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冤枉啊

  他掏了掏耳朵,口氣厭煩:「每次罵來罵去都是這幾句話,能不能換點新意的,我耳朵都要聽出繭子來了。」 

  羞憤之火噴發:「你無恥,下/流,卑鄙,種/馬,變態,猥/瑣,豬頭......」 

  「你最後一個詞罵我什麼?」他喊停。 

  「變態!」她吶吶地說著。 

  「不是。」他蹙眉否認。 

  「種/馬?」不知道他意欲何為,她不安道。 

  「笨蛋,我說的是你剛才最後一個詞罵我的是什麼?」他咬牙說道。 

  「我怎麼記的清楚。」見他神色不對,她一下子氣弱。 

  「你豬啊,這麼點都記不住。」他鄙視道。 

  「額......」腦袋瓜靈光一閃,她激動的差點流淚:「我記起來了,最後一個詞是豬頭!」 

  她聽到拳頭握的咯吱響的聲音,見他神色暗沉的嚇人,她顫驚驚道:「你,你想幹什麼?」 

  「竟然將一個風華絕代的大帥哥罵成豬頭,你不覺得很過分,要遭雷轟嗎?」他眼睛危險地冷眯。 

  「噗~」她差點噴火,的確是遭雷轟,不過是五雷轟頂。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自戀,狂妄,自大的人?老天怎麼不把這無恥之徒給收了。 

  雖然他說的並沒有錯,的確是帥的掉渣渣,但是自己這麼說出來,也太不要臉了吧? 

  她真正有種世界之大,什麼人都有的感悟。 

  「你這是什麼表情,難道你對我的話有意見不成?」他俯身,眸光深邃地逼視她。 

  儘管心裡對他不滿的很,嘴巴上承認了除非她真的活膩了。 

  「沒,沒意見,你說的都是對的,你的話就是真理,就是王道。」她連忙應和,被他威嚴逼人的氣勢嚇的背後直冒冷汗。 

  「哼,算你知趣,如果不是你受著傷,絕不會饒過你。」 

  「呵呵,多謝你的饒恕之恩。」她皮笑肉不笑。 

  「你這是什麼話,諷刺我啊?」凌沐澤完全被那兩個字鬱悶到了,豬頭,他跟豬的頭哪裡像了。 

  「沒,沒有啊,你多想了,呵呵,呵呵......」她乾澀地笑著。 

  「哼!」她的柔順讓他沒理由繼續刁難她,冷哼一聲放過她。 

  水汐暗暗地鬆了口氣。 

  倆人一不說話,氣氛就沉浸下來。 

  繼續手頭上的事,將她傷口旁的血絲一點點擦拭乾凈后,他開始為她上藥。 

  在身子上上藥,對倆人都是『酷刑』。 

  因為隨著藥水的輕抹,加上為了減輕她的疼痛,他輕輕的呵氣,會燃起情yu。 

  而以她現在的身/體狀況,自是無法做激/烈運/動的。 

  「凌沐澤,你,你塗藥就行了,不要,不要吹氣......」她嗓音沙啞道。 

  那種沁膚的涼意和yang意,形成一股股燥/熱的電/流積聚在小腹處,卻無法舒/解,別提有多難/受了。 

  聽她語氣不對,他抬眸看向她,只見她兩頰緋紅的一直蔓延到脖子根上,顯然是情動了。 

  明了地揚了揚唇。 

  她說的對,他的確是惡魔。 

  她卻是窘迫不安,他就越是要挑/逗她,捉弄她,看她臉紅心跳,氣/喘吁吁,yu火難耐,卻隱忍禁yu的樣子,他就很愉快。 

  「為什麼不要吹氣?難道你嫌我不夠溫柔嗎?我也真是的,你被我傷成這樣,還那麼不體貼你,真是太過分了,我馬上改。」他一臉自責地說著,神情卻是沒有絲毫悔意。 

  俯身對著那兩點櫻紅輕呼呼地吹著氣,瞬間,強烈的麻yang蔓延向四肢百骸,引得她不可抑制地呻/吟。 

  緊抿著嬌/嫩的唇瓣,她似嬌似嗔地綿/軟無力道:「凌沐澤,你是故意的。」 

  「真是冤枉啊,明明是真心地體貼你,卻被你誤解,真是怎麼做都不對啊,看來,還是對你不用太溫和的好。」他嘆氣道。 

  得了便宜還賣乖。水汐目光嗔怒地瞪他:「好了,藥膏都塗的差不多了,你別再捉弄我。」 

  凌沐澤以一副極冤枉的眼神看了看她:「真的不用繼續了嗎?你看你那兩點好ting的,在等待著我的撫/慰呢。」 

  邊說邊手指輕觸著紅潤嬌美的兩點。 

  「凌沐澤,適可而止吧,你都把我折騰這樣了,還嫌不夠嗎?」她強忍著蔓延向四肢百骸的異樣感覺,聲音顫抖地呵,因為憤怒,眼睛沁著一絲淚光。 

  「我又不是虐待狂,怎麼可能總想著虐人,我是看你一副yu火難耐的樣子,好心想幫你舒/解,你怎麼就不明白呢。」口氣是那種不被理解的無奈。 

  她氣的呼吸都不順暢起來:「凌沐澤,你別睜著眼睛說瞎話,不管我怎麼樣,都不關你的事,你走開,不要理我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忙了。」 

  「那怎麼行,你怎麼說都是我的情/婦,也算是我的女人,我怎麼可以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女人處在水深火熱中而不管不顧,我是那種沒有責任心的男人嗎?」 

  「啊~~~~」對於他完全顛倒是非黑白的話,她聽的完全崩潰,宣洩的大叫。 

  她真是受夠了,被一個男人精神和肉體雙重摺磨著,真是夠了。 

  他拍了拍她臉頰,心情愉悅道:「你還真是很不錯的寵物,稍微激一下,就會激動的張牙舞爪,我真是越來越喜歡逗你玩了。」 

  「凌沐澤,我恨你,恨你,恨你......」她瘋了似地朝她吼。 

  他無所謂地揚輕笑:「都說逗你玩了,別那麼激動,對傷員我沒興趣,你就放心吧。」 

  被他當猴子耍的感覺真是糟糕透了,卻是所有的怒火都積聚在腹部,卻一動不能動的無法發泄,真是憋死她,氣死她了。 

  不要跟如此惡劣的混蛋計較,當他在發神經好了。 

  呼氣,吸氣,反覆幾次調整心態后,她氣息稍稍穩定了些,怒火也稍稍疏解了些。 

  「不過,雖然不能隨心所欲的跟你做那檔子事,調侃調侃你,打發打發時間,愉悅愉悅心情還是不錯的。」 

  在她好不容易心情平靜了點,他氣死人不償命的話再次冒了出來。 

  「啊~~~~~~~~~~~~~~~~~~~~」水汐徹底崩潰,神經錯亂的尖叫。 

  幸好公寓隔音效果非常號,要不然,一定能嚇住大批住客。 

  見她飽受著精神和肉體上的雙重摺磨,神情痛苦的近乎扭曲,他這才有了那麼一絲絲愧疚,捏了捏她的下巴:「好了,小寶貝,別激動,不逗你了,好好養傷吧。」 

  小寶貝?可不可以不要這麼惡啊?三言兩語間就能氣的她氣血攻心,她未來堪憂。 

  不再理這個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可憐的女人,他拿著帶血的毛巾走去洗手間。 

  回來后,坐到她身邊。 

  不明白他怎麼還不走?傷口都清理完了,他還留在這兒幹嘛? 

  眼睛無辜期待地瞪著他,希望這尊大佛趕緊離開這兒,有他在,她的傷一直都好不了,反而會越來越厲害。 

  兩個**眼瞪小眼。 

  氣氛怪異極了。 

  想要開口叫他走,可是這個公寓是他的,她純粹是寄住在這裡,只要他一聲令下,她下一秒就能滾出去。 

  見他一直盯著自己瞧,沒有絲毫要走的跡象,她急了,不淡定了。 

  踟躇片刻,她深吸一口氣,將所有的勇氣積聚丹田,趕他走人。 

  然而,一開口,就又變成了另外一種意思:「凌沐澤,我光著身子躺在地上有些冷,你拿條被子給我蓋下吧。」 

  她懊惱的真想咬舌自盡,好不容易鼓起勇氣開口了,卻不是趕他走,真不是一般的鬱悶。 

  「冷嗎?那開空調好了,你身上剛塗了葯,蓋被子的話就白塗了。」 

  說完,不等她回答,他就起身去拿空調遙控器。 

  水汐囧了,也不知道他是真的關心她,還是有意她就這麼一直光著身子躺在他面前。 

  「你可以走了!」待他在身邊坐下后,她深吸了口氣,鼓起勇氣一骨碌將內心最真實的想法說了出來。 

  「走?」他故作不解。 

  水汐再次被他茫然的表情給囧到了,他老人家是故意的呢?還是故意的呢?還是故意的呢? 

  好吧,不管他到底是不是故意的,她都要笑眯眯地跟他解釋:「就是現在時候也不早了,你可以去上班了。」 

  「我記得以前有跟你說過,真正有能力的是指控別人去做事,沒有能力的人才會一天到晚累死累活地趴在辦公室里。」 

  「只要沒有特別要緊的事需要我去處理,或者是偶爾去集團坐鎮,我都無需去集團,當然我興緻來了想去集團審查下那也是有可能的。」他款款地說著。 

  水汐的唇角抽了抽:「那你的意思是今天不去集團了?」 

  「對啊,怎麼了?」他故作不解地反問。 

  「呵呵。」她乾笑:「沒怎麼。」 

  氣氛安靜了些。 

  「那你今天打算去哪兒瀟洒啊?」雖然心裡求爺爺告奶奶的巴不得他趕緊走,嘴上卻不能明說。 

  「本來是跟人有約了,但是你傷成這樣,我怎麼能拋下你不管,去外面玩樂呢。」他一副情深意重的表情。 

  水汐牙齒暗咬,繼而強扯出笑容,卻更像哭:「你這麼想我好感動啊,你越是那麼為我著想,我越是不能自私不是?你走吧,好好享受休閑時光,我一個人沒事。」 

  跟你待一整天我才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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