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被揭穿

  「雖然你是總編,也不能這樣誣陷下屬,水汐是我的同事更是我的朋友,我怎麼可能對她做出這種事情,而且,我沒有電梯控制室的鑰匙,我怎麼能夠進去動手腳。」 

  總編冷哼一聲:「水汐出事那天,我就有疑心,平常都運行正常的電梯怎麼忽然就停止運行了,之後,我去監控室里調出錄象來看,發現那晚你跟水汐都很晚下班,大樓里其他的員工都已經陸續走了,你比水汐早出來一步,而你並不是離開辦公樓,而是躲在牆壁的一角,等水汐走出辦公室,你就急忙跑向電梯調控室,之後,電梯就停止運轉了。」 

  「電梯調控室就在好巧不巧的就在我們這一層,以致於在水汐等電梯的時間你就已經跑到了電梯調控室里,這一切,很明了,不難想象水汐被困在電梯里一夜是你做的。」 

  見夏嵐臉色蒼白,目露恨意,她不免有些心驚,心緒平穩些后,她繼續說道:「之前我也很疑惑你怎麼就有電梯調控室的鑰匙,後來經過暗裡調查后,我才知道在電梯調控室里工作的王高逸是你的高中同學,還一直愛戀著你,想必你問她要把鑰匙,並不是什麼難題。」 

  夏嵐抬眼與她對視,神情毫無被洞悉的難堪和懼意,口氣淡冷:「這件事情的確是我做的,你接下來是要將我記過辭退,還是向所有的同事宣布我的劣行?更或者將我扭送到警署去讓警官來處理這事?」 

  「你明知道我不會這麼做的,還以這種口氣來跟我說話,難道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在怨恨我照看你弟弟不利,害他出車禍生亡了嗎?」她目光刺痛。 

  夏嵐冷哼一聲:「從我弟弟死亡的那天起,你就再也不是我表姐,我們只是純粹的上下屬關係,總編,這件事情你愛怎麼處置我就怎麼處置我吧,別妄想你包容我我就會因此而感激你。」 

  「你還是跟小時候一樣,固執起來怎麼也奈何不了你。」她頓感頭痛地撫了撫額頭。 

  「固執沒什麼不好。」夏嵐口氣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總編無奈地揮了揮手:「算了,這件事既已發生,過去了就讓它過去了,你下次別再做出如此害人的事了,你不知道水汐那天暈倒在電梯里的樣子,臉色蒼白驚恐的讓人心驚。」 

  「效果比我想象的要好啊。」夏嵐愉悅地揚唇微笑。 

  她心驚地望著夏嵐,好像完全不認識她一樣:「夏嵐,你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 

  「我怎麼樣好像跟你無關吧。」夏嵐冷笑。 

  她心痛地說道:「言語犀利,手段狠毒,平常你跟水汐不是相處的很好嗎?為什麼如此恨她,還不擇手段地陷害她?」 

  「這也跟你無關,如果你看不過去,你大可以把我所做的事告訴她。」夏嵐無所謂道。 

  「你......」總編氣結。 

  沒心情跟她糾扯下去,她淡漠道:「如果總編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忙工作去了。」 

  總編失望地揮了揮手。 

  夏嵐轉身離開。 

  看著夏嵐的背影,她頹然地靠著椅背,本以為想方設法將她招入雜誌社,長久相處之下定能化解她的恨意。 

  卻沒想到,她外表看上去柔順溫和,卻是個心思極沉,固執倔傲的人,這麼過年過去了,她對自己的恨意竟是一點也沒有消除。 

  她不禁為水汐感到擔心,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對水汐有那麼大的恨,而且還使出這麼陰損的手段報復她。 

  她頓覺心煩意亂,卻對於這個與自己從小玩到大的表妹一點也沒轍。 

  只能在她下一次再傷害水汐的時候,她給水汐適當的提醒下吧。 

  儘管她不想面對凌玉丞,卻是無法眼睜睜夏嵐痛苦。 

  以致今晚下班,她沒有拒絕地同夏嵐一起下班。 

  走出辦公樓,凌玉丞已經等在那兒了。 

  三個人貌合神離,各懷心思地吃完飯,凌玉丞將夏嵐送回家后,車子挺在一個僻靜的湖旁。 

  站在枝葉繁茂的樹下,水汐聲音帶著疲累的哀求:「放過夏嵐吧,她沒什麼錯,錯的是我。」 

  「不可能。」凌玉丞回決的乾脆:「沒有她,你就不會那麼乖的站在我面前了。」 

  水汐頭痛地揉了揉額頭,望著她神情痛苦道:「我這樣無情無義的人你為何還要堅持,就讓我自生自滅,就當從未認識過我不好嗎?」 

  他目光冷暗:「你還真看得起自己,你對我如此狠絕,你以為我還會像當初那般愛你嗎?我只是不甘心當初為你付出了那麼多,卻被你踩在腳下不屑一顧,我不想讓你隨心所欲的過的那麼開心。」 

  水汐疲累的嘆了聲氣:「你究竟想怎麼樣?才肯放過夏嵐?」 

  「離開凌玉丞,回到我身邊。」他目光沉凝地望著她:「我可沒有那麼偉大的替他人作嫁衣裳的精神,我養了你那麼久,還未你智好了你的痴獃,我理應要索取我的回報。」 

  「我看錯了你了。」水汐咬唇道。 

  「難道我就看對你了?」他反唇相譏:「想要我放過夏嵐,就只有離開凌沐澤這麼一個條件,否則一切免談。」 

  「不可能!」她斷然拒絕,她要是離開凌沐澤,他只會變本加厲地報復凌玉丞,而且以凌沐澤的陰狠,她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 

  「那我們就沒有繼續談話的必要了。」他淡漠道,心卻狠狠地抽痛了下。 

  她竟是愛凌沐澤愛到了如此地步。 

  而他卻是早已中了她下的蠱毒,只怕終其一生再也不會愛上別人了。 

  愛而不得,揪心的痛。 

  他不想一輩子都在這得不到的疼痛中度過,不想夜夜失眠。 

  終有一天,他要她甘心地臣服在自己的身下。 

  將凌沐澤這個人從她的心底抹去。 

  不惜一切代價。 

  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跟他談判下去,她無力地轉身想要離去,手卻被一股強勁的力道扯了過去。 

  嬌軀顛入懷中,鼻端是一直纏繞心間的淡香:「我說過,見你一次面,就要索要一次我應得的,你休想如此輕易地逃走。」 

  「凌玉丞,別讓我恨你。」她邊掙扎邊說道。 

  他箍緊她不安分的嬌軀:「正合我意。」 

  會恨我,說明你並不是全不在意我。 

  他竟是愛她愛到如此卑微的地步,他暗暗自嘲。 

  「你......」水汐被氣的一時語塞,開始拚命地使勁力氣掙扎,卻終是逃不了他的禁錮。 

  倆人爭執下,她上衣的上數下三粒紐扣崩開,露出隱藏的肌膚,透過月光依稀能看到斑斑殷紅的吻痕。 

  他眸光猛的一暗,一把扯開她的上衣,紐扣悉數崩落,吻痕遍布的腹部映在他的眼底。 

  水汐深感羞辱地含淚就要扯上衣服,卻被他摁住雙手。 

  「這些都是他留下的?」他語氣夾著壓制的怒氣。 

  「除了他還能有誰?」她反問。 

  「我!」他緊箍住她的腰肢,俯身啃咬著她敞lu的肌膚。 

  啃咬的劇痛令她的身子不可抑制地顫抖。 

  他對她而言像哥哥那般存在的人物,她可以為他付出一切,卻是不能忍受他的侮辱,這比殺了她還難受。 

  「凌玉丞,放開我,放開我,放開我......」她失控尖叫。 

  她的叫聲對他而言是最美妙的催qing劑,溫熱的嘴唇直沿著她的腹部往下啃去,吻痕蔓延了一路,在月光的照耀下,就像嬌嫩的花朵綻放在其上。 

  無法忍受那毫不留情啃咬的劇痛,她趴在他的肩頭,對著他的肩膀用力咬下去,直咬的唇腔內溢滿了血腥味,直咬了屈辱的眼淚不斷掉落。 

  她是發了狠地咬下去。 

  他痛的身子顫搐了下,卻依然不肯放掉懷中的柔/軟,依然固執的想要覆蓋凌沐澤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水汐痛哭失聲:「凌玉丞,你殺了我吧,求求你殺了我吧。」 

  他可以無視她痛苦的哀叫,卻無法無視她絕望的了無生意。 

  心下一片黯然:她就那麼厭惡自己的碰觸嗎? 

  身子一頓的瞬間,她就避之不及地推開他。 

  他走近一步,她就往後退上三步,身後是在月光下微波蕩漾的湖水。 

  她指著湖水,大叫道:「你要是再靠近我一步,我就從這兒跳下去,絕對說到做到。」 

  他眉頭緊蹙:「你就這麼厭惡我的碰觸?」 

  「是,厭惡到了極點,拜託你行行好饒了我吧。」她言辭激勵,只想擺脫他的羞辱,他是她那麼敬愛的人,他如此對她讓她生不如死的真的有跳進湖裡的衝動。 

  他眼眸如夜空般低沉,唇角冷冷微揚:「白水汐,你夠狠。」 

  因為我愛你,所以你可以那麼狠心的對我,我依然無法對你狠絕到底。 

  「我只是不愛你。」她清冷道。 

  他無聲地仰頭冷笑:「你愛我也好,不愛我也罷,我都不會放過你。」 

  「你走,我不想看到你。」她傷心欲絕地尖叫。 

  「哼,你會求著見到我的,不信走著瞧。」他冷冷地丟下這句話,朝車子走去。 

  聽到車子卷塵而去的聲音,她如泄了氣的氣球,癱軟在草地上。 

  真正是生無意,死無門啊。 

  兩手捂住臉龐,她失聲痛哭,將所有的苦楚通通化成眼淚宣洩出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冷意侵體,她才搖晃著飽受折磨的身子站起來。 

  收攏被扯開的上衣,她如行屍走肉般腳步踉蹌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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