力討好的粉she勾勒著他完美的唇型。 

  他只覺得下/腹一陣收緊,攬緊她的腰肢,與他密不可分地緊貼在一起。 

  不喜歡處於被動位置,他想要獨斷霸道地攻城略池,卻被一根纖細的手指抵住唇瓣。 

  「讓我取/悅你好嗎?」她媚眼如絲地望著他。 

  他喉嚨猛的一緊,以沉默代替他的回答。 

  她勾唇一笑,探出she尖,tian過他的下巴,然後是臉頰,鼻翼,再是耳後跟......情yu深濃時,she尖突兀地tian到他隱藏在耳後的凸起的小圓點,心神為之一振。 

  停止挑/逗,她目光渴切地落在那顆小小的粉嫩的小痣,懷著激動萬分的心情反覆地審視著這一顆隱藏在耳後的小美人痣。 

  確認跟記憶中的那顆小痣沒有什麼差別,她如遭電擊般,身子打了個激顫,腦袋瓜真空一片。 

  印象中,年少時的凌沐澤也有這麼一顆一模一樣的小痣。 

  本來她一直都沒有發現,是有一次,他的手受傷了,不能洗頭髮,她幫他洗頭的時候,意外發現的。 

  如果說,他們倆人模樣長的一模一樣會是巧合,如果連這顆小痣都在同一個點上,而且還一模一樣就決不是巧合。 

  她現下已經完全確定他就是年少時的凌沐澤。 

  不明白他怎麼成了菲帝斯集團的繼承人,不明白他見到自己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腦袋瓜混亂一片,愣愣地望著那顆如桃花般粉嫩的小痣。 

  突然的停頓,讓他不滿地冷哼一聲,手大力地近乎懲罰地抓了抓她的渾/圓,蓄勢待發地索要著。 

  此刻,她就像是毫無生氣的木頭,任他狂烈地動作著,索取著。 

  極度不爽她的木訥,他狠狠一ci,瞬間,她忍不住如此強烈的撞/擊,悶叫出聲。 

  腦袋瓜混亂成一團糨糊,不知道今夕是何年,只是隨波逐流地兩手緊攬著他的脖頸,任他索/取著。 

  她是被劇烈的酸痛痛醒的,躺在白玉瓷磚上,她心緒繁雜地側過頭望了望他。 

  那眉,那鼻,那唇簡直就是年少時的凌沐澤的翻版,只是比年少的時的他更陰蟄,更有熟魅,多了份醇厚的男人味而已。 

  一想到他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小老公,她的心情複雜的悲喜交加。 

  喜的是她終於見到了他,知道他過的好好的。 

  悲的是他完全不記得了自己,將自己僅是當作發泄yu望的工具。 

  很想叫醒他,告訴他曾經共同經歷的事,很想問他一句當初怎麼連聲招呼都不打說走就走了? 

  可是,看他如今一副完全視自己為陌生人的樣子,她就開不了口問他,怕得到的答案是自己無法承受的,怕他以為她編造謊言欺騙他。 

  不知道該以怎樣的心態面對他,只覺得周圍空氣悶悶的連呼吸都困難。 

  她得離開這兒,獨自一個人好好想想該怎麼面對他。 

  小心翼翼地爬起來,身子搖搖欲墜地走出遊泳館。 

  來到卧室里,將身子擦乾淨,換下泳衣后,她悄然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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