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 鬱真被寧凱盯上
付瑤猶豫了一下開口:“我聽說,他跟蔣明雪在一起了。”
鬱真微微愣了一下,她淡淡一笑,說:“挺好的。蔣明雪是個不錯的姑娘。”
付瑤握著鬱真的手:“可是,你們兩人才是真心相愛的。”
鬱真搖了搖頭,神情微微有一些涼薄:“不,我們已經回不到過去了。瑤瑤,以後不要提這事了,尤其是在他麵前。”
鬱真口裏的他是誰,付瑤心知肚明。
“真真,其實說起來,我覺得六爺人還是挺不錯的。你要不試著跟他好好相處一下?他以前都潔身自好,沒有女人。現在跟你在一起,仍然沒有逢場作戲。我覺得這樣的男人,不動心則已,一動心就是一輩子。不愛人則已,一旦愛上誰,也是至死方休。”
雖然經曆了那樣的事,但付瑤臉上還是帶著一種對愛情的憧憬和向往,帶著天真和善良。
鬱真抿嘴笑了笑,伸手摸了摸付瑤的頭,說:“瑤瑤,你真好。以後,你一定會遇到一個愛你如命的男人,護你一世周全。”
讓她,還像以前那樣,沒心沒肺的快樂。
鬱真記得初見付瑤的時候,付瑤笑起來多甜美多可愛,她的眼裏,隻有美好,沒有醜惡。
然而,這一切,很快卻被打破了。
付瑤的手機傳來了消息。
付瑤低下頭,看向手機相片,整個人都像是被定住了一般,死死的看著手機裏的相片。
鬱真覺察到她的異樣,不由偏頭看過來,然後,臉色也大變。
相片裏,是唐曉剛和杜明佳在一起的相片。
有清醒著擁吻的相片,也有,在床上糾纏著的,那種相片。
杜明佳的臉,挑釁的看向鏡頭,帶著一種勝利者的姿態。
若是第一次,唐曉剛可以用喝醉了酒來為自己開脫,那麽,這一次呢?
付瑤的淚珠,大顆大顆的滾了下來,她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唇。
啪嗒一聲,淚珠掉在手機屏幕上,一切都已模糊。
鬱真將付瑤的手機奪過來,拿出紙巾給付瑤擦眼淚。
“瑤瑤,不哭,瑤瑤……”
“真真……”
付瑤撲到鬱真的懷裏,哇的大哭了起來,哭得撕心裂肺。
如果說以前她還殘存著跟唐曉剛重新來過的奢望,現在,心底的那最後的底線已然被突破,最後的一根弦,也已經斷了。
“為什麽,曉剛為什麽要這樣做?”
付瑤哭得累了,在鬱真的房間裏睡著了。
她輕輕帶上門,走出去。
紀蘭擔心地問:“怎麽樣?”
“沒事的,能哭出來就是好事。”
鬱真安慰道。
“等她醒了,肯定想吃點好吃的。我去做點好吃的吧。”
紀蘭開始去做飯了,鬱真坐在那裏,手裏拿著一本書,卻根本就沒有看進去。
她不知道男人是不是都是這樣,有過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
付瑤醒來之後,眼睛都腫了。
鬱真給她用冰塊敷了眼睛。
中午,付瑤吃了很多,她吃得都打飽嗝了。
鬱真連忙說:“瑤瑤,可以了。”
付瑤才像是恍然大悟一般。
付瑤不哭也不笑,現在很安靜。
鬱真有一些擔心。
付瑤提出要走,鬱真說:“我送你回去。”
她怕付瑤做傻事。
付瑤說:“既然你不放心我,那麽,就陪我去喝一杯吧。”
鬱真不太讚同:“瑤瑤,不要這樣子。傷心的時候,買醉又有什麽用呢?”
付瑤執拗的脾氣卻上來了:“你陪不陪?你不陪,那我就一個人!”
鬱真怎麽可能放付瑤一個人出去。
她點點頭,說:“好了,我陪你就是了。不過,事先說好了,隻喝一杯,你就權當散散心。”
付瑤平常都是去迷爵會所,這一次,也不例外。
隻是,以前她都是去唐曉剛給她準備的那個包廂,這一次,付瑤就在一樓。
她和鬱真進去,轉眼間就成了眾人覬覦的對像。
鬱真眼裏帶著警惕,看著付瑤擠上了舞台。
付瑤站在舞台上,將自己的外套脫下,裏麵就隻有一件黑色的小吊帶。
她個子不高,但是發育卻很好,下麵口哨聲吹起。
付瑤將自己的頭發解開,長發如瀑一般。
“姐姐今天就給你們跳一個鋼管舞!”
她帶著一絲泄憤。
唐曉剛寧願要杜明佳都不碰她,她哪裏比別人差了。
鬱真拉都拉不住付瑤。
付瑤在台上舞動起來,不一會兒,就大汗淋漓。
一舞表演完結,付瑤撿起自己的外套跳了下來,她朝鬱真一笑,說:“你放心,我隻是跳舞,不會亂來的。”
付瑤經常來這樣的場合,自在得很。
她以前被唐曉剛和家人保護得很好,根本就不知道迷爵會所,就算看起來比別的酒吧高檔,客人也比別的酒吧夠檔次,並不代表這裏是安全的。
尤其是鬱真第一次來這裏的時候,那個回憶實在是不太好。
“好了,大小姐,你舞也跳了,我們就回去了,OK?”
鬱真跟付瑤拉扯間,一道視線,卻落在了鬱真的身上,男人的眼神變得有一些陰冷,眼裏帶著興味的神情。
這個到嘴的鴨子,飛了,沒想到,現在又飛回來了。
彭坤幾乎是一眼就認出了鬱真。
沒辦法,鬱真的姿色擺在那裏。
再加上,當初,鬱真反悔了,那又有什麽關係。他自有一千種一萬種方法,讓鬱真屈服。
誰料到,卻扯上了寧辛遠。
要不是寧辛遠出麵攪和,現在鬱真恐怕已經成了他的搖錢樹了。
現在,鬱真自己送上門來,他哪有放過的道理。
再說了,雖然鬱真現在是寧辛遠的人。可是,若是鬱真被其他人碰了,寧辛遠,還不棄若敝帚。
他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鬱真,朝旁邊的人耳語了一句,就見寧凱走了過來,拍了一下彭坤的肩膀。
順著彭坤的目光看過去,赫然是鬱真的俏麗身影。
寧凱的眼裏,帶了一絲貪婪,一絲陰狠,一絲勢在必得。
“給你一個任務,把那個女人給我帶來,對,就是你看的那個,鬱真!”
寧凱的回憶可真不愉快。他現在眼底還帶著青色,一想到鬱真,身上某處就仍然隱隱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