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9 你的眼裏,隻能看到我一個
付瑤一會兒又起勁了。
她從葉澤西的懷裏掙脫下來,跐溜一下滑下來。
“我要給真真打個電話。”
鬱真和寧辛遠已經到了一家潮汕牛肉火鍋店。
她發了定位過來,付瑤和葉澤西也隨即打車過去。
離園區也並不遠,其實走路都可以到。
寧辛遠吩咐服務員加了碗筷,還要添的菜,就等葉澤西他們到了再加。
鬱真和寧辛遠是散步走過來的,付瑤和葉澤西坐車很快就到,還沒到十來分鍾,他們就找過來了。
“真真。”付瑤走過去,就想擠在鬱真的身邊,葉澤西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付瑤,說:“瑤瑤,你坐這裏。”
桌子又不大,寧辛遠和鬱真一開始沒想到他們會改變主意過來,要的是一個小長方桌。
“就坐這裏也好說話。”
寧辛遠將菜單遞過來:“我們點了一些,你們看看要加點什麽。”
葉澤西看了一眼菜單,又湊過去問付瑤:“瑤瑤,你想吃什麽?”
付瑤說:“葉大哥,你看著點,我不挑食的。”
寧辛遠朝服務員招了招手,說:“來六瓶啤酒。”
既然葉澤西過來了,那就一起喝點酒好了。
付瑤說:“我也想喝酒。”
“真真,你喝嗎?”
鬱真搖了搖頭:“我已經點了飲料了,我不喝。瑤瑤,你也別喝。”
付瑤的酒量不行,到時一喝就醉。
付瑤可能是想起了什麽,她的神色黯然了一下,又乖巧點點頭,說:“好,我也不喝。”
葉澤西說:“沒關係,到時我的酒給你喝一點。”
火鍋主菜輔菜都上上來了,就在旁邊的可移動架子上。
大家邊燙邊吃。
寧辛遠自己基本上顧不上吃,他在負責燙。
每一道牛部位上的東西,適合在滾湯裏燙多長時間,他的心裏都有一個計數。
鬱真替寧辛遠夾了不少牛肉牛百葉牛肚這些放在他的碗裏。
葉澤西就完全在照顧付瑤了。
付瑤隻顧著吃就好。
大家都餓了,吃了五分飽之後,寧辛遠和葉澤西開始喝酒。
葉澤西給付瑤倒了一杯啤酒,說:“喝吧。”
付瑤猶豫了一下,搖搖頭,說:“我不能喝酒,我酒量不太好。”
葉澤西的聲音裏帶點誘哄:“不怕的,就喝兩杯,如果你走不動路,我背你回去好了。”
本來說好了隻喝兩杯的,付瑤直接喝完了一瓶啤酒。
喝完之後,付瑤眼裏已染上醉意。
她的酒量,跟鬱真的半斤八兩。
付瑤的頭靠在葉澤西的胳膊上,臉頰染上一些緋紅。
“葉大哥,為什麽曉剛不要我了?嗚嗚嗚,葉大哥,我這心裏好難受。”
她以為自己不會再難受了,但是這一會兒醉了,這過去就像是翻江倒海一般湧了上來。
“十幾年的感情,你以為我想忘就能忘記?葉大哥,我還是忘不了曉剛。”
葉澤西的臉色變得有一些難看。
他一口將杯子裏的酒飲完,對鬱真和寧辛遠說:“我先帶瑤瑤回酒店去了。”
付瑤抱著椅子不撒手:“我不走,我不走。我要曉剛來接我。嗚嗚嗚,我要曉剛。”
葉澤西將付瑤打橫抱起,大步流星走出了店外。
已是陽春三月,卻春寒料峭,冷風一吹,付瑤似乎清醒了一些。
她迷蒙的眼,還掛著淚珠兒,眼睛模糊,但卻看得清葉澤西沉鬱的臉色。
葉澤西生氣了?不高興了?
付瑤伸出手,摸了一把葉澤西的臉:“葉大哥,你不高興了?我要曉剛!曉剛從來不會給我臉色看。”
曉剛曉剛!
葉澤西沒想到付瑤還是在提唐曉剛,還說沒法忘記唐曉剛。
他的肚子似憋了一團火,急需發泄。
“再提曉剛,我就把你扔下去。”
說完,葉澤西伸手拍了一下付瑤的屁股。
這一巴掌其實並不用力。
但付瑤從小到大就是備受寵愛的小公主,別說被打屁股了,就連一根手指,家裏人都舍不得動。
她呆了呆,瞬間就委屈的哇的哭了起來。
眼淚鼻涕都蹭到葉澤西的身上。
“你打我!你打我!我不要你,我不要你!我要曉剛!”
付瑤尖叫起來。
葉澤西將她放下來,付瑤根本就站不穩,直接坐在地上。
葉澤西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他將付瑤拉起來,再一次抱在懷裏,哄道:“好,好,我打你屁股是我不對。你乖乖的先回到酒店,回到酒店,你怎麽還手我都沒有怨言。”
*
火鍋店裏,寧辛遠結了帳,對鬱真說:“走吧。”
鬱真跟出來,看向寧辛遠。
寧辛遠有一些沉默。
什麽時候開始沉默的呢?
是從付瑤說忘不了唐曉剛的時候嗎?
是付瑤說,十幾年的感情,哪能說忘就忘開始的嗎?
她也差點忘記了,她跟姚旭,在旁人眼裏,也算是青梅竹馬長大的吧?
至少,在後來搬了一次家後,跟姚旭做鄰居是最久的,長達近十年。
“六哥,”鬱真喊了一聲,
寧辛遠停下了步子,倏然將鬱真抱在懷裏,緊緊的。
“真真,你是不是也一樣,還忘不了姚旭?如果你敢忘不了姚旭,那我就要將他從你心裏,一點一點的剃掉,你隻能喜歡我一個,你的眼裏,隻能看到我一個。”
他霸道強勢的說出他的宣言。
但語氣裏,卻帶了一些不確信。
鬱真從寧辛遠的懷裏退出來,認真的看著寧辛遠說:“六哥,我跟他,早就是過去式了。就算沒有你,我也不會再跟他在一起了。六哥,我現在喜歡的人是你。六哥,你也一樣。除了我,你不能喜歡別的人。我是很小氣的。我的男人,絕對不能容許別人的覬覦。”
鬱真這一番話說完,寧辛遠的眼裏,瞬間亮了。
他捧著鬱真的臉,狠狠的吻了上來。
有人在旁邊吹起了口哨,但寧辛遠也已經顧不上了。
現在,他隻想親鬱真,想要鬱真,想要鬱真,瘋狂地想!
兩個人一回到酒店的房間,寧辛遠將門踢開,將鬱真抵在門邊,瘋狂的吻就落了下來。
寧辛遠撕扯著鬱真的衣服,浴室的花灑打開,水淋了下來,鬱真的頭發濕漉漉的貼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