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你不是人
真想快速逃離這兒,不要再看到他那張傲慢無禮的臉,不想讓他以為她犯賤的多想做他情/婦,可是一想到凌玉丞還關在監獄里,她就無法挪動腳步。
渾身氣惱地直發抖,將凌沐澤這個惡男大咒千百遍后,她緊咬著嘴唇,厚著臉皮朝他走去。
站定在他面前,只見他對著她輕蔑一笑,越過她,朝chuang鋪走去。
對於自己像小雞一樣被他耍弄,她氣的用眼神瞪死他:「凌沐澤,你到底想怎麼樣?難道甩著我玩就這麼有意思嗎?」
「我倒是想問問你到底想怎麼樣?我都不想你當我的情/婦了,你還賴在這兒不走幹嘛,難道你難以忘懷那晚的歡樂,想再被我shang不成?」
他顛倒黑白的能力讓她徹底風中凌亂了,知道跟這種自以為是,狂妄自大的人說再多都沒有。
於是,她深吸了一口氣,強扯出笑容:「那我要怎麼做,才能讓你又燃起興趣,答應跟我先前的交易?」
她知道自己除了身體其它的一無所有,除了拿身體交換,她想不出可以救凌玉丞的法子。
他的眸光不再調笑,而是強勢霸氣的傲冷:「你知不知道你笑的比哭還難看?世界上我想要哪個女人會得不到,幹嘛強求一個不情願的女人,整天跟我沉著臉我就算是ying了,看到你這張不情不願的臉,也會ruan下來。」
他目光炯炯:「而且,你一心想著別的男人,跟我睡一張chuang上,跟我做/愛卻滿腦子想著別的男人,跟行屍走rou有什麼區別,我對jian屍可沒什麼興趣。」
他的話雖然很se情,很難聽,不過,說的也是事實。
是啊,只要他揮一揮手,什麼樣的女人會不乖乖上鉤,他又為什麼要她這個一心想著別的男人的女人做情婦。
拽緊了裙角,她一字一句咬牙問道:「你告訴我該怎麼做?你說的我一定會努力做到。」
「我要你取/悅我,愛上我!」他語氣堅定且霸氣,以毀滅一切的力量襲擊向她的身心。
她有種聽到全世界最荒謬話的錯覺,卻莫名的心跳加速的快要從喉嚨口蹦出來。
「為什麼?」他最多只對她的身體感興趣,不可能會喜歡上她,愛上她,卻為什麼要她愛上他。
她的心徹底的凌亂了,明知道自己對他不能有任何的奢望,卻是不可控制的因為他的這句話而心神俱盪。
他走向她,氣勢強大的站在她面前,近的連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聞。
他的神態是那麼的洒脫自如。
她確實緊張的整顆心都甭的死緊。
面對這個跟心愛的凌沐澤如此相象的男人,她總是會錯亂的將他當做他。
他唇角邪惡地冷揚:「我要你愛上我,卻無法得到我的愛,讓你每一天都沉浸在痛苦中,讓他在乎你卻得不到你,只能眼睜睜看著心愛的女人死心塌地地愛著我,這才是對他最殘忍的懲罰。」
「凌沐澤,你不是人!」雖然早就知道他的意圖不善,可是親耳聽到他說出這番話,她還是意外的心痛如麻,就像她從小喜歡的凌沐澤在對她說著這麼狠毒的話一樣。
面對極相似的他們,她已經完全錯亂了。
明知道他不是他,卻總是無法控制的想成他就是他。
「我不是人,我是神!」他強勢霸氣,就彷彿是真的俯瞰眾生的天神。
「你的這個要求太過分了,一顆心是無法控制的,我不能想愛上你就能愛上你。」她強忍著心痛辯解著,雖然知道跟他解釋未必有用。
果然:「你要麼愛上我,要麼趕緊滾。」他堅決的不容反抗。
「我需要時間。」她無奈道。
「當然,我會給你時間,一個月內,在這一個月內你必需想辦法讓自己愛上我。」他大方地給去期限。
她想這很有可能是他做出的最大的寬限,握緊雙拳:「好,我答應你,不過,你也要答應我明天就讓凌玉丞無罪釋放。」
「你不要那麼緊張,我想看到他痛不欲生的樣子,一定會放了他,讓他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承/歡於我。」他冷冷地說著:「你也最好別以為他出獄了,就毀約,我能將他放出去,也一定能讓他再進/去!」
他很惡劣,很卑鄙,很狡猾......這些她已經完全明白,而這個認知,在今後的接觸中更加深刻。
「我明白了。」她低聲道。
「別再給我擺出這副心不甘情不悅的樣子,否則,別怪我又反悔了。」他冷漠地威脅。
手死死地拽著裙角,幾乎將裙角擰成了麻花狀。
明明氣的恨不得殺了他,臉上卻要帶笑,而且要笑的像花朵一樣綻放。
「這才乖。」他拍拍她的臉蛋。
對於這像主人對小狗一樣的動作,她很將他的手拍掉,卻只能ying生生地忍住。
「還有件事必需要說明白,你當我情/婦期間,我可是不會對你支付一分錢,簡單的說,就是你要讓我白玩。」他好看的嘴唇,說出來的話卻是氣死人不償命。
她本來就沒想過要他的錢,要了他的錢她豈不是跟雞沒什麼兩樣,想也不想的,連忙應答:「好!」
她看到他唇角滿意的一挑,明明錢都多的燒都燒不完,一聽到她不要一分錢,有必要這麼開心嗎?果然是越是有錢的人就越吝嗇啊。
忽然,她想到一件很關鍵的問題,問道:「那我跟你的交易關係什麼時候可以結束?」
「我玩膩了也就結束了。」
「那到底是多久?」她微蹙著眉頭急切道,她可不想一輩子都被他捏在掌心。
「你難道平常沒有看有關我的新聞報道嗎?」
水汐對他的自戀完全無語,他以為他是誰啊?難道誰都要看他的新聞報道不成?雖然她的確是為了逮他,翻閱過有關他的雜誌報道。
為了不讓他的自戀不限膨脹,為了不讓他知道自己竟然私下關注過他,讓他覺得自己的魅力有多大,她故作茫然地搖了搖頭:「沒看過。」
以前凌玉丞說她不善於說謊,只要一說謊就會臉漲的通紅,那其實是她在他面前不想說謊,他對她好,她不想欺騙他而已。
「那你可要惡補有關我的新聞報道,我的習性你了解多了,就知道該做什麼事才能合我的意。」
她暗暗肺腑:你以為你是動物啊,還習性,誰要了解你的習性了。
心裡雖然這麼想,嘴上說的則是另外一回事:「知道了。」
他冷視著她,大發慈悲地告訴她:「以往做為的情婦的女人一般都不會超過7天,只除了一個女人......」他的臉色一下子暗沉下來,不再說下去。
她不清楚他怎麼一下子臉色如此冷暗。
只除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是誰?
不知道怎麼的,她的心就像潑了醋一樣,微酸。
握了握緊拳頭,指甲掐入掌心的痛讓她回過神來,他對哪個女人特殊關她什麼事啊,她只要按照他所做的,讓他放過凌玉丞就好。
7天,7天之內就能擺脫他了嗎?
一想到7天的時間並不長,她不由的鬆了口氣。
她這一輕微的動作卻好巧不巧地落入他眼中。
難道就那麼厭惡成為他的女人,那麼迫不及待地想要擺脫他嗎?
很不爽看到她鬆了口氣的表情,他語氣冰寒道:「不過你跟那些女人的情況不一樣,你是我報復他的對象,為了他能夠長久地處在痛苦中,你成為我情/婦的時間將會無止境。」
「你......」她氣的就要脫口大罵,一想到他就像危險的獅子了,惹急了就會被咬的屍骨無存,她只能忍下所有的憤怒。
忽然,腦袋瓜靈光一閃,她說道:「我想你誤會我跟凌玉丞的關係了,他在我落難的時候救過我,讓我脫離苦海,他對我只有憐憫,沒有其它感情的存在。」
「呵,那樣我要你做我情/婦有什麼用。」他冷哼一聲。
水汐沒想到這一層,他會讓自己做他情/婦完全是為了報復凌玉丞,要是沒了這個用途,他還要她做什麼。
她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緊張地額頭都冒出冷汗了。
她不想給他當情/婦,又想救出凌玉丞,不由的糾結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正當她以為凌沐澤否決她的時候,只聽他目光冷縮道:「他望著你的眼神就像全世界只有你一個女人,這樣要是還不算愛你,那這世上就沒什麼愛了。」
聽他這麼說,水汐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這說明她還是有利用價值的,那樣,凌玉丞就可以無罪釋放了。
「你的名字?」
被他沒來由的一句問話,水汐非常茫然。
這男人還真是不按常理出迫。
「我記得上次好像告訴過你了。」那次,他還調侃她的名字是水銀。
「哦,上次只想著怎麼擺脫你的糾纏,根本就沒有聽你說什麼。」他一臉輕曼地說道。
她再次氣惱地握緊了拳頭,真想一拳揍向他的張欠扁的臉。
不過,想歸想,付諸行動她還沒有那麼大的膽子。
「水汐!」她咬牙切齒地回答。
「姓?」
「白水汐!」她呼了口氣,總算沒調侃她是水銀了。
「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我的情/婦了!」他霸道地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