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2 她對鬱德本已經完全死心了
“就是,自己不爭氣,就別指望別人了。”
“對啊,這個新聞我都不想再看了,實在是越看越氣人。”
“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謝媛剛到家,鬱德本就奪過她手裏的花摔在了地上。
謝媛一愣,就有一些委屈:“德本,你……”
鬱德本揮拳就給了謝媛一拳。
謝媛隻覺得自己的鼻子好像斷了,鼻血呈噴射狀出來。
她捂住自己的鼻子,疼得冷汗直流。
“救,救命,快來人!”
家裏就還有一個傭人和一個管家還在。
最近辭職的都辭職了。
有的甚至連這個月的工資都不要了,直接就走人,管你批不批準。
鬱德本一腳踩在了謝媛的脊背上!
“賤人!真是夠嬌氣的!不過就是打了你幾下,居然就住進醫院去了,還害得我丟臉。你這麽愛住院,那我又再一次把你打到住院好了!”
啊!
謝媛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喊聲。
像是有脊椎裂開的聲音傳來。
她痛暈了過去。
等到謝媛醒過來的時候,她是趴在醫院的病床上的。
鬱柔和鬱棠都過來了。
兩個人都哭著:“媽,你終於醒過來了,媽,你覺得怎麽樣?”
謝媛隻覺得後背火辣辣的,疼得要命。
“我的脊椎是不是斷了?我以後是不是不能再站起來了?我以後是不是成癱瘓了?”
“沒有,媽,沒有人,我別胡思亂想,沒有的事。媽,你隻是被爸踩暈過去了。醫生給你檢查了,問題不大。幸好最終沒有斷,但是已經變形了,隻要後麵慢慢康複就會好的。”
鬱柔心有餘悸:“媽,你跟爸離婚吧。”
謝媛此時看到了鬱柔嘴角的淤青,臉色不由大變:“李迅昌也打你了,是不是?他們李家人欺人太甚!”
鬱柔嘴角的淤青已經散了好幾天,她本來以為謝媛看不出來的,沒想到謝媛卻如此敏銳。
鬱柔眼裏有一些躲閃:“媽,沒有,真沒有的事。”
“好,我跟你爸離婚,但是前提條件是,你也得離婚。”
鬱柔有一些落寞的開口:“媽,若是離開了李家,我還去哪裏找這樣條件好的男人?以後我們都不再是鬱家千金了,還有誰看得上我們?”
鬱棠也在旁邊說:“是啊。媽,以前那些捧著我的人,現在一看爸爸要倒黴了,就開始避我如蛇蠍!”
鬱棠越說越氣憤。
“都是鬱真的錯!”
她恨得咬牙切齒!
她也要鬱真到時嚐嚐失去一切的感受。
沒道理,鬱真就可以穩穩的坐著寧夫人的身份,可以如此享福!
不過,大家都不知道,今天的事情,照樣上了熱搜。
這一次的標題就更加勁爆了。
吃瓜群眾一點開看,沒想到又是鬱德本家暴。
他們看了都嫌晦氣。
這種人渣的事情,還是別看好了,真是讓人一看就覺得惡心和難受。
不過也有人說:“這樣的人,快點倒台吧!”
“阿姨,離開這樣的瘋男人啊,不然你的生命都會有危險。”
鬱真看著網上這些熱門的評論。
這真的是打臉啊。
前腳剛剛去醫院親自接妻子,結果轉眼又是暴力相向。
若是謝媛還能再忍下去,鬱真就覺得,謝媛多半就是受虐狂。
她拿出手機給謝媛發了一個消息:謝女士,若是有興趣,可以找我。我是鬱真。
把魚餌都丟出去了,上不上勾,就看她自己了。
謝媛收到這個消息,隻覺得眉心一跳。
她第一次被打,還覺得自己能替鬱德本開脫。
可是第二次,鬱德本打她毫無預兆,還要往死地裏打。
謝媛不知道,若不是鬱棠和鬱柔提前回來,她估計今天的小命就交待到這裏了。
既然鬱真有求於她,那也挺好的。
這樣,至少可以談判條件。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頭各自飛。
謝媛這兩天都是在外麵開了一個酒店房間住著。
鬱棠下課了就會過來。
謝媛打算要把傷再養好一點。不然出去也不好見人。
反正,她打心眼兒不希望被鬱真看笑話。
謝媛不回來,鬱德本也不問。
住了五天院,謝媛隻覺得傷勢恢複得差不多,才給鬱真打了一個電話。
“我答應你見麵,把定位發給我。”
鬱真也不含糊,把茶樓的定位發給了謝媛。
“這周日下午,我給你的地點見麵。”
謝媛一聽就急了,還要等到周日?
“鬱真,你這樣我也不見了!”
鬱真輕笑了一聲:“鬱太太,現在是你有事求於我,不是我求你。不見,那也可以,反正,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也不少。”
謝媛有點頹喪,咬了咬牙:“好,這周日就周日。幾點?”
“四點吧。我得先睡個午覺。”
說完,鬱真掛了電話,伸了一個懶腰。眼裏的冷意,卻是濃得像是化不開。
寧辛遠這幾天也在忙著。
鬱真要收拾鬱德本,他怎麽會袖手旁觀。
猶記得當年鬱真紅著眼睛站在他麵前,看得出來害怕,卻又神情堅韌。
她還跟他講條件,其中一個就是,讓鬱德本倒台。
那時,他說,這個,她自己來報。
用了兩年的時間,是收網的時候了。
他哪裏會真的袖手旁觀,隻是想看看鬱真能夠走到哪一步。
沒想到,這個小丫頭,卻是給了他大大的驚喜。
鬱德本這幾天都是焦頭爛額。
公司裏留下來的人,有一部分本來是衝著那大餅,三倍的工資留下來的。
現在看到勢頭不對,要離開的,都紛紛離開了。
公司一下子成了一個空殼公司。
他喝得醉熏熏的回來,沒看到謝媛,立即大喊:“謝媛!賤人!你在哪裏!出來,給我出來!”
果然,打人的時候,真的是暢快,是會上癮的。
他打過謝媛幾次,就再也控製不住自己了。
謝媛剛從外麵回來,沒想到會撞上鬱德本,會聽到鬱德本這樣惡心的叫囂。
她沒有走近,而是神色警惕的看著鬱德本。
她有一些害怕,害怕這個男人的拳腳再次落在她的身上。
她對鬱德本已經完全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