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吶喊
「幹什麼?呵呵,你說我要幹什麼!」看著已經毫無抵抗力的悠悠,李民浩極為激動,「這麼多年了,我一直守著你。可你最後竟然那樣對我,還好意思問我要幹什麼?你是我的,明白嗎?就算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得到你的人!」
「民浩、民浩!你要是這樣,我絕不會原諒你!」悠悠心中極為憤怒,可說出來的話卻是有氣無力。
李民浩哈哈笑道:「我不需要原諒!我只要得到你就夠了!悠悠,你真的很美。知道嗎,我每天晚上都很想你。我的卧室全是你的寫真,你的每一場直播我都會看。我做夢都想得到你,今天這個夢終於要實現了!」
「你無恥!」渾身無力的悠悠十分心酸的流下了眼淚,她實在想不到在同一天她會被兩個男人欺騙。一個是她喜歡的,一個是喜歡她的。原來所有男人都是騙子,看上去老老實實的王鯨是,口口聲聲真的愛自己的李民浩也是。
李民浩完全沒有了平常的陽光帥氣,獰笑著撲了上來,在她的臉上忘情的親吻。她感到噁心,想去反抗,可奈何渾身無力,眼皮也越來越沉。
她幾乎要絕望了!
但就在此刻,忽聽嘭的一聲,包廂的木門如同炸裂一般應聲飛開。剛剛興起的李民浩嚇了一跳,他一扭頭,便看見了那個在昏暗光線下恍若死神一般的男人。
這是、這是悠悠的男朋友!剛爬到悠悠身上的李民浩驚慌失措的站起了身,渾身發抖,膽子都要被嚇破了。
「王鯨.……」悠悠呢喃了一句,心神一松,便昏了過去。
「李民浩!」王鯨咬牙切齒,身型稍微一動,下一刻便已掐著李民浩的脖子把他舉了起來。
「我、我錯了!」李民浩用雙手使勁扣著王鯨如鐵鉗般的手,兩條蚱蜢似的小細腿不斷在半空亂踢。
王鯨看了看已經昏過去的悠悠,逼視著李民浩道:「如果你對悠悠做了什麼,我會讓你這輩子都做不了男人!」
李民浩嚇得如篩糠一般渾身發軟,襠部竟是忽然濕了。「我、我只是把她迷暈了,什麼還沒做,你就已經來了。鯨哥、鯨哥,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你這樣的男人,還活在世上幹什麼!」
王鯨心中一狠,手中的力量驀然加大,李民浩的臉立即被憋的血管暴漲。
「我再也、不、敢、了!」
王鯨冷笑一聲,將李民浩推到牆上,用鼻子抵著對方的鼻子道:「告訴你,我殺過五個人,那種感覺很不好,所以我不殺你。你當然可以質疑我,然後再做一次壞事。但我一定會讓你知道,在這種事情上,我王鯨絕不說謊!」
「哇……」已經二十多歲的李民浩竟被嚇的像個小孩一般哭了出來,眼淚嘩嘩的流,好似成了兩股小噴泉。「鯨哥,我相信你……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殺我.……嗚嗚嗚.……」
「滾!」
王鯨像扔垃圾一般把李民浩扔到地上打了兩個滾,李民浩像個受驚的兔子一般連爬帶滾的跑了出去,連頭也不敢回。今天的事情,註定在他心裡形成了一個永遠無法跨越的恐怖陰影。
「悠悠!你怎麼樣?」看著那張似乎在昏迷中還很傷心的臉龐,王鯨萬分愧疚。
儘管把悠悠救了下來,但這件事對他來說,仍然是一個不可原諒的失誤。
他忽然意識到,自己身邊現在有許多意想不到的危險。李民浩這種事情,也許只是小兒科。他殺了那幾個雇傭兵到現在不過才兩天,那個叫毒狼的人居然對他的身份一清二楚,而且就連悠悠的事情都知道。
這真的十分可怖,那感覺就像被扒了衣服,自己一切的東西都展露在別人面前,毫無隱私可言!
毒狼是誰?他為什麼要提醒自己來救悠悠?
這一切又是否跟藍明心有關?
一個個謎團縈繞心中,讓他覺得十分疑惑。而陪藍明心演戲的事情也像是一口沉重的大鐵鍋壓在身上,讓他極度的不安。
傍晚陽光昏黃,宣告著五羊市這個不夜城即將進入燈火輝煌的夜晚。王鯨抱著悠悠從KTV往出走的時候,百樂的那些保安還想攔著,可剛一上前,就已經被王鯨一個眼神逼得渾身發冷。有膽子大的稍微靠近了一些,便被毫不客氣的三拳兩腳打飛,不是臉朝前來個狗吃屎,便是屁股向後來個平沙落雁式。
有人立刻報了警,但卻沒人能攔住要離開的王鯨。
王鯨找到悠悠包中的車鑰匙,打開了紅色法拉利的車門,把悠悠輕輕放了進去,然後系好安全帶。
「熾天使,你那裡有沒有駕駛系統,我不會開車。」王鯨摸著方向盤淡淡道。
熾天使:這種小兒科的技術當然有了。請稍等。
系統提示:消費200光幣,超級駕駛系統傳送成功.……(此項道具使用時間為一小時,祝您直播愉快。)
「還有,剛才有沒有分析悠悠的情況,她怎麼樣?」
熾天使:沒有任何問題,只是需要多睡一些時間。
「那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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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悅耳舒適的馬達聲響起,耀眼的紅色法拉利緩緩啟動,轉過彎不到片刻,便在馬路上絕塵而去。
夕陽下,一個穿著筆挺西裝、十分俊朗的金髮碧眼的外國小伙看著那道遠去的紅影揚起了嘴角:「這個傢伙還不錯,影子部隊看來真的很厲害,我們是時候做準備了。」
到了悠悠的家中,王鯨極為小心抱著悠悠把她放在了卧室的床上。悠悠嘴裡好似在囈語,具體說什麼聽不清,但王鯨卻唯獨聽清了自己的名字。
「看來,你真的很恨我。」王鯨十分憐愛的撫摸著悠悠的臉,他在想,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再讓悠悠陷入險境。
這時藍明心打來了電話,王鯨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下午六點半,這說明藍明心已經在公司外邊的路口等了他半個小時。
一接電話,藍明心果不其然的語氣凌厲:「王鯨,你幹什麼去了,怎麼還不來!是不是不想幹了!」
王鯨看了看悠悠卧室中那幅叫《吶喊》的油畫,淡淡道:「我在悠悠這裡。」
「什麼?」藍明心明顯是被驚了一下,隨即道:「不是已經說好了嗎,你還去做什麼?你還想連累悠悠?」
王鯨點起一根煙,抽了兩口,然後道:「我永遠不想連累她,所以我想請你過來談一談。」
「去她家?為什麼不找個地方?」
「因為不太方便,悠悠還在昏迷中,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醒。」
「發生了什麼?悠悠還好嗎?」藍明心關切的問。
「悠悠還好,至於別的,你過來我們再說吧。」
「好的,把她家的地址發到我手機上,我很快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