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6 寧辛遠發現發狠收拾眾人
傭人的臉,騰的紅了。
寧辛遠笑起來像是帶了勾子一般,勾得人的心都癢癢的。
他知不知道,他笑起來簡直是妖孽一般的勾人和致命。
怪不得,平常都沒有什麽人能見到寧辛遠笑。
若是寧辛遠成天這樣笑,豈不是擾亂了多少芳心,讓多少人犯了花癡啊。
她沒有忘記自己的使命,隻是送寧辛遠上來。
她轉身離開,心髒還在怦怦怦的直跳。
寧辛遠站在原地,臉色卻冷了下來。
他並沒有急著進房,回過頭時,卻看到傭人回頭看了他一眼。
寧辛遠挑眉,手按在了門把手上,眼看就要開門了,他回過頭去,對上傭人的視線,傭人連忙轉身離開,不敢再看。
寧辛遠卻鬆開了門把手,沒有著急進去,而是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壓低的聲音,卻是透著一種幹淨利落。
與此同時,他又低下頭來,發了幾條消息。
做完這一切,寧辛遠卻並沒有急著進去。
他故意扭動著門把手,裏麵的人一定可以聽見。
郭媚的確可以聽見。
她現在簡直是火上身了。
她自己也吃了藥,就是為了事後,到時有理由。
聽到腳步聲,郭媚激動得全身都在顫抖。
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想讓寧辛遠進來,緊緊的抱著她,她也緊緊的抱著寧辛遠。
一想到這裏,郭媚就覺得手腳發軟,眼睛媚如絲。
隻是,怎麽還不進來。
她不敢輕舉妄動。
若是寧辛遠突然間就開燈,那就慘了。
怎麽還不進來?
寧辛遠卻在等。
他在等人來。
十來分鍾後,就在郭媚強撐著,差點就要失去意識的時候,門開了,一個男人進去了,兩個男人進去了。
郭媚這個時候,在失去自製力的時候,還在想,怎麽回事!
可是,她卻已經完全不能控製自己。
趙宏跟在寧辛遠的身邊,寧辛遠吩咐道:“拍下來,拍最高清的。”
趙宏苦著一張臉。
他不想啊。
樓下,陳雪已經被人給製服了,被五花大綁給綁了起來。
為了給郭媚製造方便,除了最開始引路的那個傭人,這個別墅裏已經沒有別的人了。
陳雪使勁掙紮著:“你們想幹什麽?你們是什麽人?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是你們六爺的母親!”
但是沒有人理她。
這幾個人,猛然就闖了進來,二話不說,就將她給綁了起來。
她現在才終於有點後悔有點害怕了。
她知道寧辛遠像個瘋子一樣,但是卻沒想過,寧辛遠瘋得那樣厲害。
到底是怎麽穿幫的?
寧辛遠是怎麽發現的?
明明一切都沒有落下破綻才對!
寧辛遠吩咐完,就要去找鬱真,誰料到,鬱真卻在隔壁的房間裏走了出來。
她的臉有點紅,有一邊臉還有一點輕微的壓痕,肯定是睡覺睡出來的印子。
鬱真還有點頭疼,腦子也昏昏沉沉的。
她走了出來,一雙眼睛還有一點懵懂。
卻是在看到寧辛遠的時候,臉上情不自禁就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她向寧辛遠走過來,卻是有一些不穩,人就向前跌去。
鬱真卻沒有害怕,而是一直睜著眼看向寧辛遠,帶著一股子貪婪之色,仿佛要把寧辛遠印進自己的骨血裏。
她這樣看著寧辛遠,然後,寧辛遠將她接進了自己的懷裏。
“六哥,你怎麽來了?我這是怎麽了?”
她臉色一變:“奶奶呢?本來我想帶奶奶離開的,就突然暈倒了。”
她又不放心的看了一眼自己,見自己衣服完好無損,才鬆了一口氣。
她看向隔壁的門,裏麵傳來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鬱真心頭一跳,說:“裏麵怎麽了?”
她不是不懂,就是懂,才覺得詫異。
怎麽會有人在寧宅發出這樣的孟浪的聲音,做出這樣讓人不恥的事情。
寧辛遠的神色,變得有一些涼薄。
他總算明白陳雪的良苦用心了。
他們就連給鬱真的藥效,都是算好時間的。
正好他被是裏麵的女人絆住了的時候,錯當成鬱真的時候,已經正入佳境的時候,鬱真就在這個時候過來。
然後,讓鬱真親眼目睹這樣的事,自然衝擊最大,傷害力也最大。
寧辛遠唇角輕輕勾了起來,說:“想看看裏麵的女人是誰嗎?”
鬱真緊緊摟住了寧辛遠的腰,不讓他往裏走。
“不可以,六哥,不準去看。”
寧辛遠不準去看。
這個時候,肯定是少兒不宜的畫麵。
她不想讓寧辛遠看除她以外的女人那種畫麵。
寧辛遠卻是笑容漸柔,寵溺的揉了揉鬱真的頭,說:“好,我不去看。你也不準去。”
寧辛遠喊了一聲:“趙宏。”
趙宏應了一聲。
“裏麵的人,是誰?”
“郭媚。”
趙宏簡直是麵紅耳赤。
天啊,他還沒有找女朋友呢!
為什麽寧辛遠就要讓他做這種事!
趙宏簡直是欲哭無淚。
鬱真聽到郭媚,眼神也不由冷了下來。
居然把主意打到寧辛遠的身上來了!
她是算著她們倆人長相相似,身材相似,想以假亂真?
然後,到時她跟寧辛遠的感情,必定會受到影響。
隻可惜,寧辛遠這麽快就識破了這其中的伎倆。
“走吧,下去看看好戲。”
寧辛遠摟著她。
鬱真說:“六哥,對不起。我大意了。”
寧辛遠說:“怎麽能怪你,傻丫頭,隻是你沒有想過,他們會這樣做。到底還是低估了人性的惡意罷了。”
鬱真的確是沒想到,陳雪居然會使出這樣的絆子。
“奶奶。”
鬱真才想起今天她過來的原因,是因為寧老太太。
“奶奶沒事,我派人已經接她下去了,送她回去了。”
今天晚上的畫麵,注定有一些刺激和血腥,不適合寧老太太觀看。
鬱真聞言,這才放心下來。
寧辛遠摟著鬱真的腰走下去。
鬱真這一會兒,腦子已經清醒了許多,寧辛遠卻並沒有鬆開她的意思。
兩個人走得極有默契。
兩人又極有夫妻相,看起來格外般配,和賞心悅目。
陳雪此時,早已經失了貴夫人的派頭,狼狽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