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買與賣的關係?
「我跟凌玉丞到底什麼關係了?」水汐只覺得有股強烈的怒火從心底冒起,如果不是雙手緊握,手指掐入掌心的痛讓她有那麼些理智,說不定她早就情緒失控了.
「哼,什麼關係?我說你們是買與賣的關係。」她神情輕蔑地繼續說道:「當初,凌玉丞將你介紹進來的時候不允許我透露你是跟他是有關係的,我早就將你是他情/婦的關係給抖摟出來了,讓那些職員知道你是靠什麼進的雜誌社。」
水汐牙關緊咬,強力剋制著憤怒的情緒:「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不准你侮辱凌玉丞。」
「還說自己是清白的,瞧你維護他維護的多緊。」
「你還說?」她目光憤怒地瞪著她,她可以容忍別人對她的羞辱,就是不能容忍對凌玉丞的羞辱。
「我說的是事實。」總編也雙目圓睜地瞪著她。
她咬了咬嘴唇,深吸一口氣,努力剋制著幾欲爆發的情緒:「如果我是他情/婦的話,我會留在這兒受你百般刁難嗎?」
總編冷哼一聲:「我是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在這兒上班,但是我知道你跟凌玉丞住在一起。」
「你怎麼知道的?」
「只要有心留意,你經常出入他的別墅,我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跟凌玉丞是清清白白的,不准你再侮辱他的人格。」
總編冷笑:「侮辱你們對我來說沒有什麼意義,我也沒那麼多閑工夫花在沒用的事上,而且你們之間不管是什麼關係跟我更是沒有一點關係,我只關心我所所管理下的雜誌社的銷量!」
水汐緊蹙眉頭瞪著她,以前覺得她暴躁是脾氣不好,現在,她覺得她是個心理極陰暗的人。
「採訪凌沐澤難如登天,現在難得可以採訪凌沐澤的表哥凌玉丞,可以提高些銷量,你們卻給我搞砸了,這讓我們雜誌社怎麼跟別的雜誌社競爭,我們也算是業內知名的雜誌社,可銷量卻是連普通的雜誌社都不如了。」
「雜誌銷量不盡人意又不是我跟夏嵐一手造成了,難道別的同事就能採訪得到凌沐澤和凌玉丞了?如果我們真這麼沒用,你讓別的同事去採訪啊。」水汐氣憤不平道。
總編一下子啞口無言,繼而大聲道:「你不意識到自己的不足,檢討自己的過錯,還來跟我爭理,如果你不是跟凌玉丞有一腿我會派你去採訪他嗎?要知道,你只是初中畢業,如果不是你跟他有那種關係,我就算是派打掃的阿姨也不會派你去。」
恍然大悟她突然提升自己當記者的用意,說不出來的難堪讓她痛惡至極。
原本以為她提升自己,是相信她有當記者的潛力,沒想到她是這麼看自己的。
「我說了跟凌玉丞的關係不是你說的那麼齷齪,如果你不相信,需不需要我拉著凌玉丞當面與你對峙?」她拳頭緊握,竭力忍住幾乎要爆發的痛憤,扇她一巴掌,她都覺髒了自己的手。
被她這麼一威脅,總編立刻啞聲,她可以欺負水汐,因為她覺得水汐好欺負,可是凌玉丞,她是萬萬不敢冒犯的。
「如果不想我拉著凌玉丞跟你當面對峙,你就不要再說那麼侮辱人的話。」水汐厲聲道。
水汐冷厲起來,面無表情,震懾作用不小,第一次見到水汐發威,總編著實有些嚇住了。
「如果你沒有被的什麼事,我就先出去了。」說完后,她就轉身朝門口走去。
見水汐就要走,她連忙叫住,聲音帶著絲哀求:「你就去採訪下凌玉丞,要不然這個月銷售量上不去,我又要挨老闆的訓了。」
水汐冷斥一聲:「你訓斥我們這些下屬,老闆訓斥你,很公平的。」扔下這句話后,她就快步走不總編室。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做人還真不能太隱忍了。
回到辦公區域,她走到夏嵐面前。
「夏編,真的很抱歉,害你替我被黑鍋,還被削了記者的職位。」水汐愧疚不已道。
夏嵐寬慰一笑:「經過那次深談,我們算是朋友了,朋友之間這點小事又何必去計較。」
「恩!」水汐對著她瞭然地點了點頭,繼而神秘兮兮地湊到她耳旁:「那你什麼時候展來行動啊?」
「一邊去。」夏嵐緋紅著臉,將水汐推到一旁。
望著夏覽小女人嬌羞的模樣,水汐真想凌玉丞立刻愛上她,從此過上幸福美滿的生活。
現在的日子,不是用難過兩個字可以形容,用度日如年也無法形容,反正複雜的已經無法用語言來描述了。
在雜誌社裡要面對總編的刁難,好不容易熬到下班了,她還要在街頭遊盪,不想回公寓去面前。
而顯然她太高估自己了,在街上遊盪了會兒來到公寓,門依然是她早上離開時輕掩的,他不在。
踢掉高跟鞋,包包隨意地甩在茶几上,她渾身虛軟無力地躺在沙發上。
望著空蕩蕩的大廳,她胸口悶悶的很難受。
他不來這兒,她應該感到慶幸的,不用再受他的羞辱凌虐。
可是一想到他這個時候完全忘了有她這麼一號人存在,跟別的女人翻/滾在chuang上,做著男女間最親密的事,她的心就隱隱作痛。
難道女人失身給了一個人,就會變的在乎起來嗎?
她煩躁地想著,對於自己滿腦子都是凌沐澤,她懊惱地拿著抱枕敲了下自己的頭,阻止自己繼續胡思亂想下去。
大夏天的,穿了一天的高領長袖,身子粘呼呼的,她爬起身子,翻找出換洗的衣物,走向洗手間。
站在淋浴頭上,看著身上還未消退下去的紅痕,她沮喪地嘆了聲氣,這些紅痕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消褪。
想到大夏天的,她要一直穿著高領長袖,她懊惱地直捶牆。
邊捶邊碎碎念:凌沐澤,你這天殺的大混蛋,打扁你,打扁你......「阿嚏~~」在一家頂級酒吧里,某個美男重重地打了個噴嚏。
「阿澤,你怎麼了?感冒了嗎?來,我來抱個安慰下......」某個長相陰柔的男人張開雙臂就要朝他撲過來,卻被凌沐澤一個眼神個一瞪了回去。
「有人在罵我。」他端著酒杯茗了一口。
「誰敢罵你啊,除非不想活了。」陳霆御對著他,桃花眼眯成了一條直線。
「別用這麼猥瑣的眼神看著我好吧,很噁心人。」他冷睨他一眼道。
「誰讓你長那麼帥,我都快被迷死了。」
「再給我耍嘴皮子,信不信我叫一堆女人過來侍侯你!」他優雅地品茗著紅酒,說出來的話卻是能殺人。
「不要啊,我不再調侃了。」陳霆御最著嘴巴做封口狀。
像他陳霆御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人了。
「不過,戴著蝴蝶面具的你真的是俊魅的沒話說。」望著在戴著蝴蝶面具,在燈光照耀下,熠熠奪目的他,陳霆御還是無法控制地說道。
凌沐澤冷睨他一眼,抬眸朝舞台望去,視線落在穿著性感火辣,舞姿撩人的舞娘身上。
「需要我把她叫過來陪你嗎?」陳霆御體貼道。
凌沐澤搖了搖頭,轉過視線,專心品茗著杯中酒。
「不對勁啊你,竟然對那麼撩人的尤物無動於衷。」
「我的事你最好少揣摩。」他冷洌道。
「我們是什麼關係啊,你的事也就是我的事,我自然要關心的。」陳霆御一口紅酒灌下肚,痛快道。
凌沐澤沒說什麼,他跟陳霆御之間的關係已經超越了親兄弟。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你好像對女人興趣越來越乏了。」
「不是越來越乏了,而是越來越濃了。」他目光定定地看著陳霆御。
「那怎麼看到那麼性感的美女,你竟然不想shang?」
「你知道嗎?我一晚上要了她8次。」他似在回味什麼,目光低轉地盯著酒杯。
「凌沐澤,你這身子是鐵做的吧,想我一晚上最高記錄也就5次,你比我足足多了三次,太坑爹了。」陳霆御一臉拜服地望著他。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對那些chuang伴我只是純粹的宣洩,一晚上最多也不過四次,可是,面對她,我就像是靈魂和身體都脫離了控制一樣,怎麼要也不夠。」語氣有些懊惱。
「她該不會身上塗了毒品吧?要不然,你怎麼就越上越上癮了呢?」陳霆御打趣道。
「你不想死的話,就別給我說這些我不樂意聽話。」他眸光冷銳地掃向他。
「那我就說你愛聽的話吧,那個......你是不是愛上她了?」
「你活膩了吧?」凌沐澤如被踩到尾巴的獅子,就要掐他的脖子。
「衝動是魔鬼,你別衝動啊,我也沒說錯,如果你不是愛上她的話,怎麼會對她有那麼強烈的渴望。」陳霆御躲避開他的攻擊,繼續說道。
「她是凌玉丞喜歡的女人,我怎麼可能會愛上她,她只會是我報復的工具,而且我的愛早已經被一個人個一耗盡了,她給我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每次一靠近她,心就會安定下來。」他眼眸沉思地盯著某處。
「原來是她啊,能夠被凌玉丞愛上的女人的確不一般啊。」陳霆御瞭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