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十二章 殺人奪寶
她就是閉關了四年的陳優然。四年裏,她從未走出山腹一步,也無人經過這裏。
聞著自己身上散發出來的惡臭味,陳優然自己都嫌惡的捂住了鼻子。這不摸鼻子還好,一模,陳優然感覺自己的臉上都是一層厚厚的灰。
陳優然頓時很是鬱悶,自己封印在冰堯界裏三萬年也沒有這樣過,隻不過在這個地方呆了四年就變成了這個鬼樣子。
陳優然撇撇嘴,手一揮,七根像紅色絲線的東西從七個不同方向飛來。陳優然手掌攤開,這個七個紅色絲線現出原形,是當初陳優然埋在這裏的七根細針。
四年前,陳優然並沒有仔細看這七根細針,今日端詳起來,陳優然發現這七根細針似乎和普通的針沒有什麽兩樣。而且這七根細針並不是子母法器,每一根細針都可以單獨用。
陳優然將自己的已經髒的不行的衣服扯下來一塊布,將細針包好放進懷裏。她的背後依舊背著那把已經黯淡無光的長劍。
陳優然其實想把這把劍扔掉的,但是想到這是那魔君都愛惜的法器,萬一被他得知被她嫌礙事扔掉了,魔君還不和她拚命。
陳的就踩了上去。陳優然剛站穩身形,長劍就發出一聲劍鳴,轉眼已經飛馳而去。
那個方向正是剛剛那二人離開的方向。
陳優然如今禦器飛行已經不是問題了。在這四年裏,她用半年的時間就將落合的魂魄融合了。因為落合的融合,封印修為的禁製有所鬆動,陳優然的修為一下就提升到了煉氣期十一層。
後來的三年她潛心修煉,又將修為提升到練氣十二層。她有一個月停止了修煉,專門看了唯心法第一層修煉口訣。
她早就將唯心法的口訣記得倒背如流,隻不過是重新修煉,讓她也有些想重新看這本功法的想法。
當再次參悟這唯心法,陳優然感悟頗深,將在唯心法的構造和基本要素更加的熟記。
後來的半年她開始衝擊築基,第一次她並沒有服當初瑞和的仙珠,她隻是靠著自己的冰靈根想嚐試衝擊,但卻以失敗告終。
到後來,她想用仙珠試一下,她卻猶豫了,這仙珠隻有一顆,陳優然不想浪費,所以今她走了出來,想去外麵看看還有什麽在衝擊築基有所幫助的丹藥之類的。
哪知,她剛一出來,神識就感覺到了剛才林師兄的來到,冰將二人的談話錄了下來。
這二人的談話多是黃璿門和華風穀。也從這二人話中聽出,這二人是逼不得已要去投靠華風穀。
第一開始,陳優然沒有想跟上去的,直到那個林師兄一邊勸那個王師弟,一邊搞著動作,她才好奇的想要跟著他的去看看,這林師兄到底想幹什麽?
沒有過多久,陳優然用神識就看到了那個林師兄,此時的林師兄正拿著個儲物袋高興的掂了掂。
他的腳下躺著一具一分兩半的王師弟的屍體,鮮紅的血液將周圍都染成了紅色。
看到這一幕,陳優然終於知道這個林師兄的用意了,殺人奪寶。沒有什麽理由。就是單純的殺人奪寶。
這個林師兄是練氣十層的修為,那個王師弟才練氣八層的修為,自然不是這個林師兄的對手。
陳優然躲在暗處,看著這林師兄將王師弟的儲物袋裏的東西全部一股腦的倒出來。
他捯飭了一會兒,隻有兩件低階法器,個幾塊低階靈石和幾張符籙。
林師兄似乎是在找什麽東西,他不死心的又將儲物袋倒了倒。這次裏麵沒有任何東西倒出來。
林師兄怒了,他抬腳就給已經死的不能再死的王師弟幾腳。
好一會兒,他才鬱悶的將東西收回儲物袋,掛在身上,就要走。
一個極淡的沙啞聲音卻在這個時候傳來。林師兄一愣,隨後臉色大變,他警惕的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那裏站著一個全身都是髒亂不堪,頭發淩亂的都馬上飛起來了,以至於被頭發擋住,看不清那人長什麽樣。
陳優然對著他微微笑一下,被頭發掩蓋住的湛藍色眸子狡黠的閃了閃。
被擋住的臉隻露出那微翹的唇,沒有露出其他東西。這讓林師兄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
陳道:“這裏是雷淩國。”
陳華風穀和黃璿門,不知道這兩個門派是在哪裏?”
林師兄一聽陳優然這話,全身卻冰涼了起來,他們剛剛在那山群的談話全被眼前之人聽到了?
為什麽他沒有察覺到一點?
對麵的陳道:“黃璿門和華風穀是雷淩國的兩個門派,這兩個門派早在百年前就互看對方不順眼,今年不知道是什麽原因,這兩個門派突然打了起來。主要是這兩個門派後麵都有著雷淩國的大門派撐腰,他們就肆無忌憚的打了起來。”
陳了一句:“哦,對了,四年前,那黃璿門的一個弟子在凡塵被人殺了,聽那人呢一身的火屬性功法練的那是爐火純青,黃璿門的一位師祖都極為的看重她,當得知她被殺的消息都闖入凡塵去尋找凶手了,找了兩年沒有找到又回來了。”
陳優然苦笑幾聲,舔了舔有些幹澀的嘴,漫不經心的問道:“那位弟子叫什麽,黃璿門如此看重?”
林師兄想都沒有想,脫口而出:“叫瑞和。那女子可是被她師父極為看重,後來聽黃璿門的一位築基期修士,瑞和是被一位叫陳優然的人殺的。那位師祖就放出話來,將這名陳優然的頭顱拿去可以換一件頂級法器!當時在雷淩國低階修士裏還是引起了不的騷動。”
陳這個瑞和的師父是結丹期修士?”
林師兄點了點頭,“他從凡塵回來後,就閉關結丹,沒有想到的是他真結丹成功了。”著這林師兄有些羨慕的砸吧一下嘴。
陳優然微微歎口氣,林師兄以為她也是羨慕這個結丹期師祖的,可他還沒有將臉上豔羨的表情收回來,他身體一顫,臉色一僵,硬挺挺的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