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啟之時
“璞玉?!璞玉??”
“醒醒!!”
嗯!?
這聲音是誰?我又是在那?
封真疑惑著,想要睜開眼睛看看現在的處境,卻感到眼皮無比的沉重,任他怎麽用力都無濟於事,這俱身體似乎不屬於他。
“堅持住,馬上帶你去就醫!”
那道聲音依舊清晰無比的傳入封真的耳中,隨之傳來的是身體被挪動的感覺,他試著去反抗,結果仍舊是徒勞。
未知的總是令人害怕,在這隻有意識的感官中,身體似乎被人背起,顛簸的晃動感不斷傳達給他。
“該死!這到是那裏?”黑暗的感知,無法動彈的身軀讓封真不斷的失去理智,抓狂。
“醫師!醫師!”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道聲音在次想起,顛簸感也停了下來,似乎是被放到了床上。
“莫急!我先看看。”
新的聲音響起,似乎是被那人稱為醫師的聲音。
“醫師!?怎麽樣了?”
“無礙!”
“那他為什昏迷無法清醒!?”
“這位小友應該是與修士爭鬥時,神魂被震離,魂不附體自然就無法醒來。”
醫師淡然,尋常人很少有人會神魂移位而不能自愈。
顯然床上的這位不是修士!
而是體修!
體修的弱點就是靈魂。
“還請醫師為封真歸其魂魄。”
“放心他馬上就會醒來。”
感知清昕的封真被他們的對話嚇的一臉懵逼,什麽修士爭鬥?什麽神魂離體?
別嚇人好不好?
說我被鬼壓床也可以啊!?
封真還沒吐槽完,就感覺到失重,吸力的感官出現,他想掙紮想反抗這未知異常,但卻仍舊是慢慢被拽入黑暗漸漸的失去了意識。
這僅存的感知消散,讓他失去了思維,失去了時間的概念,許久在黑暗空洞中一絲光明誕生並照亮了他,那是曙光,讓他的思維活躍,感知在次恢複。
“抓住他!抓住他!”
黑暗中由思維形成的卦真,望著那光明的源頭,本能的飄過去,他渴望離開這裏,離開這無盡的黑暗。
“近了!近了”
當他穿過黑暗,無盡的光暉讓視野一片白色無法看清,漸漸的在次開始聽見外麵的聲音。
當視野在次恢複時,映入眼簾的景色重影不斷,讓封真無法區分身於何處。
“小友你醒了!?”
豁然間一張臉,伸了過來。
“臥槽!!!”
視力剛恢複,就看見一個豬頭在跟自己說話,並且無限靠近。
似乎還想奪他初吻!!???
“啪!!”
封真本能的抬手一揮
“啊!”
瞬間便將那豬頭煽飛。一聲慘叫也隨之響徹了醫居。
趁你病要你命,封真便作勢洶洶而起。
“姫璞玉!?”
“你幹嘛?”
一旁的玉軒一臉懵逼,眼看姫璞玉還想乘勝追擊急忙拉住他。
“冷靜!冷靜!”
“襲擊你的人不在這裏!”
“別攔我…”
講道理,作為普通人剛從黑暗中複蘇,那受得住這驚嚇。
“別啊…”
“這裏是官護之地,鬧事會沒命的。”
“死開……”
“我不!”
封真看著掛在自己大腿上的玉軒,一臉懵逼。
這他喵的也是人才!
“小友…”
醫師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爬起來,看著凶神惡煞的姫璞玉,頓時打了個激靈。
“你…你…沒事就好。”
太委屈了!
醫者行仁行善。
行醫多年第一次被人打成豬頭,還不能還口。
“嗯!?”
封真短暫的思考,作放棄了乘勝追擊的打算,因為他現在的處鏡……
似乎比想象中的更為人驚人!
房間內古怪的裝飾風。
掃了一眼腿上的掛件與其他人,除了衣服千奇百怪,就連長像都異於常人。
豬頭…貓尾…狼牙!
嗯…掛在自己腿上這家夥還算正常,難道這是大型的cosplay!?看著挺逼真的啊。
惡搞現場!?
又或者是綜藝節目正在直播?
“會玩啊!兄弟!”
封真一臉早已看穿的表情,拍了拍玉軒的腦袋。
“什麽會……會玩!?”
玉軒被姫璞玉的摸頭殺整的不知所措,總感覺眼前的這個人仿佛邊了一個人,一種來自心底的異樣,但又說不出這是為何。
“別裝了,給我鬆開!”封真扒開處於淩亂中的玉也不準備和他們在扯皮,掃視一眼房間找到房門便快步離開,雖然他認為這是cosplay,甚至還可能隱藏的攝像頭,按平常這是難得的機會,畢竟能上綜藝節目出現在大眾的眼中這種機會可不多,但之前的黑暗使得他的內心異常的抗拒這裏,到現在都沒有搞清楚怎麽來到這的,記憶.……似乎缺失了。
得不到真相的內心開始恐慌並不斷的侵占著理智,腦海中開始不斷翻湧著最近的記憶。
隨著思維運功轉那種暈眩感再次襲來,隻要想到關於怎麽來到這裏的一切劇烈的撕裂感就開始出現,來自靈魂的恐怖疼瞬間使他的雙眼瞬間短暫致盲,強烈的眩暈與失重感瞬間對自己的讓身體失去了控製,剛抬起的腳連門檻都還沒跨過。
“砰!!”
封真和地麵來了個愛的抱抱。
“姫璞玉!?”一直在高度關注的玉軒,急忙過於將他扶起。
“沒事!”
“真沒事?”
“我真.……這.……是我!?”
封真掙脫攙扶,難以置信的看著牆上的銅鏡,緩緩的伸出手摸向額頭,觸摸到的不是想象中的光滑,而是一個突起的異物,銅鏡中映射出的不在是自己看了二十幾年的模樣,而是一個滿臉蒼白,額頭長著獨角的陌生男子,一個無比荒唐的可能出現在他的腦海。
“封真???”玉軒擔憂的走過去拍了拍“封真”的肩膀。
“沒……沒事!”
“你能送我回去嗎。”
封真回過神壓下心中的想法,強迫自己露出了一個笑容,忐忑的看向玉軒。
因為他怕“自己”在這個世界連棲身之所都沒有,一如之前的他。
完全陌生的實物,全新世界。
他不知該怎麽辦,他隻想找個地方好好的冷靜一下
玉軒看著完全變了一個樣的封真,心裏沒由來的難受,他知道“姫璞玉”為什麽會受傷,為什麽會這樣,他不敢說話,怕淚水會止不住的流下來,默默的將他的手搭在肩上。
“走,我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