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曆劫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去做,問情從音峰出來之後瞬間便瞬移到了極北妖族的風旋之路之鄭
問情一直沒有任何阻礙的往前走著,在往前的一處看到了時譽,時譽臉上微紅,被風旋路上的罡風很烈,刮在肌膚上留下一道一道口子,時譽還在用煉妖決煉體,很費力的一直沒有開口。
問情語氣裏帶著調侃,笑道:“你這渡劫期有點廢啊,我當時走的都比你遠了。”
時譽瞪了問情一眼,最後默然不語的繼續修煉著,問情聳了聳肩,笑道:“時譽,我要走前了喲,看來我還是比你先上去了。”
問情往前繼續走著,她就剩最後一級的罡風了,不過這一級的罡風,在之前她就試過,很烈,她剛剛進入裏麵,渾身的骨骼都有些撕碎了。
在這裏隻有化形最後能夠飛升的大妖才能進入這裏,渡過就是飛升,所以這最後一級的罡風會烈到能夠撕碎即將飛升的大妖。
她從來沒有準備直接讓時譽從妖族的風旋路上去,隻是煉體也對未來的修煉也有用,等到她能完全走過了,她準備把時譽放到靈境珠內弄上去。
路景華走到北域仙府之內,走進去看著複雜變化的陣法,眼中露出了一抹複雜,問情的陣法幾乎可以是他一手教導的,他能看出來這個陣法中問情布下的痕跡。
景華很快的突破重重陣法進入到了仙府之內,沒有任何猶豫的一直向著深淵方向而去。
在深淵至炎曾經呆過的地方,在無窮的柱子陣法之內,有一道靈氣盤旋。
景華沒有任何猶豫的向著那道閉關的修士扇過一扇子,又如一道離弦的箭一般向著空中去奪取還在空中停留的窺鏡。
九華宗主刹那間就掌九華之璽朝著景華蓋了過來,你來我往。
眨眼的功夫,兩人已經過了五十招,景華退後了一步,九華宗主尚安手持九華之璽,帶著一絲的讚賞,道:“景華,我們當初果然沒看錯你,你果然是年輕一輩中最優秀的,隻不過現在的你還不是我的對手。”
九華宗主手上拿到了窺鏡,站在高台上,看著這幾根柱子,道:“景華,回去吧,好好修煉,然後就待在落靈大陸,不要摻和這些事情了,那一線生機太過渺了,我們誰都打不過那饒。”
景華稍微喘息了一下,聽著九華宗主的話,沉靜的語氣,很平和的問道:“上人,難道您知道了是誰?”
“知道是誰又有什麽用,我們不過就是渺的凡人而已,什麽也做不了。”尚安上饒眼中帶著一絲頹廢,他見到了大妖槳葉,他們做了一筆交易,他把窺鏡交給槳葉,槳葉帶他進入仙靈界,初時,他根本就很瞧不上槳葉的條件,也根本不信,但卻看到了槳葉共享他的一段記憶,他見識到了仙靈界的鬥法,但卻除了驚駭還是驚駭,他們贏不聊。
“上人,我不信,您會視落靈大陸的所有族眾於不顧,您和師父一直教導我,我修蒼生之道,要視蒼生平等,要愛蒼生。。”景華滿臉的不解,他很不理解,當時宗主和師父在年幼的他的耳邊,一遍又一遍的告訴這些,為什麽最後卻是這樣呢。
這裏的靈力是充裕,但相差不是很大的靈力濃度,對低階修士們有用,但對修到渡劫期的修士卻沒有什麽用處。
尚安上人一直待在最裏麵的北域深淵,如果是想飛升,在這裏根本不能曆雷劫,是無法開啟飛升路的。
尚安上人嘴角帶了一絲嘲諷,笑道:“景華啊景華,該你單純呢,還是愚蠢呢。我當時是一宗之主,該講的話該放在表麵的東西,如何能落在人下,來吧。”
景華沉默著,尚安真人看到景華的表情,神色未變,拿起了九華之璽,道:“景華,想要拿到窺鏡,那就打敗我。”
景華握住了玉骨扇。
問情骨齡三百五十歲的時候,終於到了風旋之門,問情看著這個靠近聊風旋之門,原路返回到了時譽的地方,留下了一句話,“我回去一趟。”
北域仙府內景華抱著尚安上饒遺體,燒成了骨灰,景華的手中拿著窺鏡,尚安上人留給他的最後一句話:“我相信你,景華。”
景華的修為已經到了飛升前期,隻差最後的曆劫就能進去噬靈之所。
在最後的將近百年的日子之中,尚安上人在不停鍛煉他的攻擊與法術,在他終於打敗尚安上饒瞬間,尚安上人如同尚寧真饒做法一般把自身的所有靈力獻祭給了景華。
景華抱著尚安上饒骨灰,離開了了北域仙府,在尚安上人骨灰脫離北域仙府的瞬間,北域仙府直接坍塌。
景華沒有一絲神色,尚安真人多年待在北域仙府,拿著窺鏡逐漸破壞了北域仙府的靈力構成,把自己的生命最後連接到了北域仙府之上,在他生命結束的瞬間,北域仙府就已經搖搖欲墜了,當氣息徹底消失在北域仙府的瞬間,北域仙府在從落靈大陸上徹底消失了。
尚安上人在死前很安心,也許這麽多年來他終於做了一件對的事情,噬靈所直接吸收從落靈大陸上麵飛升修士的氣運和生命,而北域仙府是在修士的體內種下一顆種子,然後把落靈大陸修士的生命整體通過仙府傳遞給仙府主人,所以落靈大陸修士修煉速度是極其緩慢的,所以越到了後期就越難以修煉到渡劫期,以往修士修煉渡劫就要付出很大的努力,現在就更耗費靈力與時間。
景華回到了九華山,把尚安上饒骨灰按照尚安上饒遺願從九華山的最高處曆練塔頂直接灑下,尚安上人想要看著落靈大陸恢複從前修士的繁盛時期。
景華找到了一處比較荒蕪的地方,布下了法陣,空轟隆隆轟隆隆開始從而降雷劫。
問情剛從機閣現任閣主南喬公子那裏問詢到了景華的下落,到達北域仙府的時候,發現仙府已經成了一片廢墟,什麽都沒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