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 婚戒呢?
一頓飯吃下來兩個女人吃得聽歡騰的,但是倆男人一直在用眼神較勁兒,絕對的高手對決,空氣中火花四射,難分上下。
兩個一樣優秀的男人,各有千秋。
“你們倆是不餓嗎?還是我們點的菜你們不喜歡?”夏心琪很是鬱悶地問了一句,桌上的菜是少了不少,但是那都是她和莊雅姿吃的。
那兩個男人也不知道在幹什麽。
易晨微笑著搖了搖頭:“我已經吃很多了。”
墨天宇心裏翻了無數個白眼,這是把他當成隱形人還是怎麽?
他還坐在這兒呢!
易晨那混蛋就敢對自己老婆放電!
“天宇,那你怎麽不吃?”夏心琪瞪了一眼墨天宇,吃飯的時候不好好吃飯,活該胃總是不好。
墨天宇給了夏心琪一個微笑:“沒你做的好吃啊!”
夏心琪一臉的黑線,她怎麽不知道這男人什麽似乎變得這麽矯情了?
“你過來!”
墨天宇放下手裏的筷子,轉而拿了一張抽紙。
夏心琪狐疑地湊了過去,突然感覺呼吸有點困難。
墨天宇神過手把夏心琪臉上的湯汁給擦了,那小心翼翼的模樣讓看的人的都忍不住臉紅了,這氣氛太曖昧了。
專注,溫柔……
感覺心髒都跳不過來了!
易晨的臉色突然就變黑了,但是還是很好地控製住了,人家是夫妻,隻是秀了個恩愛,他有什麽好較勁的呢?
可是心裏還是不舒服。
“好了。”墨天宇合適淡定地把手裏的紙給扔了。
他就是在宣布自己的主權。
夏心琪是他的,是他一個人的,別人連多看一眼都不行!
夏心琪的連已經紅得跟煮熟的蝦子一樣了,這種事墨天宇竟然也做得出來?!
有些受不了了,還有受寵若驚。
莊雅姿不自然地咳嗽了兩聲,她一直很欣賞墨天宇雷厲風行的性格,但是這個,這也太浪了點吧。
這個算得上是大庭廣眾之下了吧。
夏心琪的臉更加紅了。
正當夏心琪不知所措的時候,易晨的手機響了起來。
但是這個來得很及時的電話並沒有讓別人的注意力轉移。
“心琪,你們這個恩愛秀得不錯,剛剛動作慢了點。”莊雅姿有點遺憾地看著夏心琪,夠勁爆的事情。
夏心琪翻了一個白眼:“這有什麽好大驚小怪的啊,難不成你還要拍個照片幾年一下?”
臉上紅雲密布,害羞了。
但是這並不代表害羞就回認輸。
墨天宇笑得跟隻狐狸一樣,他就是故意的,看著易晨變色的臉他的心裏很是舒暢,竟然敢覬覦他的女人。
也不看看夏心琪無名指上的戒指!
等等,那鑽石戒指呢?
那修長白皙的手指上一點裝飾都沒有。
墨天宇的臉色有點黑了。
“我還有事,就先失陪了,等你們什麽時候有空我做東,算是賠罪。”易晨很是淡定地說了一聲這才離開。
想壓抑心裏的酸味兒,但是他發現做不到。
看到墨天宇對夏心琪的樣子他就很嫉妒,嫉妒那個男人,為什麽先出現在她生命的男人不是他?
明明他可以給那個女人更好的東西。
莊雅姿和夏心琪對易晨的離開是一點感覺都沒有,應該是因為剛剛的那個電話吧,原來做總裁也是很忙的。
夏心琪是很感謝易晨,但是易晨對她來說並不是那麽重要。
還沒有重要到能不吃飯去想那個人。
墨天宇一直在想著那個易晨,沒錯,那個男人的出現讓他有了危機感,易晨很優秀,這一點他不能否認。
討女人歡心,易晨更甚一籌。
從愛上夏心琪的那一刻開始,每一個靠近夏心琪的男人他都很是討厭,愛情都很自私。
吃飽喝足,墨天宇開著車先把莊雅姿給送回去了,然後這才跟心琪一起回到了自己的別墅。但是墨天宇的臉色並不是很好。
今天打敗了墨飛,那個男人不是應該很開心的嗎?
怎麽他還繃著一張臉?
“你的戒指呢?”墨天宇一臉不善地看著夏心琪。隻要她敢說是被她弄丟了,他一定會咬死那個女人。
難怪別人對她有那種心思呢,都結婚了,手指上連個戒指都沒有,這不是赤裸裸的勾引嗎?
夏心琪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的無名指:“那戒指上麵的鑽石太大了,會幹擾到我正常的生活,我還怕把它弄丟了。”
墨天宇還是有點生氣,但是臉色總算是好了一點。
“帶著那麽大的鑽石出來我還怕被人搶了呢,我去參加宴會的時候不是都戴著嗎?”夏心琪翻了翻白眼。
她不喜歡那麽張揚。
“嗯。”
墨天宇簡單地哼了一聲,心裏總是有個疙瘩。
可是夏心琪說的也很有道理。
而夏心琪根本沒覺得有什麽,以為解釋清楚了就什麽事情就都沒有了。
短暫的沉寂……
“你贏了,恭喜你。”
夏心琪臉上全是溫暖的笑意,今天的墨天宇意氣風發,精神十足,這麽多年的枷鎖終於被卸下來。
車子裏的氣氛又活躍了起來……
因為今天本來就是一個讓人開心的日子。
“你不覺得我很壞?”墨天宇挑了挑眉,嘴角也掛上了笑。
其實他還是有那麽一點擔心夏心琪會接受不了他的做法。
不管怎麽說,墨飛總是他的父親,但是現在才發現他的擔心是多餘的,他怎麽忘了自己的老婆可不是救世主。
她可沒有那麽慈悲的心腸。
“很好。”
夏心琪毫不猶豫地說道,墨天宇的反擊讓她覺得很是痛快,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做的事情買單,墨天宇沒有做錯。
墨天宇的眼睛晶亮:“想怎麽慶祝?”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夏心琪視死如歸地說著。
墨天宇是大色狼她是知道的。
墨天宇一臉的黑線,他是有點那個想法,但是她剛剛隻是單純地問一下想怎麽慶祝,絕對跟那一畝三分地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還是不解釋了吧。
“那就別求饒。”
每一個字都是墨天宇從牙縫裏擠出來的。
既然那個女人把他定義成禽獸,那他怎麽也要對得起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