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2.禽獸教官
看到這句話,王鯨有些懵比,不禁問熾天使:「什麼情況。」
熾天使:我也不知道,應該像我之前說的,這是由於空間縫隙的重疊而引發出的後果。但是這個自稱怪物的傢伙,居然可以侵入系統,這就有些不可思議。給我點時間,我需要分析一下最近的系統數據。
王鯨點了點頭,心想看來麻煩又來了。才送走了一個川上三郎,不知道這次又會是什麼樣的人呢?他的那句話又是何意?哥和熾天使這隔著十萬八千里,又怎麼能創造出新生命呢?不科學嘛!
希望這個怪物不會像川上三郎那麼變態。王鯨只好在心裡默默祈禱。
「王教官,嘀咕什麼呢?」鼬鼠這時走了過來。
王鯨尷尬一笑,忙道:「沒什麼。——哎呀,這些傢伙跑了幾圈了?怎麼都爬地上不動了?」
鼬鼠道:「才第五圈,他們已經不行了。」
「這素質也太差了吧,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兵王?」王鯨不滿道。
鼬鼠撇了撇嘴,暗道他們要都和你一樣,華夏說不定已經統治世界了。
「有沒有擴聲器或者大喇叭之類的玩意?」王鯨問。
鼬鼠點了點頭:「稍等一下。」
不一會,鼬鼠便從倉庫取來一個擴聲器交給王鯨。
「喂喂喂?」打開擴聲器,王鯨試了兩下,聲音還不小,便沖那幫兵王開始吼:「才跑了五圈一個個都不行了?看看你們這副樣子,也別叫什麼兵王了,不如叫垃圾算了。影子部隊的考核標準竟然這麼低,像你們這種素質居然都能通過。哈哈哈,笑死我了。還想參加紅箭大賽?我看隨便遇上個島國的小鬼子你們都得玩完!——慕容凝雪你沖我瞪什麼眼,說的就是你!一個女人不在家好好的做針線活,非要來部隊裝好漢,你丫是不是腦子有病!——還有那個什麼損色還是隼魚,你不挺能耐嗎?不是我能做到你就能做到么?打臉不?——狙神,你別裝無辜,作為一個狙擊手,被敵人發現了位置還一屁股做哪兒,我看你不如舉個白旗投降算了!——怎麼,說你們垃圾還不服氣?瞅你們一個個不忿的小表情,怎麼,有本事咬我啊!」
鼬鼠聽王鯨這一頓罵是連連色變,心想這小子是真不給兵王一點面子,就不怕被群起而攻?
那些兵王橫七豎八的躺在雪地里,一個個憋紅著臉,心中暗罵著禽獸,都有衝上去要揍王鯨的衝動。但最多也只是想想,有老首長在背後撐腰,惹王教官就相當於找死。
可是他們實在是跑不動了,於是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軍中明珠慕容凝雪那裡。
眾人轉頭望去,卻見慕容凝雪慢慢站了起來,重新將一袋麵粉扛在了肩上,然後殺人似的瞪了一眼王鯨,才大聲道:「都給我起來,你們好歹也訓練了這麼久,別在外人面前丟臉!」
這外人,指的自然就是王鯨了。眾兵王一向也是,在一個沒當過兵的傢伙面前認慫,那他們以後就是個笑話。
他們每一個人都是經歷過重重考驗才有了今天的成就,身為兵王,他們從來就不會認輸!
「兄弟們,加把勁!繼續!」
隼魚喊了一嗓子,兵王們又紛紛站起,開始慢慢的跑起來。雖然每個人都已接近虛脫,但他們仍舊憑著一股意志在跑。
王鯨瞧的暗贊,對身旁的鼬鼠道:「我倒有些佩服這幫小夥子了。」
鼬鼠也得意道:「影子部隊的人,沒有草包。不過你這麼個練法,強度的確有點大。」
王鯨笑了笑:「強度不大怎麼行?這次紅箭大賽關係到國家榮譽,絕馬虎不得。影子部隊號雖稱世界上最神秘的特種部隊,但在美國中情局那裡,恐怕秘密不多。美國人性格直白,此次既然聲稱要派出最強的特種兵,那一定不會有假。我倒不擔心他們遇到別的特種兵會輸,怕就怕美國會派出改造人。」
鼬鼠瞳孔一縮,訝異道:「改造人是美國中情局的機密,你一個保安怎麼會知道?」
王鯨笑了笑:「我不僅知道改造人,還知道他們現在已經研發了第二代。身體的強度與速度已經比第一代高出了不知多少倍。你想想,以他們現在的能力,對付第一代改造人都有些困難,更何況是第二代呢?」
鼬鼠淡淡道:「看來你並非一個普通的保安。」
王鯨得意的一撩頭髮:「不錯,我是保安中的霸主!」
鼬鼠的臉一抽:「好牛比的感覺呢。」
「那是自然!」
王鯨抬手看了看錶,見已接近六點十分,這幫人跑了五十分鐘,還差著三圈,並且現在的移動已可用龜速來形容,想再跑三圈,恐怕還得一個小時,於是拿起擴聲器又道:「一個熱身就用這麼久,還想在一個月內學會我的搏擊術,簡直是做夢!你們這幫垃圾今天晚上也不用吃飯了,跑完五公里,每人加做一千五百個俯卧撐!」
禽獸!
眾兵王又暗罵一句。
已經累的渾身發軟的狙神對身旁同樣滿頭大汗的沈崇武道:「你師父以前對你也是這麼禽獸么?」
沈崇武無奈的咧嘴笑了笑:「差不多吧。不過這都是為了咱們好,你要理解。」
狙神道:「理解是理解,就是有點受不了。哎,想想咱們好歹也是兵王,下放到哪個軍分區不都和爺似的?可現在卻比孫子還要慘吶!」
沈崇武又是道:「少抱怨了。我以前當連長的時候,手底下的孬兵也就你這模樣。想當好兵,就別怕吃苦。瞧瞧你那位遠親表姐,人家一個姑娘,不是也一聲不吭么?」
狙神的大方臉莞爾一笑:「我那表姐只怕是憋著一股氣吶。」
沈崇武道:「你最好提醒你那表姐一下,別對我師父動壞心眼,否則吃虧的可是她自己。」
狙神撇撇嘴:「我不信你師父有那個能耐,可以把慕容凝雪收拾了。」
沈崇武切了一聲:「擱咱們這兒,慕容凝雪能叫軍中明珠,但擱我師父那兒,她就是待宰的羔羊,不信走著瞧。」
兩人在這兒嘀嘀咕咕,被王鯨盡收眼底,於是又拿著大喇叭叫道:「那個瘸子,嘀咕什麼呢,信不信哥把你另一條腿也打瘸。」
狙神露出一個幸災樂禍的眼神,沈崇武卻是切了一聲,心道有外人在,徒弟就給師父你這個面子。
「鼠哥,到點了,咱們去吃飯吧。」王鯨摸了摸肚子,覺得有點餓,而且他還沒在軍營吃過飯,挺好奇他們的伙食怎麼樣。
鼬鼠道:「不監督這幫小子了?」
王鯨咧嘴一笑,順勢摟住鼬鼠的肩膀:「別人偷懶我信,但這幫兵王肯定不會偷懶。走吧。」
說罷,二人結伴往食堂走。眾兵王瞧的又是一陣納悶,一向在他們面前極為嚴肅的鼬鼠教官居然這麼快就跟王教官打的火熱了?
怪,真是特別的怪!
本以為當了兵王,他們這輩子就值得驕傲了。可看著同樣是二十啷噹歲的王鯨,他們又忽然發覺自己沒什麼可自豪的。人家連兵都沒當過,一來就做了教官,而且還是老首長親自請來的。他們哪個不是把吃奶的勁兒都使上了,才進了影子部隊。這其中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可想而知。
哎,不是滋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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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幫苦比的兵王在心裡默默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