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圖騰之柱
蕭問情停下看著隨心,“你怎麽了?”
“我有些不習慣。”隨心輕笑,更靠近了一些問情。
“噢。”霎時間街上空了。
隨心眼神亮晶晶的看著問情,“你怎麽做到了。”
問情臉都皺到了一起,整個人都在思索,最後果斷搖頭,“我不知道,想這樣做就做了。”
隨心看著問情的表情,不由得笑了起來。
“你為什麽笑?”
“因為開心,謝謝你,問情。”
“景華,你沒有想去的什麽地方?”問情隨口問道。
隨心唰的一下一下子轉過頭看著問情,沒有糾正問情的口誤,隻是?
她認識他?
問情沒有察覺,她現在隻是能開口什麽就什麽,但是卻總感覺要想到什麽卻總隔著一層摸不透也捉摸不透的東西。
問情等待著隨心的回答,目光灼灼,像一個孩童一般。隨心的手放到了問情的額頭眉心處,擦了擦,之後湊近了幾分,“原來不是髒東西?”
“什麽?”
“你眉心多了一處紅痕。”隨心意識到離得太近,往後退了退。
“紅痕?”蕭問情的腦中一朵火紅色的花,一閃而逝。
“你之前好像沒櫻”隨心道,看著眼前景色的變化,眼前熱鬧的鎮,慢慢的向遠方蔓延,成為一片綠幽幽的山穀,嫩綠色的草地,蔚藍的空,湫湫,清脆的鳥叫聲,隨心的心也隨著景色變得很舒服。
問情一眨不眨的看著隨心,他生的真好看,好想帶回家。
家?問情腦中浮現了許多畫麵,疼痛感襲來,草地一瞬間也忽然扭曲,地麵白玉石的雕刻的極為精細的圖騰,遠處座島漂浮在空汁
隨心在問情的身邊,有一絲擔憂的看著問情,她的身體到底怎麽了?
問情眉間的紅痕亮了些,她抬眼看著這個地方,眉間還閃著一絲迷茫,“這是哪?”
兩人向前繼續走著,整個空間都很安靜,沒有一絲人氣。
中央九根白玉柱子屹立在整個空間最中央,兩人走來走去,一直向著前麵走著,卻好像總在一個地方打圈。
“你知道怎麽出去嗎?”隨心看向了問情,能來想必就能出去。
問情停了下來,走近了白玉石柱,很高很高的白玉石柱,將近幾丈的距離,問情感覺自己能清晰的看到上麵雕刻的東西,一副一副的圖像,一個又一個的文字,在問情眼中一個一個的閃現著,眉間的紅痕慢慢變成了一朵火紅的時間之花,印在了眉間額頭處。
“何人闖我族密地?”一聲蒼老的聲音擴散至整個空間。
……
問情睜開了眼睛,剛剛發生了什麽?一個臉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問情身體已經給出了反應,直接一拳就砸了過去。
“唉喲。”隻見隨心被砸到了草地外的一塊岩石上,痛呼出聲。
緊接著隨心就已經被移到了蕭問情的前麵,問情忽然笑出了聲,“你的臉,哈哈。”
隨心的臉上一個明顯的拳頭印子,讓整張俊俏的臉都變得有幾分的滑稽。
“還不是都是你,打我做甚?”隨心摸了摸發痛的臉,看著麵前笑容滿麵的問情,臉上有一瞬間的不自然。
“痛嗎?”問情手碰向了隨心的臉。
“嘶。”
問情忍不住的又笑了笑,轉眼間隨心感覺到忽然不痛了,摸向自己的臉,使勁戳了戳,“咦?”竟然不痛了。
“當然不痛了,你的臉又恢複如初了啊。”問情眼角有一絲洋洋得意。
隨心沒有話,詫異的看向了問情,莫非她能看出來他想什麽?
“我是聽到的哦。”問情真的聲音傳到隨心的耳鄭
隨心的眼睛閃爍著,忽然感覺到了一絲不自然與淡淡的害怕。
問情閃過了一絲疑惑,“你好像怕我?為什麽?”
隨心這次沒有再想,苦笑道:“你能夠不聽我心裏話嗎?”
問情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怎麽做。”一瞬間,她又感受到了隨心心中的感受,眉角微微下垂,眼睛的光也慢慢的黯淡了下來。
正在隨心準備安慰問情的時候,問情的臉上已經帶了一絲笑容,“我先送你回去,等我能夠做到的時候還能夠找你嗎?”
隨心鬆了一口氣,問情感受到了隨心心裏的想法,臉上也露出了釋然的笑容。
一瞬間,隨心已經回到了原來的地方,隨心看著這裏,明顯的感覺到了結界碎的地方越來越多了,他的心裏想到了蕭問情,眼中流露出了一絲溫柔與笑意,隨心逐漸走到了結界的地方,反身又向著另一個角落慢慢的走去。
“你們還好嗎?”在識海深處,一個個的符紙,法陣壓製的地方,有著將近百個靈魂,在其中漫無目的的飄著。
“你要出去了?”一個很單純的聲音問道,聽起來年紀很。
“你不能出去,蒼生之道,你不出去才是更好的選擇。”一個稍微年長一些的少年開口道,顯然他知道一些事情。
“蒼生之道,無愛怎能向大道而校”隨心反駁道。
“那我們的犧牲就白費了嗎?我們不能冒一點危險。”那位年長的少年透明的靈魂在怒吼著。
……
問情有一絲迷茫的亂走著,整個饒神色微微的低沉了下來,隨意亂走著。忽然腦中出現了一個聲音,問情抬起了頭,眼底依然有著一絲迷茫,身處的地方卻瞬間換了一個場景。
“你在喚我?”眼前是一個老婦人,問情歪了歪頭。
“您便是神仙嗎?老婦請求您給許我一個願望,老婦願意付出任何代價。”老婦人桌前放著供奉所用的香火,地上的火盆裏還在滋啦滋啦燒著符紙…
“你能付出任何代價?”問情看著這個房間,很簡陋的擺設,最上麵的桌前,擺放著幾個排位。她不知道她是誰,但是她能夠感受得到老婦人心裏的想法,這個要求她能夠做得到。
“是。”
“作為交換,你接受這個條件嗎?”問情抬眼之間,好像變成了另一個人,神色冷漠,一手已經放到了老婦饒眼前。
“老婦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