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婦人之仁
墨西哥城的一處豪宅。
黎致遠是被冷水潑醒的,全身無力。
他知道自己是被黎晨給抓住了,他的決策失誤還害死了很多兄弟,這些都是因為他還相信自己的叔叔是有一點人性的。
但是他錯了。
“黎致遠,你很聰明,但是跟我比還是差了一點。”黎晨一臉殘酷的笑意,他就知道黎致遠最大的弱點那就是太重情了。
幹這一行的不心狠手辣如何能走遠?
父母怎樣,兄弟又怎樣,應該死的誰也不應該放過。
“我媽呢?”卓遠航的眼睛通紅,那個樣子似乎是要吃人一樣。
該死的黎晨他究竟做了什麽?
“你的母親啊可是個重情重義的女人,我把你的爸爸給殺了之後我是沒想殺你的媽媽,不管怎麽活你媽媽也是個絕色美人,殺了那多可惜啊,可是她殉情了。”黎晨一臉的笑意。
他不缺美人,可是他也不虐待美人。
從最開始的時候急沒有幾個人知道黎致遠的母親怎麽樣了,這本來就是為了對付這個小子的。
結果證明這是很明智的。
他自投羅網了,重情重義可不是一個好習慣。
黎致遠的那些婦人之仁終會把他給害死!
“你為什麽要殺我的父親?”
黎致遠這下更加暴怒了,隻是他被鐵鏈子綁著了,根本無法動彈。
“為什麽,他就比我早出生了兩年憑什麽我想要的東西都是他的?為什麽我苦苦追尋的東西他能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得到,而我卻注定空手而回?”
黎晨也接近瘋狂了。
這些年的壓抑,這些年的失意,這些年的不甘,根本就沒人懂,他隻能裝作不食人間煙火才能躲避世俗的嘲笑!
“你要那些東西你為什麽不說?你以為我們很在意那些身外之物嗎?我爸爸早就想跟我媽媽一起去周遊世界,而我一直覺得黎家隻是一個束縛,你為什麽不說!”
鐵鏈哐哐作響,可是他根本無法靠近自己的仇人。
恨不能把他碎屍萬段!
黎晨笑了笑:“我不要你們的施舍,屬於我的東西我自然有辦法自己奪回來!”
黎致遠這下更是瘋狂了,他根本不知道原來他一直羨慕的小叔叔就是這麽一個貪得無厭的男人。
失望,絕望。
“你隻要告訴我戒指在哪裏我就可以放了你。”
黎晨讓自己冷靜了一點這才說出了自己的真實目的。
繼承黎家家主的位置一定要象征家主身份的戒指,但是在殺了他大哥之後他把黎家給翻了個遍都沒找到那枚戒指。
現在人已經死了,他再後悔也無濟於事了。
不過還好作為家主繼承人的黎致遠肯定是知道的。
“我不知道在哪兒。”黎致遠的聲音淡淡的。
他對家主之位是一點都不感興趣,但是這並不代表著他可以把黎家交給這個喪心病狂的家夥,他對黎家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如果黎家落在那個男人的手裏,他不知道黎家要經曆怎樣的浩劫。
“你怎麽可能不知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是還不說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黎晨咬牙切齒地說著。
他一直依賴對這個侄子還是很好的。
黎致遠笑了笑:“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又不是家主,你問我我去問誰?我倒是想看看我的叔叔在殺了我的父母之後還能對我怎麽不客氣!”
“你!”
黎晨覺得麵子沒處放了,在謀朝篡位之後最不願意別人提起的就是自己曾經做過大逆不道的事情。
“怎麽,叔叔,你真的很了不起,這些年我爸媽是怎麽對你的需要我提醒你嗎?你怎麽忍心對他們下手?”
黎致遠很是鄙視地看著黎晨。
他不指望別人能以德報怨,但是他們做人真的就那麽沒有底線嗎?以怨報德這種事做得一點猶豫都沒有嗎?
“來人,給我打,打到他什麽時候願意說出來為止!”
黎晨負手而立,他想要的隻是那個戒指的下落,至於那些辱罵他的話他都不想聽。
他是壞人,可是就算他是壞人又怎樣?如果他是好人,他能得到黎家家主的位置嗎?
很快幾個壯漢便拿著刑具進來了,那皮鞭,那電椅,各種錘子看得人觸目驚心,可是黎晨卻露出了陰冷的笑意。
任何人都可以說說他心狠手辣喪心病狂,但是一直壓在他頭上的黎家父子卻沒有這個資格!
因為不是他們,黎家的一切就都是他的,連那個女人也是他的。
那蘸著鹽水的鞭子,一下一下地抽在黎致遠的身上,衣服應聲而裂,皮開肉綻。
但是除了悶哼聲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
不是他不疼,隻是他死也要死得有節操!
“你說不說?”黎晨一直欣賞著這美景,心裏的怨氣一下少了很多,他也輕鬆了很多,報複的快感。
黎致遠依然咬著已經破皮的嘴唇,這點痛對他來說還不算什麽。
“把他綁到電椅上去!”黎晨有點挫敗地說道。
他就不信他不能征服黎致遠,他不僅要他交出戒指,還要黎致遠為他所用,那把黎致遠呼來喚去的感覺才能讓他徹底解恨。
父債子償。
電流竄過全身的滋味很痛,痛得連內髒就緊緊地揪在一起,但是黎致遠還是咬牙堅持,雖然額頭上青筋暴起,但是他還是一聲不吭。
折磨他可以,但是死他也要站著死。
“哼,黎致遠我是該說你蠢呢,還是說你很勇敢呢?你對黎家家主的位置根本就不感興趣,你說你為什麽不痛快地說出來呢?還是你很喜歡這皮肉之苦呢?”
黎晨有些惱怒地說著。
對這個黎致遠他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就算你把我打死在這兒我也不會說出來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黎致遠咬牙說著,那字都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因為他害怕一張嘴,他就會克製不住自己大聲叫出來。
“你們給我狠狠打,等他願意說出來的時候你們再去通知我!”黎晨甩了甩手便走出了這有些壓抑的地牢。
剛剛那兩種刑罰隻是小兒科,恐怖的還在後麵,他有些不忍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