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 真的是故意的,也有夠霸道
因為怕打擾鬱真睡覺,就連手機,他都把聲音給關了。
寧辛遠拿起手機,看向來電顯示,站起來,去接電話。
鬱真連忙坐起來,看向床頭的液晶屏鬧鍾,都快一點了。
她連忙手忙腳亂的起身換衣服,刷牙洗臉。
忙完之後,她拿起手機,發現手機都被關機了。
寧辛遠此時走了進來,鬱真著急地說:“六哥,我要去學校了。”
寧辛遠懶洋洋掃了她一眼,說:“急什麽。我已經跟你請假了。我今天都不去公司了,你也不準去學校。”
鬱真一聽,無語了。
果然,寧辛遠一好,就開始恢複之前霸道的樣子。
昨天的脆弱無辜,是她的錯覺吧。
“我上午的課已經錯過了,下午我怎麽都要去。”
寧辛遠拉著鬱真的手,說:“不去,你在星苑陪我。”
鬱真氣極,想把手抽出來。
寧辛遠說:“不想留在星苑也可以,去換一身正裝,下午帶你去見客戶,不是想學習嗎?今天爺給你一個機會。”
鬱真一聽可以跟著寧辛遠一起談生意,猶豫了一下,就立即答應了。
“好。”
寧辛遠隻是看了她一眼。
鬱真走到衣帽間打開一看,女士的襯衫和套裙,倒是都準備齊全。
她每次過來,更多的時候是跟寧辛遠在床上糾纏,倒沒有留意到這一點。
鬱真挑了一套衣服換上。
穿上正裝的鬱真,倒是褪去些許青澀,看起來成熟許多。
“這樣可以嗎?”
寧辛遠看了她一眼,伸手一拉,鬱真就撞入寧辛遠的懷裏。
“你幹什麽!”
鬱真聲音不由自主帶了一些慌亂。
她發現,昨天晚上開始之後,她和寧辛遠之間,好像多了一些奇妙的氣場。
兩人之間,有一些微妙的氣流湧動,說不清,道不明。
至少她現在,對於寧辛遠的動手動腳,沒法說服自己就當是被一隻狗咬了。
寧辛遠的眼睛落在鬱真的耳垂處,細細嫩嫩的耳朵,清晰的染上了淺淺的粉。
鬱真在害羞?
寧辛遠的手指,伸過去,狀似無意的撩撥了一下鬱真的耳垂。
鬱真心裏一顫,連忙從寧辛遠懷裏掙脫。
寧辛遠輕笑出聲:“真真,你在害羞?”
他笑起來時,聲音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磁性,很蘇。
這讓鬱真隻覺得耳朵都像是燒得更厲害了。
寧辛遠伸出手來,牽著鬱真的手。
不過,隻是一會兒,他的手摟上了鬱真的肩膀,說:“借你的肩膀一用。”寧辛遠幾乎把大半的重量都壓在了鬱真的身上。
鬱真一個踉蹌,便卻毫不退縮的緊緊穩住。
寧辛遠坐在那裏,腿似乎有一些坐麻了。
他隻是緩了那麽一會兒,就牽著鬱真的手緊緊不放。
突然間,他嘶了一聲,鬱真反應過來,昨天的傷口,應該是扯痛了。
一想到他昨天因為發高燒迷糊的樣子,鬱真不由抿了抿嘴,開口道:“七哥,你還沒有上藥吧??”
寧辛遠愣了一下,反應過來,說:“哦,那也是。不過,不用管了,先去見客戶吧。”
鬱真急了:“你不擦藥,到時晚上又發燒。”
寧辛遠看向她,目光定定的,他的眼睛黑漆漆的,看不清楚他在想什麽。
然後,寧辛遠莞爾一笑,說:“好,聽你的,先擦藥。”
說完,他極其的嘀咕了一句:“膽子倒是大了,居然敢管起爺來了。”
鬱真聽到這一句,腳步不由頓了頓。
寧辛遠這一句似嗔似怨的話,與其說是抱怨,不如,說,帶點情侶間的嬌嗔。
鬱真甩開了他手,自己率先下了樓。
寧辛遠喜淨,星苑的傭人,隻要完成手頭的事情,就不能在主宅停留。
樓下,也是靜悄悄的。
寧辛遠坐下來,習慣性的靠向沙發背,似碰到了傷口,不由皺眉,發出一聲抽氣聲。
看著寧辛遠這狼狽的樣子,鬱真真想說寧辛遠是活該。
但一想到,他這一身傷,因何而來,這落井下石,興災樂禍,到底不自在。
然後,這個人坐下來之後,就像老大爺一般,朝鬱真勾了勾手指:“過來。”
鬱真一雙美目警惕的看向他,問:“怎麽?”
寧辛遠指了指自己,說:“你不過來,怎麽給我擦藥。”
鬱真倒是傻眼了。
“啊?我給你擦嗎?”
昨天的家庭醫生,叫過來不就好了。
寧辛遠懶洋洋,一雙桃花眸裏,還著說不出來的邪魅。
“不是你給我擦,那你覺得該誰?李嬸嗎?你確定李嬸看得清楚?”
鬱真一想到如果寧辛遠的背,被別的女人碰觸,然後那女人露出癡迷的神情,她不由打了一個哆嗦,腦子裏這畫麵一出,就覺得不太美好。
鬱真去取來藥,在寧辛遠跟前坐下,說:“好了,我給你擦不行嗎?”
寧辛遠卻將藥膏拿過來,說:“把衣服掀起來。”
鬱真不由怒目而視。
這人,才高燒甫退,就有心思想些別的了?
寧辛遠反倒是伸手在她額頭上輕彈了一下,說:“小小年紀不學好,整天腦子裏想的有的沒的,我給你擦藥,你的傷也沒好吧?”
鬱真反應過來,俏臉通紅。
什麽叫小小年紀不學好,她會這樣,不就是寧辛遠害的嗎?
鬱真瞪了寧辛遠一眼。
“我自己來。”
她準備站起來,到書房再去擦。
剛一站起來,寧辛遠已經拉住她的手,不容抗拒的用力一拉,鬱真後背已撞入他胸懷。
後背傷口傳來的痛感,讓鬱真清晰感知到,這個人,真的是故意的,也有夠霸道。
但,也不容抗拒。
鬱真裏麵穿了一件白色襯衫,紮進了西裝裙裏。
她咬了咬唇,隻好脫去了上身的小西裝。
纖細的背,入寧辛遠的眼。
鬱真將衣服往上掀起來,白皙的背上,那一道紅腫的傷痕,有一些觸目驚心。
鬱真沒有動,身子微微有一些發抖。
不用回頭,都能感受到寧辛遠的那目光那樣炙熱,仿佛要從她的後背看穿兩個洞。
寧辛遠將藥膏擠出來,在手腹中,然後,輕輕塗抹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