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相見不相識

  在他身邊平常算是很英俊的三個合作夥伴,因為他的存在而瞬間黯然失色,無論是樣貌還是氣勢輸了都不止一大截。 

  所有的女人都兩眼冒紅心地盯著他瞧,有些個則為了博取他的眼球,故意拉低了身前的衣領,露出那對潔白豐潤的小白兔。 

  而他對於那些女人花痴的目光完全無動於衷,俊美的像畫家一筆筆描繪而成的臉龐一片冰冷,眉峰微蹙,對泄露行蹤,被那麼多人堵截很是不悅。 

  冷酷淡漠的他並沒有降低那些女人對他的迷戀,相反更覺得有吸引人,引得她們芳心亂跳,有些花痴女甚至承受不住如此冷俊的他,暈倒在地上。 

  水汐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著他迎著萬丈光芒走來,他兩手插著褲兜,尊傲懾人,一身路易威登襯出他硬朗健美的身材,刀削玉琢般的五官線條完美,比現代手繪畫里走出來的男主還要冷俊上幾分。 

  他尊傲非凡地走來,給人唯我獨尊的感覺,彷彿他就是可以主宰世間一切的天神。 

  水汐視線迷朦地看著高高在上的他,雖然7年未見,但她很清晰地記得他的長相,他就是她所認識的凌沐澤。 

  可是又與她印象中的凌沐澤哪裡不一樣。 

  她認識的凌沐澤沒有他那麼有錢,與眼前男人的身份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而且眼前這個男人氣勢冷俊逼人,所散發出來的王者風範讓人臣服,她的凌沐澤雖然也很有氣勢,卻沒他來的那麼強烈。 

  正當她眼帘低垂,有些失望的時候,看到他唇角冷冷一扯,這動作,與她印象中的凌沐澤完全重疊在一起,驚的她心跳如類,欣喜若狂地對著他叫道:「小老公!」 

  剛才經保鏢這麼一威脅,現場的氣氛很安靜,她這麼一喊,所有的目光都投向她,但是那些目光都恨不得將她抽筋扒皮。 

  還有一道冷洌如鷹隼的目光直射向他,看的她渾身冰冷的如置冰窖,那是他的目光。 

  就算不認得她,也不要用這種要將她殺死的目光冷視她吧。她在心底暗暗肺腑。 

  「這女人真不要臉,竟然叫凌大少小老公,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模樣什麼身份,真是噁心。」 

  「就是,花痴意yin成這樣真是丟女人的臉,想做凌大少的老婆,除非安麗斯的海水枯竭,太陽毀滅。」 

  「也不瞧瞧自己寒磣成什麼樣,就算是爬到凌大少的床上,凌大少也未必會瞧上一眼,凌大少平常的緋聞女友可都是一等一有身份的大美女,她算什麼東西,臭狗屎也不如!」 

  ......人群中,女人們一聲聲鄙夷的話響起,越說越難聽,越說越不堪,如果不是礙於凌沐澤在場,她們真想撲上去撕了這個竟然敢叫凌沐澤老公的女人。 

  站在水汐身旁的夏嵐見水汐遭受那麼多人的攻擊,拉了拉她的手示意她離開:「水汐,今天想要採訪到凌沐澤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了,我們走吧。」 

  水汐則鬆開她緊拉的手,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俊美非凡的他,他就像是能夠吸附魂魄的惡魔,她已經完全靈魂出竅,在那麼多雙痛恨的目光下,她一步步朝他走去。 

  看著有些狼狽的她朝自己走來,他非常不悅的雙眉冷蹙,又是一個瘋狂的花痴女,真是噁心討厭,女人都這麼不要臉。 

  懶得看這個痴迷望著自己的花痴女,他兩手插著褲兜,尊傲地越過她就要離開,卻被她一把抓住手臂,現場瞬間傳來抽氣聲。 

  其中一保鏢見總裁被花痴女騷擾,連忙上前要將她拉走,她則緊咬嘴唇,用力地拽著他的衣袖,死也不肯放。 

  「小老公,是我啊,我是白水汐,水汐啊!」她淚眼漣漣地望著他,目光充滿了無盡的眷戀和深情。 

  「不要臉,賤女人,滾下去,滾下去......」周圍戀慕凌沐澤的女人紛紛抗議。 

  「我有見過花痴犯賤的女人,但沒見過像你這麼不要臉,給我放手,不要髒了我的衣服。」他聲音冰冷如霜,不帶絲毫感**彩。 

  「小老公,我是水汐啊,你不認得我了嗎?」她心痛難忍地望著他。 

  從小到大,她就喜歡他,愛戀他,一直追在他屁股後面跑,而他雖然不喜歡她,對她說的話十句有八句口氣惡劣,但是彼此相處了那麼多年還是很愉快的,這種侮辱性的話從沒說過,口氣眼神也沒有現在那麼冰冷。 

  本以為時隔七年,兩人再見面,他多少會對她有些思念,不會有擁抱的場景卻也會相視微笑,她怎麼也想不到他竟然當眾羞辱她。 

  心痛如刀割。 

  這麼多年過去了,她對他無法忘懷,銘記於心,他對自己卻比以往更加惡劣,更加疏遠。 

  難道,相處了那麼多年,他就算不愛自己,連一丁點的感情都沒有嗎? 

  「認得你?」他譏誚一笑:「那麼多的女人痴迷我,整天yy的想做我老婆,難道我都要一個個認識嗎?就連跟我上過床的女人,甩了之後我都記不起模樣,更別提你們這些沒跟我有過關係的。」 

  他狂妄自大的話沒有引起那些花痴女人的反感抗議,反而她們越發痴迷地直盯著他瞧,如此狂妄自傲的男人,才有男人味嘛。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這個男人壞的還極具魔力,唇角冷冷一勾,都能造成強大的吸引力。 

  對於他嘲諷的話以及冷漠的語氣,水汐的心陣陣刺痛,眼淚溢上眼眶,如果不是她將眼睛睜大,眼淚早就滑落下來。 

  對於她悲傷的模樣,他完全無動於衷,像這種在他面前上演苦情戲的女人他見多了,已經麻木厭倦了。 

  用力甩開她的手,他大步離開,後面的保鏢緊跟其上,那些花痴女人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后趕緊跟了上去。 

  雖然她們很想羞辱這個恬不知恥的女人一番,可是能多看凌沐澤幾眼是目前最重要的事。 

  隨著凌沐澤的離開,大堂一下子空蕩下來。 

  透過玻璃大門,她看到他在無數人的簇擁下邁入加長版林肯車,鎂光燈等對著他的身影不斷閃爍,直至車子開動,那些人依然追在車子後面奔跑。 

  她茫然的看著,心裡又是迷茫又是失落,她已分不清他到底是不是之前認識的凌沐澤了。 

  以前的凌沐澤不會有現在那麼卓越的地位,現在的凌沐澤無數人追捧,如果是在古代,他就是萬人景仰的帝王,可是他給她的感覺又是那麼的熟悉。 

  只是,不管他是不是曾經的凌沐澤,她對他的愛都是無望的,他都像天上的星辰,遙遠的只能觀望,無法觸及。 

  雖然事實如此,可是她一直心繫著他,從小就刻在心底的愛,就像是刺在身上的刺青,永遠都褪不掉了。 

  她很想放棄這份不會有結果的愛,可是又愛的緊,割捨的話就等於抽掉了五臟六腑,她會痛不欲生。 

  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她頭昏脹的厲害,身子搖搖欲墜,幾乎要摔在地上,幸好被一雙手及時扶住。 

  「水汐,你沒事吧?」夏嵐擔心地問道。 

  水汐搖了搖頭:「沒事!」 

  「我知道凌沐澤的魅力幾乎沒有一個女人能夠抵擋的住,可是你也不能這麼大膽的喊他老公,還走上前拉著他的手不放,你沒看到那些女人的眼神,一個個都很不得將你千刀萬剮了。」夏嵐指責道。 

  「夏姐,我人有些不舒服,請你不要再說了好嗎?」水汐神情糾痛道。 

  見水汐臉色蒼白的跟紙一樣,夏嵐不再多說什麼,扶著她走出酒店大堂。 

  在一棟極具歐式風格的別墅里,一名穿著休閑卻難掩其俊朗容顏的男子坐在沙發上,翻閱著報刊,雙眉微蹙,臉色沉凝。 

  聽到開門的聲音,他抬眼望去,只見一道纖瘦的身影換上拖鞋,朝他走來。 

  她臉色很蒼白,髮絲有些凌亂,裙子也有皺摺,看的他雙眉越皺越緊。 

  「回來了?」他一邊翻著報刊,一邊問道。 

  「恩!」她應了一聲,朝他走來:「我不是說過了嘛,我回來晚了你可以自己先吃,不要總是等我回來再吃。」 

  「你不回來,我一個人吃晚飯有什麼味道。」他聲音醇亮。 

  她莞爾一笑:「那我回來了,我們用餐吧。」 

  他站起身,身影高大挺拔,並沒有走向餐桌,而是目光炯炯地望著她,手指將她一縷散落鬢角的髮絲理向耳後。 

  她垂下頭,不去面對他深望的目光,她已不是當初什麼都不懂的傻子,她能明白他眼中的深意。 

  「水汐,你的臉色好蒼白,模樣也有些狼狽,告訴我,你今天遇到了什麼事?」他托起她的下巴,讓她不得不與他相視。 

  「沒,沒什麼事,雜誌社的事情很多,我忙了一天,有些累了。」她不會說謊,一旦說的與事實有出入,她的臉就會漲紅一片,口齒也會不清。 

  「水汐,你不是個善於說謊的人就不要說謊了,你一張嘴,誰都能看得出來你說的是真是假。」他的語氣帶著難以掩飾的失落:「跟你相識以來,你都沒跟我說過謊,究竟是誰有那麼大的魅力讓她如此反常呢?」 

  「玉丞,我......對不起......」她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解釋這一切,千言萬語化成了一句抱歉。 

  他唇角淡淡一笑,將拿在手上的報刊遞給她:「是因為他吧!」不是問句,而是肯定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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