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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屈辱的痕迹

  沒有勇氣面對他厭惡的表情,她逃避地閉上眼睛,身子因為情緒的激動和強烈的悲痛而瑟瑟發抖。 

  忽爾,冰涼的脖子處劃過一片溫潤。 

  是他的手在緩緩的,慢慢的觸摸,溫柔的讓她忍不住掉下淚來。 

  很想看看他此刻的表情是不是也像動作那般溫柔。 

  鼓起勇氣睜開眼睛,對上的是一雙比夜空還要深沉,晦暗的墨眸。 

  第一次,她沒被他冷洌的神情嚇到,而是有種說不出來的感動在心間流繞,因為她從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絲絲的疼惜。 

  這一刻,她的大腦一片空白,眼裡只有他,整個世界只有他,只有他在自己身邊,只有他可以依靠,沒有其它因素,就只有他是真真切切自己可以觸得到碰得到的。 

  不管他暴躁也好,自傲也好,利用也罷,會在她如此痛苦的時候,出現在她面前,帶給她安慰,他就是帶她逃離黑暗深淵的曙光。 

  她怔怔地望著他,兩眼噙滿了晶瑩的淚水,很想說什麼,很想做什麼,卻是渾身僵硬的身子似被定住般什麼也做不了,只能深深地凝望著這張俊美無匹的臉。 

  他的視線落在她脖子處的疤痕上,沒有發現她神情的異樣。 

  俊眉蹙的很緊,似有很不爽的事情在困擾著他,修長如玉的手指對著那疤痕來回撫摸,專註且沉凝。 

  「這疤痕真丑,做個整形手術吧。」他收回手,抬眸望著她。 

  一句冰冷淡漠的話將剛才流繞在兩人四周的溫情氣氛打散,也將她從夢幻的天堂拉到了現實的人間。 

  原來他剛才溫柔的舉動只是她的幻覺,他來回撫摩疤痕的時候,想的是怎麼告訴她這句話。 

  他在介意這些醜陋的疤痕,是不是也在介意她被那個男人褻瀆過? 

  是不是他覺得她人很臟,儘管她並沒有讓那個變態男得逞,可是那個變態男也佔了她不少便宜,他會不會覺得噁心? 

  忍不住自嘲地笑出聲來:「呵,疤痕可以取消,但是曾經發生過的事是無法取消的,你介意的並不只有這些醜陋的疤痕,還有我被他凌辱的事吧?」 

  她努力地睜大眼睛,不讓眼淚滾落下來。 

  那件事是極可怕的夢魘,她光是提到那個變態男,她就后怕的連指甲都在揪痛。 

  她強忍淚水的嬌楚模樣,看的他的胸口煩悶微疼。 

  而更令他心煩的是她的自我想象讓他著實鬱悶的緊,如果不是她大傷初愈,他一定會懲罰的她三天三夜下不來床。 

  在她的心裡,他竟然是那麼心胸狹隘,完全將他看成了冷血無情的男人,虧他還為她處理了那麼多後續的事,這叫他怎麼不鬱悶,怎麼不氣憤。 

  如果不是雙手死死地緊握,他想他一定會控制不住做出瘋狂的事來。 

  他雖然沒有什麼憐香惜玉的高尚品格,而且她還是凌玉丞喜歡的女人,是他利用的工具。 

  但是她畢竟是人,也陪他上了那麼多次床,他怎麼著也不會拿她當垃圾當動物一樣看待。 

  遭遇變態狂是件極不幸的事,而且還失手殺了他,她會有多恐懼多害怕他能夠想象的到,到目前,她還能正常地站在他面前,沒有因此而崩潰掉,已是很難得了。 

  一個女人遭受這麼大的打擊,他自然是唏噓憐惜的,也是一心希望她能從陰影中走出來,要不然,也不會要她去做整形手術,為的就是她不要看到疤痕,勾起可怕往事。 

  而她竟然完全將他的好心視作驢肝肺,完全將他當成了膚淺庸俗,冷血無情的男人。 

  很好,他會讓她見識到什麼才是冷酷無情的。 

  眸光冷若冰霜,渾身散發著狂狷邪肆的冷魅氣息,他唇角輕佻:「沒有一個男人會不介意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搞在一張床上的。」 

  水汐緊咬牙關,目光清冷地望著他,反唇相譏:「我好像只是你的情婦吧?難道你會介意情婦跟別的男人有一腿嗎?」 

  他冷洌一笑:「到目前為止,你還搞不清楚狀況嗎?你跟我的其她情婦可不一樣,你是凌玉丞喜歡的女人,我就要全權佔有,別人都碰不得。」 

  水汐兩手緊拽著衣角,幾乎將衣角擰成了麻花狀:「雖然我跟他沒有進展到那一步,可是他畢竟碰了我,既然別人碰過了,我想你也不會再繼續強迫我做你情婦,你可以放我走了吧?」 

  他俊眉冷蹙,眸光閃過一道厲光,挑起她的下巴,聲音明明性感惑人,卻聽的她心驚膽寒:「別忘了,你的處/女之身別的男人早已經奪走,你給我當情婦的時候就已經是殘花敗柳之身,你要明白,只要是凌玉丞喜歡的,不管她被幾個男人碰過,我都不會放過。」 

  水汐嘲冷一笑:「凌沐澤,你不覺得你的話自相矛盾嗎?一會兒說介意我被別的男人碰過,一會兒又說不介意,我在想經過這次事件,我是不是大受刺激變笨了,真是理解能力變差了,無法理解你的話。」 

  凌沐澤捏緊她下巴,一字一句堅定道:「不需要理解,你只要知道就算你被n個人碰了或者是輪了,只要凌玉丞還愛你,你就休想逃脫我的手掌心就行了。」 

  說完,將她的下巴狠狠甩開。 

  她揚首怒視著他。 

  「給我招惹別的男人,跟別的男人上床你還覺得委屈了?如果你不是乖乖送到別人床上,會落得這樣的下場嗎?」他語氣冷蔑道。 

  他的口氣諷刺至極,異常刺耳,她本來有想過他來的時候要跟他好好解釋的,可是他這樣藐視她,侮辱她,一股不甘的怒火從心低冒起。 

  她笑的飄渺:「女人會耐不住寂寞找別的男人,無非是身邊的男人不能讓她滿足。」 

  他的心底本就憋著一股氣,被她這麼你諷刺,一刺激,那股氣越聚越大,直到蓬勃地直往頭頂上沖。 

  他傾身似拎小雞般將她拎到面前,咬著牙關:「你在懷疑我xing能力?」 

  水汐被他暴怒的氣勢嚇到,他那副表情簡直要將她給吞了,知道懷疑男人的xing能力是對男人最大的打擊,她腿軟的想要投降示弱,可是嘴巴完全不由她控制:「是又怎樣。」 

  「很好,既然你yu望那麼強烈,那我就拼盡所有的力氣滿足你,希望到時候你不要哭天搶地的求饒才好。」他目光閃著野獸要將食物吞噬的狠光,看的水汐身子猛打哆嗦。 

  她很想收回剛才的話,可是她是個有原則的人,說出去的話如同潑出去的水,怎麼能收回呢,要不然就太沒骨氣了。 

  「凌,凌沐澤,我,我剛出院,你,你總不能欺負病人吧。」她不斷地往後退,可是她每退一步,他就緊跟著上前一步,直將她逼到死角。 

  他邪魅冷笑:「我這怎麼能叫欺負呢,我應該是很體貼的要滿足你強烈的yu望,你住院那麼久,都沒有享受過情愛的滋潤,想必你都憋的難受死了,免得你再去外面找別的男人『充饑』,我必需得好好地滿足你才行啊。」 

  她非常窘迫地僵笑,身子不斷地往右側移,想要乘他不注意的時候逃掉,卻被他忽的一下急速地拽住手腕,她逐促地尖叫。 

  而他已經被她徹底的激怒,黑沉著臉色,將她打橫抱起朝卧室走去。 

  將她重重地甩在床上,神色冷酷地扯下領帶,脫掉外套,一副要將她拆吃入腹的架勢。 

  他俊美無儔的臉龐漸漸幻化成一張兇狠猙獰的臉孔,嘴唇上還叼著一塊血淋淋的肉。 

  「啊~」她驚恐地抱著頭尖叫,不斷地床角縮去,整個人瑟瑟發抖的如風中殘燭。 

  有手探上她的肩膀,她激烈地將那隻手甩開,睜著血紅的雙瞳瞪視著他:「你滾開,別碰我,滾開。」 

  失身尖叫著,目光防備驚懼地瞪視著她。 

  凌沐澤的怒火一下子消減下來,她的表情讓他明白這次事件對她的傷害有多大。 

  對於她驚恐萬分的樣子,他無法再下狠手去傷害她,卻也不會去安慰她。 

  神情冷俊地穿戴好衣物,他望著她冷聲道:「給你幾天適應的時間,給我儘快忘了那件事,下次別讓我看到你這副好像我要強jian你的表情,怪沒意思的。」 

  視線模糊中,他的身影消失在門口。 

  她緊縮著身子,頭埋在膝蓋處,失聲痛哭。 

  幾天下來,她的精神狀態一直都很不好。 

  晚上睡覺老是做噩夢,不是爸爸媽媽的死,就是姑姑姑父的虐待,還有那個變態男兩眼翻白,渾身是血的驚悚的模樣......只要一入睡,各種各樣可怕的夢就會侵入腦海,讓她每每從噩夢中驚醒,渾身冷汗淋漓,再也睡不著,一個人瑟縮地坐在床頭直到天亮。 

  本來她出院了理應要去上班的,可是她這樣的狀態根本沒辦法去上班,到雜誌社裡,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同事們關心的目光。 

  她這幾天總是待在公寓里,大門不去二門不邁,完全封閉了自己,肚子餓的實在不行了,就拿泡麵充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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