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化智能計劃
8月24日，上午，“Study Corporation”公司。這所公司曾在競爭中脫穎而出，成為警備員的零配件供貨公司。
“前天下午，在麵談後我應當已經明確拒絕過你們的邀請了。”布束砥信坐在公司與客戶商討的沙發，淡然的舉起麵前的紅茶。好像不管什麽樣的情景，也不妨礙她去做這件事。
“可是你這不還是來了。”在布束砥信麵前的，是戴著眼鏡的男大學生模樣的研究員，同時也是這家公司入股的董事——有富春樹。布束砥信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覺得這個人提到某些字眼的時候，光是感覺就給人幾分刻薄感。
“But，我來不是對你們的計劃感興趣。”
“雖然你從小在生物學嶄露頭角，能力開發對你來說似乎也輕若無物，但你的確是在這方麵沒什麽天賦，所以才沒有深入去觸碰能力吧。身為Level0無能力者，同時還是真正的智者，你應當也看不慣那些高高在上的高能力者，所以明白這個計劃意味著什麽吧。”
“It seems，你並非自身所認為的真正‘智者’呢。”
布束砥信並沒有如他所料流露出任何動容的姿態，甚至說這話的時候連嘲弄都沒有，仿佛隻是聽到了一個無傷大雅的笑話。
“‘才能，心腸，頭腦，三者難以平均，但正因如此才好，才會滋生風格。’這句話，就是我認識的一個你口中高高在上的高能力者，常常會掛在嘴邊說的。”
“嗬，是和你同在長點上機的All Reduce（萬般消減）嗎？”
他的語氣充滿不屑，但布束砥信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隻是繼續說道。
“長點上機一共有兩名Level5超能力者，你怎麽不猜想一下是另一位呢。”布束砥信平淡的說道。
“別開玩笑了，誰不知道那隻是掛名，那一位的存在完全就是都市幽靈吧，你怎麽可能認識。”
是想用虛假的人際關係營造恐嚇來牽製他的動作嗎？可是他早就已經事先調查過了，他實行計劃的前提也正是將布束砥信跟真儀澄之念的關係包含在內，才做出聯想猜測。
“我來是想讓你徹底死心，停止對人造人的設想。我不參與，I"m afraid，你們也沒有繼續實驗的意義，風險與不確定性足以使你們放棄。”
曾經犯下的錯，無論如何也無法原諒自己，所以她一定要阻止同樣的悲哀發生。
“可是若我說，一切已經開始了呢？”
有富春樹的語氣在這一刻充滿了挑逗與惡意，仿佛是終於拿出了珍藏已久的殺手鐧。
“是一對雙胞胎姐妹呢，已經成功製造出來了，掌握了我們想要的能力，如果你不幫助她們維持腦部活動的話，那她們就隻能用完就扔了。”
布束砥信將茶杯放在了托盤上，發出清脆的聲響，響徹在寂靜的空間裏。
“So，你這是在威脅我？”
“你可以這麽理解。準確的說，應該是通告，從現在開始到27號學究會開幕，你需要完全參與實驗。隻要學究會將成果發表完畢後，這兩個人造人可以交給你監管。但在此之前，不要想著向周圍人透露什麽信息，她們的負荷隨時由我監管。”
“ Well，我可以答應……你也應該明白，我跟明麵的世界牽扯很深，動輒會引起身邊人的注意，你無論如何都無法隔斷。So，不要打什麽強製性的手段。”
“當然。”
今天真儀澄之念剛好正式出院，可惜，她去不了了。而且，接下來可能也要麻煩她一下了。若是往常，布束砥信一定難以做出這種決定，但現在正因真儀澄之念無法動用能力，所以那個人無論她做什麽，都會陪在她身邊吧。
……
“為什麽偏偏選擇幽體擴散(Diffusion Ghost)這項能力？有什麽特殊原因嗎？”
果然找到的點很敏銳啊。
“隻是在繁複的能力中挑了一種剛好符合她們資質的而已，以此證明生化智能的高效性。”
早已準備好的說辭。
“I see……通訊設備可以交給你，事先說好的，提前交給我菲布理和珍妮的中和劑配方，我還要試用一下。”
菲布理和珍妮就是有富春樹製造出來的人造人姐妹，她們透過布束砥信研發的“學習裝置”獲取的知識，構成身體的蛋白質是不存在於自然界的物質。每當重複一次新陳代謝，都會分泌出一定劑量的毒素，如果放任不管，就會在體內積累下來，引起內髒機能不全，最終導致死亡，隻有特製的中和解毒劑才能延緩這一進程。
……
8月27日。
“如何？”
“憑借我們‘Study’在暗部的勢力，向‘Item’的虛假委托已經成功下發了。”
“另一邊呢？”
“結合之前布束砥信和第八位因為阻撓某項機密實驗的進行，而導致了‘Item’任務的失敗，通過她的通信設備，已經製造了她被‘Item’尋仇的信息，確保兩方對撞。”
“很好，這樣我們就能獲取第四位麥野沉利和第八位真儀澄之念的數據，在解析後製作出“模擬原子崩壞”與“模擬力場消減”，從而進一步調整驅動鎧設備的精度。”
“聽說第八位不擅戰鬥，真希望她能夠在第四位的手下撐久一點，要撐到我采集到足夠的數據才好啊……”
“第八位的回複來了！”
——等我。
果然上鉤了。
……
“一切涉及封閉實驗的事，果然就沒有好事。可惜他們不知道，砥信除了會話，連發短信都有混雜充當連詞和感歎詞的英文單詞的習慣。”
真儀澄之念接收到這條異常糟糕且突如其來的短信時，正在研究透析生物力場的可能性。然後思量片刻，不慌不忙的按他們所想回複了一條信息，完全顯現了她在做此類事的腹黑本質。
“寧願以身犯險，連通訊設備都交出去了，大概是被抓住了把柄，為了放鬆他們的警戒心，同時交換什麽必要的條件吧。”
布束砥信一定早就預料到他們可能會向她發送虛假信息，而她也能看出信息是假的。
不消片刻，布束砥信被迫參與的實驗計劃發起者——有富春樹的資料已經擺在了真儀澄之念麵前。有富春樹，曾經向木原幻生等學者提出過“生化智能計劃”，卻因為被小看而深深刺痛了自尊心。為向世界證明自己的優秀，他以“Study Corporation”為幌子邀請了布束砥信，實則卻進行了另一項早已被否決掉的“生化智能計劃”。而該計劃的目的，就是破除以能力等級為目標的唯能力論，轉而自行製造能力者，試圖將學園都市帶入智者而非能力者掌控的狀態。
“自行製造能力者？又是人造人嗎……嘖，千篇一律的人渣還真是層出不窮。”
一方通行一看到那熟悉的字眼，不禁就冷笑出聲。
“既然事關人造人，那麽他們需要砥信協助就是迫切的，恐怕她真正麵臨生命威脅的可能性不大。但盡管如此，這個虛假的求救內容也不能不在意呢，一定也跟他們的計劃密切相關。既然如此，從明麵上的最不可能開始脫離軌跡就好了。有點麻煩的是，他們的公司跟警備員供給有關，可能會壓製學園都市警備力量的行動。”真儀澄之念如此判斷道。
“不過，你真的跟這個名叫Item的組織有值得她們尋仇的關係？”
這才是跟人造人一樣，值得引起一方通行同等注意的點。
“畢竟算是搞砸了她們一樁大買賣吧。”真儀澄之念有些無所謂的說道。
“按照惡黨的一貫思想，暗處不該有的騷動就應該提前被恐懼掐熄在角落裏。”誰讓這群不知所謂的家夥偏偏要在他的雷區瘋狂起舞呢？
“你不會不打算讓我去了吧？我是不方便用能力，但不是完全用不了。”
保險起見，真儀澄之念開始向可能越發向控製狂屬性發展的某人請示。
“不讓你去你才會更不安吧，畢竟那是你的朋友……”說起朋友這個字眼的時候，竟然有幾分別扭的酸澀。
“不過，你不會有用能力的機會的。”
果然還是那熟悉的感覺，嘴硬心軟的傲嬌。
“那我這次就姑且體驗一下，有了倚仗人是什麽感覺吧。”
……
“那麽，兩名Level5超能力者的能力對撞，要派幾台機體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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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束：別怪我沒提醒你，你怎麽不祈求一下第四位在第一位手下能撐多久。
別抱太大期待，一方在真儀麵前總不可能跟打食屍部隊四人組一樣鬼畜狂氣。真儀麵前還是要收斂一下的。
另外一方通行在原作是930事件加入暗部後，為了在黃泉川麵前找個借口讓她放心，才將學籍於10月3日調入長點上機，此前沒有關於他作為學生的任何傳聞。但我文裏他認識了真儀，真儀進了長點他就順勢提前同意學籍調入了，因為我文章劇情需要。大霸星祭時我要用這個設定搞事情。
看著超炮T蜂琴兩個人跟木原幻生鬥智鬥勇，然而我文裏木原幻生已經被真儀玩死了……心情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