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4 是結婚,我跟六哥結婚了
寧思影凶巴巴地說:“你還要跟我說什麽啊?”
衛放卻是突然低下頭來,在寧思影的唇上快速親了一口。
“記得想我,我會想你的,思影。”
寧思影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嘴。
要不要這麽肉麻啊!
這個人,真的是忒不要臉。
“誰要想你啊!滾!”
寧思影生氣。
衛放卻一點也不生氣。
這小丫頭,就算是作的時候,生氣的時候,他也覺得漂亮,可愛啊。
鬱真抿嘴一笑。
寧思影過來挽住她的胳膊。
鬱真另一隻手打傘。
鬱真回頭看了一眼衛放,說:“他還在原地看你。”
寧思影說:“讓他看,成為望婦石好了。隨便他看。”
她就是不回頭,可是走了幾步,還是忍不住偷偷的回頭看了一眼。
而衛放一直在等著寧思影回頭呢,正好沒有錯過。
見寧思影回頭了,衛放笑得更燦爛了,露出一口大白牙,還揚起手臂揮了揮。
寧思影瞪圓了眼,連忙作賊心虛般的回過頭來。
鬱真抿嘴笑。
寧思影隻覺得臉頰更熱了。
“六嫂,你笑什麽,我覺得你跟六哥在一起呆久了,連你也變壞了。”
鬱真還是笑。
不過,寧思影很快就回過味來。
“六嫂,你沒有再反駁我叫你六嫂了?”
她的視線落到鬱真的手指上,不由瞪圓了眼:“你們這是結婚了嗎?還是我六哥已經向你求婚了?”
其實都有。
鬱真也沒有想過寧辛遠做事情這樣雷厲風行。
哪有她才答應求婚,就把她拐去領證的。
不過,事實上寧辛遠的確是做了。
“是,我們已經結婚了。”
鬱真唇角抑製不住的上揚。
其實手指上戴戒指還是有點不習慣。
不過,戴戴麽總會習慣了。
寧思影立即高興了。
“太好了,六嫂,嗚嗚嗚,以後我終於有人陪了。”
鬱真說:“嘴長在別人身上,別人想怎麽說是別人的事。但是我們要學會的是入耳不入心。”
寧思影一臉敬佩的看向鬱真。
“六嫂,我突然間明白為什麽六哥喜歡你了。”
因為鬱真不隻是有著漂亮的外表,還有著堅韌通透的心。
隻有這樣的女人,才配跟寧辛遠站在一起。
鬱真問:“為什麽?”
“嘻嘻,因為你是你啊。你是鬱真。”
鬱真卻不由想起宮睿說過的話。
她是郭海峰的孩子。
從來沒想過,她這麽些年的顛沛流離,卻是像一場笑話。
不,不是笑話。
正因為有著過去的顛沛流離,所以,才有今天的她。
鬱真的眼神又變得堅定起來。
到了教室,付瑤眼尖,自然看到了她手裏的戒指。
“真真,六爺向你結婚了?”
鬱真看了看四周,說:“我跟你說,但你保證,不能發出聲音。”
付瑤乖巧的點了點頭。
鬱真說:“不是求婚,是結婚,我跟六哥結婚了。”
“啊!不是吧不是吧!”才說了不叫的付瑤,卻是發出一聲聲驚呼。
同學們瞬間都看了過來。
鬱真不由翻了一個白眼。
她托腮看著窗外的景色。
已經入夏了呢,到處都是那種青翠的綠色。
班上的同學,沒有不知道鬱真和寧辛遠的關係的。
這一下,知道鬱真結婚了,都是一派詳和的祝福。
至於心裏是怎麽想的,鬱真不知道,也不在乎。
她現在想的是郭海峰的事情。
沒想到,中午的時候,卻再一次遇到了郭海峰。
付瑤有一些意外:“郭伯伯?”
郭海峰似乎仔細辨認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你是瑤瑤?”
“是啊,郭伯伯,我是瑤瑤呢。你回來了?”
郭海峰看起來像是沒有要敘舊的打算。
付瑤見兩個人神色凝重,識趣地道:“你們兩人談,我先去吃飯了。”
鬱真看著郭海峰,神色淡漠,還含著一絲戒備。
這個時候,這個男人還來做什麽?
郭海峰眼裏帶著期盼的看向她,嘴唇不由有一些顫抖。
她很像紀蘭呢。
但又跟紀蘭完全不一樣。
若是紀蘭是一朵蘭花,鬱真就是向日而生的太陽花,奪目,奪人眼球,有著蓬勃的生命力。
“有事?郭總?”
若是一次的相遇是巧合,那麽兩次的相遇,就是人為的刻意為之。
郭海峰特別想伸手去摸摸鬱真的頭,但他不敢。
他清了清喉嚨,聲音有一點苦澀。
“真真,我,我,我是你爸。”
這一句話,憋了好久,終於被義無反顧的說了出來。
鬱真的唇角,卻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沒有意外,也沒有驚訝。
她是那樣的平靜,襯得他就像是一個跳梁小醜。
“所以呢?”
鬱真問。
郭海峰一時間啞然失色。
是啊,挑明了關係,然後呢,所以呢?
他能認鬱真回去嗎?
是,他想認鬱真回去。
可是,將鬱真認回去,對鬱真有好處嗎?
沒有!
而且,紀蘭到時還會被迫背負上小三的罵名,到時候,對她們母子倆,一點好處也沒有。
“真真……”
“郭總,請別叫我真真。”
鬱真冷淡地說。
郭海峰的伸出來的手,僵在了半空,還有一些發抖。
“真真,你在埋怨我嗎?當年的事情,是我對不起你媽,對不起你們。”
當年的事?
鬱真最是納悶這一件事,因為按紀蘭的個性,當年這麽愛著鬱德本,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來。
想到這裏,她道:“當年的事情,怎麽回事?”
郭海峰一臉希冀的看向她:“你確定在這裏談嗎?真真,我們可以換一個地方嗎?”
鬱真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大家的目光,都在他們身上打量。
郭海峰雖然快六十了,但是保養得極好,身材又好,氣質儒雅出眾。
鬱真本也是學校的名人,大家的目光都帶了一絲探究。
鬱真說:“我知道了。”
兩個人到了東校門一家咖啡館裏坐下。
郭海峰喝了一口咖啡,才帶著一些痛苦,慢慢開口。
“當年,我因為生意認識了鬱德本,也認識了你媽,我跟阿媚的媽媽,是聯姻認識的。所以,我們之間隻是利益的結合。但是,我,我對你媽媽,是一見鍾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