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6 這人真胡作非為,在學校就敢亂來
寧辛遠打斷她:“多少?”
郭媚早就計算好一個數目了。
五百萬。五百萬對寧辛遠並不多,五百萬也可以完全足夠她做一些啟動資金了。
“五百萬,辛遠。”
鬱真看向寧辛遠,這個女人還真敢獅子大開口啊。
當年就算郭媚沒有出現,寧辛遠也不見得就脫不了身了。
寧辛遠皺了皺眉頭:“二十萬。一會我叫人打到你的帳號。以後,我不想再聽到你提過去的事情。”
二十萬?
郭媚不可置信,隻覺得是奇恥大辱。
她是缺二十萬的人嗎?
二十萬,當是打發叫花子呢!
“辛遠,你……”
“掛了。你愛要不要。你可以拿去做慈善,隨便你怎麽樣都行。”
寧辛遠說完這句話,就將電話給掛了。
他摟著鬱真,在鬱真的臉上親了一口。
“真真,我做得好嗎?”
鬱真隻是有點想笑。
“嗯,你做得好。”
二十萬,估計郭媚都要氣死了吧。
這個女人,一開始如果好好跟寧辛遠說,也許寧辛遠就不隻給二十萬了。
可是,她想要的更多,野心也更大,想要寧辛遠身邊寧太太的位置。
李嫂過來說晚餐已經準備好了。
中午吃的串串稍顯油膩,晚餐煮的是小米粥配包子和青菜。
一碗小米粥喝下去,胃好像都舒服了。
吃了晚餐,寧辛遠吩咐趙宏給郭媚的帳號上轉了二十萬。
然後,寧辛遠將郭媚的手機號碼刪掉,拉黑。
鬱真並沒有要看的,隻是她在旁邊靠著寧辛遠看書的時候,注意到了寧辛遠這個動作。
寧辛遠做完之後,也沒有邀功,而是湊過來看鬱真在看什麽書。
鬱真說:“你別看我的,你看你的。我喜歡看的,你又不感興趣。”
兩個人各忙各的,倒也相安無事。
*
晚上睡覺的時候,沒有寧辛遠的折騰,鬱真睡得挺好。
第二天去學校,簡直是可以用神清氣爽來形容。
寧辛遠開車送她去的學校。
鬱真在校門口下車,朝寧辛遠揮了揮手。
“六哥,我進去了。”
寧辛遠點點頭:“晚上我來接你。”
“嗯。好。”
鬱真往校園裏走,經過小樹林的時候,一隻手突然伸過來,直接將鬱真給拉了過去。
鬱真吃了一驚,看向來人。
她的鼻子都撞到了那個人的胸膛,結實有力,像一堵肉牆。
鬱真隻覺得鼻子酸酸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抬眼一看,居然是宮睿。
鬱真立即變了臉色。
不同於寧辛遠,宮睿的可怕,在於他的陰森不定。
他的身上像是帶著類似野獸未訓化的感覺,讓人本能的就覺得危險。
鬱真想也沒想,揚起手就要給宮睿一巴掌。
宮睿輕易的就將她的手握住。
纖細的手腕,滑嫩的肌膚,漲紅的臉頰,還有因為氣憤而晶亮的眼睛。
宮睿有一些著迷的看向鬱真。
明明是有點類似的臉,但是長在郭媚身上,和長在鬱真的身上,卻是給人完全不同的感覺。
他的手,像寧辛遠一樣,伸向鬱真的淚痣。
略涼的指尖,宛若被一條毒蛇纏上的觸感。
鬱真低下頭,狠狠的咬上了宮睿的手腕,毫不留情,如此用力,仿佛要把那人的血肉都咬下一塊。
宮睿吃痛,卻隻是悶哼了一聲,連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血腥味在唇齒間蔓延開來,男人反倒沒有一點鬆手。
看向鬱真的眼裏,帶著一種勢在必得很興味。
他捏住鬱真的下巴,讓鬱真不得不鬆口。
“你在我身上留下了印記,就得對我負責。”
宮睿的聲音,讓鬱真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你是不是神經病!快放開我!”
鬱真沒敢喊大聲。
“你喊大聲一點,讓所有人都看到這一幕,看到我把你壓在樹幹上。看到我吻你……”
宮睿越說,眼裏的興味越濃,像是隻要鬱真敢發出呼救聲,他就真的要吻過來。
鬱真眼裏帶著一種怒火與屈辱。
這個男人是神經病啊!
明明之前跟郭媚糾纏不清,現在怎麽跑來糾纏她?
“宮睿,你是不是神經病?我不認識你。我雖然跟郭媚長得像,但我也不是郭媚。你喜歡郭媚,你去找她,別來找我,好嗎?”
宮睿輕蔑的笑了:“她?也配!”
鬱真眼珠子轉了轉,放軟了點聲調:“那你想做什麽?可不可以鬆開我?我馬上要去上課了,我不能遲到的。有什麽事,你鬆開我再說,好不好?”
她的語氣格外的誠懇。
她的眼神也看起來格外的無辜,宮睿像是受到蠱惑一般,鬆開了對鬱真的桎梏。
鬱真一感覺到宮睿鬆手了,立即抬起腳就朝宮睿狠狠地胡亂踹了一腳,然後趁機跑了。
剛剛鬱真那一腳,剛好踹到宮睿的小腿骨上。
鬱真今天因為不需要開車,穿的還是高跟鞋,簡直是天然的凶器。
宮睿被這麽一踹,腿痛得要命。
而鬱真已經落荒而逃。
宮睿不但不惱,眼裏反倒是露出興味的光芒。
果然,是那個小丫頭,他終於找到了!
鬱真都不敢回頭,跑了好久才敢停下來。
她氣喘籲籲,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付瑤正好在前麵,聽到鬱真在叫她。
“瑤瑤,你扶我一下。”
付瑤回過頭來,看到鬱真跑得上氣不接下氣。
“怎麽了?真真,身後這是有鬼在追你嗎?”
鬱真將手搭在付瑤胳膊上,好不容易才平息了呼吸。
“不,感覺比鬼還要可怕。”
付瑤瞪大了眼:“什麽啊?是誰要對你不利?”
鬱真平複了呼吸,這時候才敢回頭看了一眼。
宮睿並沒有跟上來。但鬱真卻不敢掉以輕心,隻覺得這個人,肯定沒有這麽容易就放棄。
她不知道宮睿到底是什麽想法,為什麽要衝著她來。
“我遇到了一個神經病。一個很可怕的男人,叫宮睿,聽說不是江市人,是B市的。”
“他有沒有對你怎麽樣?”
鬱真有點後怕的搖搖頭:“沒有。不過這兩天,我不敢單獨一個人出去了。”
這人真的是胡作非為,在學校裏就敢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