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0 這個郭媚,這是自取其辱啊
不過,當看到寧辛遠居然還在堅持到最後都沒有離開的時候,大家心想,難不成寧辛遠也看中了那地皮了。
果然,當拍賣員報出兩億的天價的時候,寧辛遠直接喊了一個價:“二十億!”
二十億?
其他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還怎麽玩?
這個地皮,本來有人心存著僥幸,覺得若是十億拍下來的話,也是一個穩賺不賠的生意。
在江城,近來西區是發展中的重中之重。
短短的兩年時間,西區已經發生了日新月異的變化,發展迅速。
這讓其他一開始嗅覺沒有那麽敏銳的人,也嗅到了商機。
這一塊地皮,若是能拿下來的話……
這個價格,沒有人再能夠喊價,隻好遺憾的住了口。
寧辛遠以二十億的天價,拍下了西區這一塊的地皮。
事情都忙完之後,鬱真去上了一個洗手間。
寧辛遠站在門口等著她,替她拎著包。
他站在那裏,身姿頎長,風流無限。
進出的女人,都忍不住看了寧辛遠一眼。
寧辛遠泰然自若。
女人看到寧辛遠手裏提著的女士包包,不知道怎地,就這麽平常的動作,她們卻覺得羨慕不已。
郭媚出來了,看到寧辛遠,眼前一亮。
“辛遠,你在等我?”
她刻意忽視了寧辛遠手裏的女士包。
寧辛遠看向郭媚,眼神倏然一冷。
“什麽時候,郭大小姐喜歡做夢了?”
“等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郭媚臉色難堪。
她本來以為當著這麽多的人,寧辛遠至少也會給她留幾分麵子。
結果這個人,一開口就是這樣的話。
“辛遠,你是不是在怨我?當初我自己也是學生,也還是一個孩子,自己做不了自己的主。辛遠……”
郭媚伸手想來拉寧辛遠的手。
鬱真一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這樣的一幕。
郭媚仰著臉看向寧辛遠,神色哀戚,讓人動容。
那幾分跟她相象的麵容,此時看著,隻讓人覺得刺目不已。
不管是誰,看到寧辛遠和郭媚站在一起,都會心生疑惑。
寧辛遠到底是因為什麽原因,才跟鬱真在一起的,真如外界傳言的那樣,鬱真是郭媚的替代品?
現在這種言論,不知道從何傳起的,但的確已經開始傳了出來。
鬱真毫不客氣的走上前去,拉著寧辛遠的手,將寧辛遠拉到自己的身邊,然後人擋在了寧辛遠的麵前,以一種保護者和占有欲的姿態。
郭媚看著鬱真,一點也不慌張。
該慌張的是鬱真才對!
她就是不肯承認寧辛遠看中她,就是因為她鬱真像她郭媚!
寧辛遠看著鬱真的舉動,沒有說話,但眼裏的笑意漸深。
在鬱真一出現的時候,他的神色就變了。
變得寵溺又變得放鬆。
看到鬱真這樣護著他的樣子,感覺真好。
本來想弄死郭媚的心,在這一刻得到了緩和。
不能再像以前那樣狠厲了,至少,當著鬱真的麵不可以。
至少,要好好的,因為他還想跟鬱真一直長長久久的在一起呢。
鬱真看著郭媚,神色冷漠:“郭媚,你想幹什麽?這是我的男人,公然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來勾引!真是不要臉!你郭家大小姐的氣度和作風去哪裏了?以前還沒有見到你人的時候,別人都說郭大小姐如何如何,現在見麵了,不過如此嘛!”
她很少這樣懟人。
懟起人來,卻一點也不手軟。
郭媚的臉色一變,真的是氣得都要發狂了。
她深呼吸一口氣,不能氣,不能丟了氣質,在寧辛遠的麵前,就正好可以讓寧辛遠看清楚,鬱真是什麽樣的人。
剛剛這罵人的話,雖然沒有帶一個髒字,但也是讓人覺得沒教養。
寧辛遠,看清楚一點啊,你喜歡的女人,就是長這個樣子的,配不上你!
沒想到,寧辛遠眼裏的寵溺和笑意就更深了。
“鬱真,你不要這樣說。誰勾引他了!我看你自己沒有安全感,對自己不自信,才會看到辛遠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就會想到男女之事那一方麵。辛遠跟你這樣在一起,久了一定會感到窒息的。辛遠,你說,是不是?”
鬱真冷笑一聲:“郭大小姐心裏想著什麽,我想沒有人不清楚呢,當然,就算我們不清楚,你自己心裏也清楚。你是不是想勾引我的老公,你最是清楚。我老公說過了,以後不想再看到你,別在他麵前刷存在感。老公,你說,是不是啊?”
鬱真最後一句老公,是看向寧辛遠說的。
那一聲老公,嬌媚婉轉。
他們兩個人領了證之後,鬱真還是一直六哥六哥的叫,還從來沒有叫過他一聲老公。
寧辛遠一聽到老公這個詞,隻覺得心裏癢癢的。
看到鬱真這帶點小得意的樣子,他隻覺得,恨不得能夠現在就將鬱真按在牆上,狠狠的親一遍。
郭媚隻覺得嫉妒得要發狂。
老公?
真不要臉的!
當著別人的麵,喊得這樣嬌媚!
寧辛遠說:“是,老婆。郭媚,我以前就沒有喜歡過你,以前沒有,現在也沒有。”
正好有其他人經過,大家同情的看向郭媚。
果然,寧辛遠跟以前還是一樣的啊。
不,應該說比以前更加直接了。
有了鬱真之後,寧辛遠的那些柔軟,是給了鬱真,至於其他人,想打一些主意的,還是白打了啊。
換一個人不好嗎?
這個郭媚,也真的是。這是自取其辱啊。
“老公,我們回家。”
鬱真挽著寧辛遠的胳膊,笑得眉眼彎彎。
寧辛遠任由她挽著自己的胳膊,帶著鬱真離開。
走遠了,兩個人的私語還傳了過來,鬱真的笑聲也傳來過來。
然後是鬱真一聲驚呼,寧辛遠得意的笑。
肯定是寧辛遠低下頭來,偷親了鬱真一下。
上了車,司機在前麵開車,寧辛遠將擋板升了起來,人隨即傾身過來,修長手指,挑起了鬱真的下巴。
“真真,再叫我一聲老公。”
鬱真翻了一個白眼:“這有什麽好叫的呀。”
不過是一聲稱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