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你真變態
「什,什麼是sm?」她顫驚驚道,雖然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她卻知道從凌沐澤嘴裡說出來的話,不會是什麼好話.
「你體驗一下就會明白什麼意思了,要是還不明白,完事後,你可以上網搜度娘,只是,只怕到時候你手腳都動都動彈不了了,不會像現在這樣還有jing力跟我說話。」他的墨眸閃過一道陰險的光芒。
「不要,我不要體驗。」水汐被嚇的臉色慘白,拚命搖頭,這個惡魔還真不是一般的變態啊。
「由不得你!」他冷冷地說完,起身離開她。
壓迫感消除,空氣終於回到了腹部,她貪婪地呼吸著空氣。
只見他走到一個櫥櫃旁,摁了上面的圓圓的紅色按扭。
「少爺,請問有什麼吩咐嗎?」是女傭恭敬的聲音,流繞在整過卧室,聽的很清晰。
水汐眨巴著驚魂未定的眼睛,不清楚這究竟是什麼設備,只需按這麼一個按扭,就能聯通對方,而且整個房間都有對方的聲音。
正當她對這個高科技設備無限好奇的時候,響起凌沐澤命令的語調:「給我拿四根麻繩還有鞭子過來!」
「是!」
水汐頓時嚇的面如土色,連連尖叫:「凌沐澤,你這超級變態狂,你自己變態就變態去,別禍害我!」
他對著她微微一笑:「你是我的情/婦,我愛怎麼玩就怎麼玩,除非你想凌玉丞再受一次牢獄之災。」
「你卑鄙,無恥,下/流,變態......」水汐氣憤地尖叫。
真是沒有最變態,只有更變態,先前她以為他只是一隻zhong豬,事實上那對他來說已經算好了,他還有更變態的一面,簡直就是一個虐待狂。
她有一次在同事的邀約下,看過歐美有關精神分裂者將一個人關在房間里的影片,那個精神分裂者將那個人雙手雙腳都綁緊,再是採用各種凌虐的手段,每每聽到那個人痛苦的尖叫聲,他像是被注入了興奮劑一樣,哈哈大笑。
那笑聲很尖銳,很刺耳,很長一段時間盤踞在腦海揮之不去,還有那血/腥的場面更是慘不忍睹,那時候,她看不下去的很想逃齣電影院,可是看那同事看的那麼入迷,她只能強忍著厭惡。
凌沐澤該不會也要像那個精神分裂者那樣殘忍地對待她吧?
她覺得以凌沐澤狠厲,冷血,暴戾的個性,實在是太有可能性了。
她害怕的臉色慘白,嘴唇蒼白的沒有絲毫血色,掙扎著想要逃離這個惡魔,卻是渾身酸痛的厲害,就算她爬的起來,穿裙子都要費一會兒功夫,肯定是逃不了了。
看著她這幅驚恐萬分的模樣,他笑的很愉悅,裹著亞麻色毛毯的身子倚著柜子,舉止如行雲流水般優雅地品茗著紅酒,骨節分明,修長如玉的手指捏著杯腳,有趣地看著驚恐如小獸的她。
他就像是一隻高雅的貓,而她則是一隻落魄的老鼠,他不一下子將她吞入腹中,給個痛快,而是好玩地逗弄她,看著她驚恐地掙扎。
他是個十足的虐待狂!
正當水汐滿腦子流轉著逃跑的法子的時候,敲門聲響起,她連忙條件反射地扯了毯子蓋住殷紅遍布的身子。
他走過去將門打開,僕從低垂著頭,恭敬地兩手托著皮鞭和麻繩,接過來,握在手中。
僕從退下,他沒有關門,一手拿著皮鞭一手拿著麻繩朝她走來。
「凌,凌沐澤,你別過來,你要敢虐待我我,我就告你,告你施暴罪!」她害怕的口不擇言。
「有本事你去告啊,就怕你沒把我告倒連自己都搭進去了。」他一臉狂傲的樣子,邊說邊拿著麻繩捆她的手腳。
「不要碰我,凌沐澤,你這虐待狂,變態狂,別碰我!」
強忍著渾身的劇痛掙扎著,卻是折騰了一夜,她渾身虛軟的根本使不上力氣,他卻勞動一晚上還能力大如牛地三兩下就將她的手腳捆綁住。
「凌沐澤,放了我,救命啊,變態狂要殺人啦,救命啊......」除了尖叫,她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擺脫他。
「叫吧,叫的越的大聲就越刺/激。」他說完后,走到櫥櫃前,手上端著紅酒來到她面前。
「你,你想要幹什麼?」她緊張地神經緊繃,她有種要逼瘋的感覺。
「說了玩sm,你沒玩過,當然要讓你體驗到最棒的sm感覺,給你留個美好的印象了。」說著,紅酒杯微微傾斜,如葡萄汁般艷紅地酒液滴到她的嘴唇上,被抓的通紅的xiong部上,以及敏/感部/位。
se情狂,變態狂,她羞憤難當地渾身發抖,如果眼神能夠殺人該有多好,她就能用眼神殺死他,除掉這一敗類,拯救萬千女人。
「凌沐澤,你,你要幹嘛......」她聲音直打顫。
只見他唇角冷魅一扯,俯下身子,she尖在紅酒地滴到的地方tian過,頓時一道電/流竄向全身,她渾身發抖地手腳掙扎,卻是那麻繩的質量實在是太好了,她根本就掙脫不了,只能發出無力的嚶/嚀聲。
正當她渾身難/受的想要更多的時候,他則停下挑/逗。
對於他的戲弄,她氣惱地緊咬嘴唇,他今天是不折磨死她就不罷休啊。
只見他動作優雅地放下酒杯。
真是衣冠禽獸啊,明明要做禽獸的事,舉止卻那麼的文雅,真是有夠變態的。
只見他將鞭子握在手上。
她的眼睛驚恐地睜大,盯著那根閃著黑魅亮光的鞭子,一看就是那種質量上層的鞭子,想必啪的一下打下去,皮開肉綻是一定的。
僅剩的可憐的自尊心在這一刻完全被他踐踏殫盡,她驚恐地眼睛噙著淚水,不得不求饒,她風華正茂一朵花,還不想英年早逝啊。
「凌,凌沐澤,知道你是個嘴硬心軟的人,你外面看上去很冷酷冷血無情的樣子,其實內心是很火熱的,你一定不會做出精神分裂者或者神經病的人才會做的事的。」她強扯著僵硬的笑容討好著。
「你是在拐著彎罵我嗎?」他唇角微微上揚,弧度很美,卻讓她覺得毛骨聳然。
「哪,哪有,我怎麼敢罵你,我是覺得像你這麼有素質有涵養的人是不會做出有辱身份的事的。」她繼續僵笑。
「你聽過那麼一句話嗎?男人穿上衣服是個正兒八經的人,脫下衣服就跟禽獸無異了。」
他笑的邪魅道,鞭子一下下悠哉地輕拍著掌心,而這鞭子的聲音每響一下,就如重鎚般敲擊在她的心頭,神經緊繃的都快要斷裂了,崩潰了。
老天啊,你就大發慈悲收了這惡魔吧。
水汐一下子啞口無言,他實在是太陰險狡詐了,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他握著鞭子的手弧度很大的一揚,嚇的她尖叫一聲:「啊~~~~」
「我還沒打你,你瞎叫什麼。」他就像主人在逗弄感興趣的寵物,興趣昂然。
沒事你揚什麼手啊,幸好她沒心臟病,要不然早被嚇的心臟病突發了。
不過,只能心裡想想嘴巴是萬萬不敢說的。
繼續僵笑著:「凌大少爺,凌大總裁,你折磨我一個晚上加一個早上了,就放我走吧,要不然將我折磨壞了,下次就沒得玩了不是嗎?」
說出這麼諂媚的話,她暗暗唾棄了自己一把,可是事情已經到了危急關頭,她只能委曲求全了。
「折磨壞了就壞了,反正玩具有很多,少了一個還會有千千萬萬個玩具,我還沒玩夠,繼續。」說著,他用鞭子挑起她的下巴。
zhong豬,zhong豬,大zhong豬,祝你遲早有一天死的女人的chuang上。她暗暗咒罵,臉上卻笑的跟朵花似的。
「你在罵我?」他突然說道,嚇的她心跳漏了一拍。
「沒,沒有啊,我都沒說話,您老幻聽了吧?」她緊繃著神經,否認。
「你的神情告訴我你罵我了,明箭易躲,暗箭傷人啊,你要罵就直接罵出來好了,放在心裡罵不覺得很卑鄙嗎?」他已經玩她玩上了癮,不肯放手了,看她一陣紅,一陣白的臉色,真是比看歐美大片還要有趣。
我敢明著罵你嗎?她冷汗直冒,她真擔心繼續跟他待一去,她一定會被折騰瘋了。
「看樣子,不給你點教訓你是不會順從的。」
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見他再次揮起又粗又長質量極結實的鞭子打下來,嚇的她呼吸停止,趕緊閉上眼睛。
「啪!」的一聲劇響響起。
她身子劇烈地顫抖了下,預期的疼痛沒有發生,她心有多餘地緩緩睜開眼睛,只見他笑的眼睛眯成一條線,顯然很滿意她的反應。
蒼天啊,大地啊,真是嚇死她了,這一鞭子下來要是打在身上,她不皮開肉綻的才怪,還要是打在一旁的空處。
她剛剛鬆了口氣,以為他總有點善心,卻聽他幽幽地說道:「剛才是演習,試下你的反應而已,下面的可是玩真的。」
「什,什麼?」她驚嚇地睜大眼睛,今天她的心跳是這輩子以為最不平常,忽高忽低,真是要人命啊。
你要玩自個玩去,姐不奉陪成嗎?
看到他將鞭子一下一下拍在手上,故意將她的心掉在半空下不來,她憋了一個早上了,再折騰下去,她真怕驚嚇之下,小便失禁,那樣,可真的丟大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