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當面對質
聽著張建那不著邊際的言論,歐陽辰有些火大,他不等張建把話說完就直接反駁他的觀點。
「張建,你說的這些這全都是你個人的妄想。就因為老師是這裡的最高主官就懷疑一切是他安排的。就因為他身為高級官員,卻冒險來到這個最危險的地方你就懷疑他的用心。這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真沒想到你張建居然會有這樣齷蹉的想法。我真的是看錯你了……」
面對歐陽辰的質疑,張建也據理力爭。
「我只是實話實說,本來這就可疑。那些進入城西區域的軍隊除了你老師,還有誰有權調動?要不是事先就預定好了軍隊和活屍的分佈位置,又怎麼可能那麼巧活屍從地下一冒出來就正好全部分佈在駐軍防守最薄弱的位置?我可不信這是巧合。如果說是等軍隊全部駐防完畢之後才開始集結活屍,那根本就不可能,上百萬的活屍誰可以做到一夜之間部署完畢?」
就在張建和歐陽辰吵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屠教授說話了。
「其實,那一次的軍事行動並不是我親自指揮的。雖然我是駐軍部隊的最高指揮,但是在軍隊開始清理城西區活屍的時候,我並不在新都,那個時候的指揮權我交到了張立偉的手上。所以那個時候是張立偉在負責前沿的調度安排。不過我說這話不表示我要推卸責任,城西區的失守我確實應該為此負責,不過我並沒有做任何對不起國家和人民的事情,也沒有做對不起自己良心的事情。」
「張立偉一個少校?指揮一個師的軍隊?誰信啊?」張建覺得這完全是無稽之談。
「我說的是調度安排。因為這一切都是上級早就制定好了的,我只不過是命令張立偉嚴格按照上級的指示來傳達命令,說穿了,張立偉但是就是個傳話的。」屠教授解釋著。
「那你那個時候去了什麼地方?」張建繼續追問。
看到張建一而再的冒犯自己的老師,歐陽辰火了,他開始呵斥張建得寸進尺,「老師是代表軍方和國家來到這裡坐鎮指揮的,他直接受命於國家領導人。他的一舉一動還需要向你彙報嗎?」
不過屠教授似乎斌不再會這一點,他如實的回答了張建的問題:「那個時候我奉命我去了新都外郊區,見了我一個叫洪磊的老部下。他是陸軍突擊隊的,我邀請他幫我執行一個特殊疏散任務的開路和前期偵查。誰知這一去就沒有音訊。而且在我和洪磊見面的地方,我還看到了王笑天,那個時候洪磊和他的上級正在做王笑天的工作,讓他幫助解決那些媒體人的糾纏。所以這件事情王笑天應該知道的,你可以問問他嘛。」。
「王笑天?他的話也信?」張建似乎對王笑天這個人有些嗤之以鼻。可就在張建蔑視王笑天的時候,門外居然傳來了王笑天的聲音。
「我的話怎麼不可信了?我難道騙過你什麼嗎?」
眾人立刻把眼光集中到了門口,只見王笑天被看守他的士兵「護送」著來到了門口,不過他的表情依舊充滿著桀驁不馴和自視清高。接著王笑天走進了房間,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證實了屠教授說的話,不過張建依舊不相信。這個時候屠教授說了一句話:「但是我真的不再新都,這件事情張建你應該知道的嘛!」
「我知道?我要是知道還會懷疑你?」張建開始覺得屠教授是在胡言亂語了。可是屠教授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張建頓時啞口無言。
「我記得我帶著專家組從新都外再次回到新都的時候,你們大家都來接過我嗎,那個時候張建你也在嘛!」
「這……」這下子張建才想起確實有這麼一件事情。他一下子就呆住了,自己想來想去居然把這裡的事情給忘掉了!難道真的是自己誤會了屠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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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你派出去的人為什麼總是被人襲擊,就連……」現在輪到張建語無倫次了,他也不知道該如何來銜接自己的思路,他的內心開始彷徨,覺得真有可能是自己搞錯了。畢竟自己忽略了這麼重要的一個細節。屠教授當時確實是坐飛機回來,並帶回了一個專家組。
雖然之前張建想到了許多關於屠教授的可疑之處,但是這一切都是張建根據第一點不斷延伸和想象,杜撰出來的。所以當第一點被否認之後,張建後面的假設也就站不住腳了。可是這並沒有完全打消張建對屠教授的猜疑,但是如今張建再也拿不出其他論點了。
於是現在該輪到屠教授說話了。
「我派出去的人總是被人襲擊,這一點我早就注意到了,所以我也一直覺得我身邊有姦細。可是每次我下達任務的時候,在我身邊的人通常只有歐陽辰,偶爾有的時候黃渤和你不也在我身邊嗎?要是有人泄露了機密,那你們三個才是最該被懷疑的人。」
「老師,你說什麼呢!」歐陽辰慌了。
「喂喂,老首長,我可是一直支持你的啊!」黃渤尷尬了。
「這……」張建亞扣了。
這是屠教授笑了笑接著說:「但是我卻沒有懷疑過你們幾個啊。歐陽辰是我最得意的學生,我驕傲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懷疑他?而且他也不存在又這方面的動機啊。至於黃渤和張建你們兩個嘛,就讓歐陽辰告訴你們吧。」說著說著屠教授把話題交給了歐陽辰。
「老師說,我有你們這幾個朋友是天大的福氣,說有你們幾個做我的朋友,是我最大幸運……」歐陽辰說到這裡的時候,開始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用抱歉的眼神看了看張建。
而張建也是如此,真沒想到他一直懷疑額屠教授居然一直在給歐陽辰灌輸這樣的正能量,他突然覺得自己真的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對不起,屠老師。對不起,歐陽辰。我不該懷疑屠老師,我不該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張建開始不停的道歉。而歐陽辰也開始給張建道歉,說不該對張建說難聽的話。
這時候在一旁的叫黃渤內心也開始動搖了,不久之前黃渤就開始對張建產生了懷疑,而且黃渤也和之前的張建一樣,有一大堆的理由來懷疑張建,可是當他聽到歐陽辰說出來的屠教授的話之後,黃渤也開始懷疑他的判斷,難道自己的判斷也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