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遭受羞辱
看著那一幢幢刊登的豪宅,水汐一個頭兩個大,抓狂宣洩地尖叫一聲。
再過兩天就要出庭宣判結果了,坐著干著急是沒有用的。
於是,她深吸了一口氣,開始認真閱讀各報刊雜誌,也上網搜索凌沐澤的消息,根據各方面信息的綜合,她找出凌沐澤最常出入的別墅。
經過認真的思考排除,她鎖定了凌沐澤位於a城郊區,清凌湖畔的豪宅。
她之所以會認為凌沐澤會經常去那兒,是因為看到凌沐澤嗜好賽車,高爾夫,游泳的信息。
清凌湖畔那兒有很寬闊很長的賽車跑道及遼闊的高爾夫球場,游泳池是露天的,而且風景迤儷,是泡妞休閑的絕佳場所。
頂著夏日嬌陽,水汐來到清凌湖畔。
一看眼前的景象,她就明白這邊的整塊區域都已被凌沐澤給包下了,可以想象這斯的確是有錢的可怕。
放眼望去,只有一幢歐美風格的豪華別墅,沒有別家,寬闊綿長的賽車跑道,綠草蔥蔥的高爾夫球場,大型的露天游泳池,顯然是他開發建設的,除了整片區域被包下,怎麼可能有如此大的改造。
望著眼前的一切,她再次嘆氣,老天爺真是瞎了眼啊瞎了眼,品行這麼惡劣的男人,竟然長了一副好相貌還這麼有錢,天理何在啊。
正當她仰頭望著天空,及其憤慨的時候,聽到女人歡快的叫喊聲:「啊~~~~~~~~真是太刺激,太爽啦~~~~~~~~~~~~」
水汐被那發嗲的彷彿在做/愛的叫聲驚的一跳,抬頭望去,只見一輛寶藍色的凱迪拉克從前方急馳而來。
那個穿著紅色抹胸的性感女人張開雙臂站立著,急風將她的頭髮吹的四處飛揚,她快樂地大喊著。
透過車頭玻璃,她看到凌沐澤瀟洒地駕駛著車子,將速度調到了最大。
好不容易逮到凌沐澤,水汐想也不想地站在馬路中間,張開雙臂欲攔他的車子。
這是限量版的頂級跑車,如賓士的野馬般快速狂野。
眼看著車子以銳不可擋的架勢沖向她,水汐有些害怕地閉上眼睛。
正當她緊張的心都要停止跳動的瞬間,耳邊傳來急遽的剎車聲。
睜開眼睛,寶藍色的凱迪拉克的車頭離她的腹部只有一指之遙,她這才后怕的心跳加速,冷汗淋漓。
差一點,就差一點她就命喪車輪之下了。
「你這賤女人不要命啦!」那位美女高昂的興緻被破壞,氣急敗壞地怒斥。
水汐完全被嚇傻了,站在那兒心魂未定地喘著氣,那個女人的怒罵完全入不了她的耳。
忽然,她的眼帘映入一道挺拔桀驁的身影,他的氣場太過強大,讓人不得不去注意。
只見他穿著剪裁得體的白色襯衫,身材偉岸結實,耀眼的陽光灑在他身上,鍍上一層璀璨耀眼的光芒,整個人眩目的讓人睜不開眼。
俊眉清目,高挺鼻樑,薄潤嘴唇,活脫脫就是她從小一起長大的凌沐澤,水汐看著看著,不由的呆住。
看著這張與心愛之人幾乎一模一樣的臉,她沒法做到淡定,沒法不動容,心快速跳動地快要破腔而出。
忽然,『啪!』的一聲,響亮的巴掌凌空響起,打斷她的迷醉,讓她一下子清醒過來。
他不是她愛的那個凌沐澤,他不是,他們只是長的極像而已。
她捂著被扇的火辣辣的臉頰,看向那個怒目瞪視她的女人,想要還她一巴掌,卻想著今天她是有求於凌沐澤,要是動了她的女人,只會讓事情變的更糟,而且,如果不是這個女人的一巴掌,說不定她還會繼續沉迷下去。
「你這賤人還真是不要臉,追男人追的連性命都不要了,還色咪咪的看的只差沒流出口水來,真噁心。」美女怒不可遏地叫囂。
水汐咬緊牙關強忍著她的辱罵,她一定要忍耐忍耐,衝動是魔鬼,今天她是有求凌沐澤的,其它的一定要忍耐,不能惹事生非,節外生枝。
張了張嘴巴想說什麼,看到他這張與愛戀的凌沐澤幾乎一模一樣的臉,她只覺得腦袋瓜渾濁一片,不知道該說什麼。
面對水汐睜大眼睛的凝視,凌沐澤目光冷清,唇角輕佻:「怎麼?上一次帶給你的滋味太美好了,乾巴巴的上門求我再上你一次是嗎?」
她握緊拳頭,強忍著憤怒,不想跟他多說什麼,直入主題:「凌沐澤,請你放過凌玉丞吧!」
「哈哈~~」他大笑,轉而眸光冷睨向她:「要我放過凌玉丞?憑什麼?就憑你陪我上過一次chuang嗎?以為我會念在一/夜/情上放過他?」
「呀,澤,這麼土這麼遜色的女人你也玩過啊?澤,你的品位一向都很高的,怎麼會連這種低等女人都要哦?我明白了,一定是這女人太不要臉了,耍手段勾引你,你才......」
「住口,沒叫你說話你就少給我開口,否則就給我滾!」對於美女的恬噪不休,凌沐澤冷聲打斷。
迫於凌沐澤的威嚴,美女連忙閉嘴。
面對凌沐澤盛氣凌人,咄咄逼人的目光,水汐緩了口氣,才讓自己憤慨的情緒平復些:「我沒有這麼想過,我只是請求你放過他,他畢竟是你的表哥,不管你跟他之間有多麼大的深仇大恨,都不該誣衊他毀他一輩子......」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下巴就被他抬起,力道重的幾乎要將她的骨頭捏碎,痛的她淚眼瑩瑩,驚慌失措的模樣落入他深浩如海的瞳眸里。
「表哥?在我面前少拿這兩個字噁心我,他的爸爸是私生子,他的血統也是低下的,他配不上這個稱呼,就是要誣衊他怎樣,要怪只怪他沒能力與我斗,只能沒用的任我折騰。」他冷冷地說完后,將她的下巴用力甩開。
整個人散發著冷銳的氣息,一旁的美女被如此冷嚴的凌沐澤嚇的乖乖縮在一旁,不敢多說一句話。
因為疼痛,水汐蹙緊了眉頭,為凌玉丞辯駁:「不准你這麼羞辱他,同是凌家的人,他才沒有血統低下,他是我見過的最高雅的男人了。」
「你還真是維護他啊,都說女人第一次奉獻給哪個男人,就會對哪個男人死心塌地,果然如此啊。」
「你什麼意思?」水汐不明所以地問道。
「那晚,你可是沒流血的,第一次不是給他又是給誰了?」他目光冷視著她。
水汐一下子語塞,她總不能告訴他自己的初/次給了一個跟他長的幾乎一模一樣的男人吧,而且根本就沒有必要跟他解釋這些,他愛怎麼想就怎麼想了。
現在她只想救凌玉丞,其它的什麼都無所謂。
她的沉默,凌沐澤只當她默認,挑起她的下巴,眸光冷俊,語氣曖昧:「我跟他比起來,chuang上功夫誰跟好呢?」
對於他問出如此無恥的話,她氣的直發抖,卻咬牙忍住憤怒的情緒:「他是個正兒八經的人,你是個流連花叢,久經情場的人,有可必性嗎?」
她真的很想說些刺激他的話,可是想到自己來這兒的目的,就強忍著不刺激他。
她模稜兩可的回答令他還算滿意,鬆開她的下巴。
「要進去一起玩嗎?沒有玩過3/p,試試也不錯。」他語氣挑釁地提議。
明白過來他的意思,她的臉一下子漲紅一片:「你無恥,種/豬......」
「既然不一起玩,就給我滾遠點,少站在我面前礙我的眼。」
「你......」水汐氣的拳頭緊握,強忍著激憤的情緒。
跟凌沐澤對峙,定力稍稍不足的人被氣到吐血都有可能,這斯不是一般的傲慢,嘴巴更是惡毒。
怎麼就不來道雷把這惡劣男給霹了?
在心底用各種不堪的詞語問候了他一遍后,激憤的情緒才平復下來:「究竟怎麼樣你才肯放過凌玉丞?」
他沒有立刻拒絕,而是沉默了下:「你會為了他,什麼事都答應我嗎?」
一聽有商量的餘地,水汐沒做多想,連忙回答:「是!」
「好,有迫力,只要我說什麼你乖乖的照我的話做,說不定我的心情一好,就大發慈悲的放了凌玉丞。」
「那要是我做的你並不滿意呢?」她問道。
「當然不能放過他了,所以你一定要想盡辦法順我的意。」
「這不公平,你那麼狡詐,我做的滿意你也一定會說不滿意,那樣,我付出的一起豈不是沒有意義了。」
「你不笨嘛,可是,你除了按我說的做,你還有別的法子可行嗎?答應我,凌玉丞還有脫離困境的可能,你還有別的出路嗎?」凌沐澤笑的愉悅。
不可否認,這個女人很好玩,無聊的時候逗弄一下可以打發時間。
水汐緊咬嘴唇,說不出話來,只不過現在她有求於他,一切都由他掌控,她只能乖乖順從。
心煩意亂地閉了閉眼睛,腦海湧現出凌玉丞那雙憐惜關懷的眼眸,睜開眼睛,已是清明一片。
她晶瑩水亮的眼睛看的他微微閃神。
這女人的眼睛很漂亮,就像山澗流動的溪水一樣,好像很早以前在哪裡見過,有種說不出來的熟悉感,卻又想不起來。
「好,我答應你,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她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堅定鏗鏘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