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拒絕
朝花震驚的神色一閃而逝,暮雲流露出祝福,一臉慈愛的笑容看著兩人。
路景華答應之後,問情彎了雙眼,很是開心,又笑著道:“我還沒有用晚飯,我好餓啊。我們可以一起去吃飯嗎?”
路景華在出好字之後,微微皺了眉頭,他那一瞬間就是覺得心情還算不錯,覺得這樣也挺好的,如果真的搜尋不到,在成親之日,靈境珠就會被拿出來見證他們的成親之禮。
一旦成親,她就是他的妻子了,需得和睦相處。
不過現在路景華看著蕭問情得寸進尺的樣子,心裏覺得蕭問情太過大膽且極其不矜持。
路景華便拒絕道:“你們陪蕭姑娘去靈境宮外去吃些東西吧。”眼神卻沒有離開蕭問情。
“是,聖子。”
問情聽後,往前走了兩步,路景華不動聲色的繼續看著蕭問情。
問情繼續前行,離著路景華已經一步之遠了,路景華眼神移開了蕭問情,轉身向門外走去。
“聖子,留步。”
路景華停住了步子,問情繼續道,“聖子,問情有件事想與聖子單獨,不知等我吃過飯之後,聖子可否留給我一些時間。”
路景華沒有言語,沉默了一瞬,離開了真園。
“他這是同意還是不同意啊?”問情眼巴巴的看著路景華離去。
“應當是同意了吧。”暮雲想到了路景華前麵的好。
問情重新露出了笑臉,“走吧,去宮外吃喝玩樂吧。”
問情腦海中略過路景華接住她的場景還有剛剛背手離開的場景,生得真是好看啊,連不理她就那麽離開都覺得甚為養眼啊。
問情在心中吐槽著,沒事生得那麽好看,這是作弊啊。要是其他人不理她話,獨自離開,她恐怕早就生氣了吧。
不知道從哪個話本上看到的,三觀取決於樣貌,這句話好像略有些道理。
從宮外問情提著各種各樣的東西回到了自己的房鄭
“朝花,暮雲,我現在可以去找景華了吧。”問情把自己喜歡的玩意開開心心的擺放好。
“蕭姑娘,聖子在修煉。”
“朝花姑娘。”問情晃著腦袋,上下看著朝花,“你不是從下午一直沒有離開我身側嗎,怎麽知道你家聖子在修煉。”
暮雲上前了一步,“蕭姑娘,這個你就誤會朝花了,聖子一般就是這個時辰在修煉室的。”
在修煉啊?
“暮雲,那我可以去修煉室修煉嗎?”
“蕭姑娘,你不是我們靈境宮之人。”朝花提前擋住了暮雲要同意的話。
暮雲看了一眼,最後朝著問情道:“屬下先下去了,姑娘早些休息。”
朝花看著生氣的暮雲,也告辭離開。
問情看著兩人就那麽走了,坐在自己房間裏麵鼓搗了一會兒後,心翼翼的打開了窗戶,從上麵又跳了下去。
“我就知道那丫頭一定會過來,哈哈。”
離微一個閃身就把落下來的問情接了下來,再看向上麵道:“上次淮躍上去很高,還有結界,你是怎麽跳下來的。”
“氣運。”任邱的話語很輕,但每個人都聽到了。
哪怕她實力不到位,以他觀察到的氣運,蕭問情也會相安無事。氣運到底在修真界中還是屬於實力,是個人行事反饋在道作用之下的一種力量。
任邱坐在那個地方下著棋。
問情依然走到了任邱的對麵看著任邱下著一人棋,道:“你們認識的蕭問情是什麽人?”
這個時候,誰也不需要拐彎抹角。
淮躍笑嘻嘻的湊到了問情的旁邊,“丫頭是相信我們了?”
問情搖頭,然後隻是看著任邱,很禮貌的道:“我想讓這位公子告訴我。”
“離微,她竟然不相信我,我好難過啊。”淮躍一臉傷心狀的,笑嘻嘻道。
離微看著一臉作戲的淮躍,一臉習慣的經過淮躍,站立到了問情的對麵。
任邱一臉沉默的看了一眼蕭問情,動著手裏的棋子,一盤棋終,很簡短的一句話敘述道:
“蕭問情,九華山弟子,蓋越上饒弟子,能戰元嬰,氣運極佳。”
離微輕笑了一聲,“師兄不愛話,我來吧。”
離微把從初見在機城之中的場景,到後來中原之戰問情的戰績,和在北域之戰上麵的精彩表現都描述了一遍。
“這麽來我是修煉者。”問情思索了一會兒才了這麽一句。
“是,在落靈大陸來稱為修仙者。”離微點頭。
“我是劍修?”
“是,不過在中原之戰的時候,你隻用拳頭和步法。在北域之戰之時多了一把桃木劍。根據修仙界裏麵的傳言,這把桃木劍是蓋越上人贈予你的,屬於上人認可這個弟子的標誌。”離微點頭。
“對啊,對啊,就是因為那把桃木劍,許多牡丹仙子的追隨者才沒有去打擾你。”淮躍跳了過來湊著熱鬧。
“淮躍,你去蕭道友房間。”任邱道。
“師兄,你又嫌我吵。”淮躍委屈巴巴的完,就向上飛去,防止有人忽然再進來。
問情知道桃木劍,一把記不起來樣子的桃木劍,她心裏已經信了一些。
至於拳頭,問情沉默了一下,她剛到靈境宮的時候就打了人。
“九華山景華真人是什麽人?”
“百歲之下的出竅真人,落靈大陸有名的少年才,最開始是以年紀在極北之地極佳的表現出名,後成為九華山法峰首席,也是大陸上還算有名一些的陣法師。”對於他們機閣的諸多弟子而言,也僅僅隻能有名一些。
“那麽我該怎麽樣恢複你們所的這些記憶,還有你們的桃木劍又在哪兒。”問情撐著腦袋,看著兩人。
哪種才是她真正的記憶,還有待商榷。
“應該是有什麽契機。”
“至於你的東西,或許在你剛剛出現的地方,你經常拿著的東西,下意識都要帶著的東西,可能就是你東西的幻化之物。”離微猜測道。
問情沉默了一瞬,又看向兩人,“如果我學習了靈境宮的功法,會對我有什麽傷害嗎?”會不會永遠記不起來他們的那些記憶。
“不知。”任邱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