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 已經暈了
他本來想著放下飛機心琪可能會很累,但是現在看來是他想多了,真的想多了。
很快床邊便散落了一地的衣物,一室春色。
看得人血脈噴張。
“是不是還想要?”墨天宇吻了吻了夏心琪還沾著淚的眼瞼,今晚來來回回折騰了兩遍,懷裏的女人也已經累得不行,可是這小家夥就是不睡覺。
可真夠惱人的。
“不要!”心琪趕緊滾到床的最角落,再來一次明天肯定要廢了。
這丫的色狼上輩子是被饑渴死的嗎?
墨天宇往床裏麵挪了挪:“好了,不鬧了,怎麽不困?”
這跟睡神級別的夏心琪有點不像啊,以前在床上的時候運動才做了一半這小女人就呼呼大睡了,要不就是做完卷著被子就睡覺去了。
今天是哪根筋搭錯了?
“我激動啊,黑幫穿的衣服是不是跟別人穿的不一樣啊?”
說到底夏心琪就是因為對黑幫很好奇這才導致失眠的,那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黑幫啊,上海灘裏麵的經典劇照浮現在夏心琪的腦海裏。
周潤發,男神啊!
墨天宇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這女人的想象力可真不是一般的豐富啊!
“穿不一樣的衣服?是去告訴警察自己的身份嗎?還是給別人豎個把子讓人家瞄準啊?你這腦袋瓜子!”
心琪撓了撓腦袋:“都是一樣的,那你們能認識自己人嗎?”
墨天宇真有把懷裏的小女人給拍暈了的衝動,這小腦袋瓜子裏到底裝的是什麽東西啊?能撬開看看嗎?
“那你怎麽知道別人是我們公司裏的職員的呢?”
心琪閉嘴了,她發現墨天宇那可不是一般地鄙視自己啊。
“你個小笨蛋,睡覺了,明天你不是要出去玩的嗎?你要是明天醒晚了,我可不樂意喊你起床,到時候你就哭吧!”墨天宇點了點心琪的鼻子。
晚上不睡,早上不起,這就是夏心琪最擅長的事情。
“好吧,你關燈。”心琪乖乖地閉上了眼睛,其實睡不著也不是沒事做,可以閉上眼睛想想心事的。
過去可以想,未來也可以想。
窩在墨天宇的懷裏,心琪滿意地閉上看雙眼。
從結婚到現在,從不滿到有好感,她是越來越希望自己能跟墨天宇一直在一起了。
相守很困難,但是她會一直努力去實現。
等夕陽西下,白發蒼蒼的墨天宇牽著步履蹣跚的她慢慢走回自己的家,等著自己的兒女回家,那才是真正的幸福。
那才是一輩子的幸福。
因為睡晚了,第二天夏心琪起得那叫一個晚,睜開眼墨天宇還在她的身邊,不過他似乎是剛回來的。
那西裝革履,穿得叫一個整齊。
“現在幾點了?”
心琪睜開了朦朧的雙眼,那小眼神要多魅惑就有多魅惑,看得墨天宇下身一緊,這女人真有當妖精的潛質。
那勾人的小模樣不斷地挑戰他的自製力。
“現在起床還能趕得上吃午飯。”
墨天宇瞪了夏心琪一眼,昨晚可勁兒鬧騰,早上就是不起床。
“難怪我餓了呢。”
夏心琪揉了揉頭發,歪歪扭扭地過去洗臉刷牙了,現在可是在墨西哥,她也不想也不能賴床了。
有好多地方要去玩呢!
隨便吃了點東西夏心琪便拉著墨天宇一起出去了。
玩這種事可是不能耽誤的。
墨天宇的任務很簡單,充當著司機和攝影師的工作。
他很喜歡這樣的工作,因為他喜歡抓住那個女人臉上燦爛的笑容,那樣滿足,那樣明媚,隻要她笑了,他的世界就亮了。
同樣是在墨西哥城,黎致遠正接受著從所未有的考驗。
身陷絕境,他被自己的小叔叔給抓進了地牢,自己的力量也給削弱了很多,這次墨天宇來就是為了這件事。
墨天宇跟黎致遠素有生意上的往來雖然見麵的次數很少,但是他們已經有了一種結成聯盟的默契,這次黎致遠有難,於情於理都應該仗義相幫。
莊雅姿的男人,也是他的朋友。
隻是這件事他並沒有讓夏心琪知道,所有的事情都讓手下在暗中進行。
事情很棘手。
地牢中不見天日,還要接受時不時的嚴刑拷打,生不如死,卻求死無門,而且他現在還不想死,他放不下自己深愛的女人。
周身的疼痛,腐爛發炎的傷口。
每一天都是煎熬。
“致遠,隻要你說出來那枚戒指在什麽地方那我就立馬放了你,你就不要承受這些折磨了,你想清楚了,你要不要說?”黎晨的臉幾乎扭曲了。
黎致遠已經被抓緊來很多天了,每天各種酷刑輪流著上,但是他就是一點不鬆開,黎晨的耐心已經被快折磨沒了。
這副身子板兒難不成是用鐵打的?
“我是不會說的,就算你殺了我你也不會變成黎家家主,像你這種狼心狗肺的人沒有資格獲得那枚戒指!”
黎致遠身上衣衫襤褸,破裂的衣服中間各種傷痕觸目驚心。
誰都無法想象這些天他是怎麽熬過來的。
這些日子很痛苦,可是他卻不斷堅持著,他要活下去。
“你在這個世界上難道就沒有什麽在乎的人嗎?你死了難道他們就不會傷心嗎?”黎晨的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
他就不信正當血氣方剛的黎致遠會沒有喜歡的女人。
黎致遠把嘴裏的血水給吐了出來:“你還不知道我嗎?我每天都玩女人,從回來到被你抓起來哪夜不是美女在懷?”
這些話言不由衷,他喜歡的女人自始至終就隻有那麽一個。
那些迷亂的夜其實另有其人,他寧願身死,也會為了那個女人守身如玉。
“給我狠狠地打!”
黎晨徹底地被激怒了,現在他距離家主的位置就隻有一個戒指的距離,可是那枚戒指不知道被這個王八蛋藏在哪裏。
心急如焚……
就怕夜長夢多,一天沒得到那個戒指他就一天難以安寧,可是這個家夥的骨頭太硬了,根本就問不出個什麽東西來。
“主人,他已經暈過去了。”
手裏拿著鞭子的人有些害怕地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