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 真真,辛遠對你好嗎
喝了兩開茶之後,寧辛遠終於站起來。
“阿姨,我得回去了。”紀蘭自然也不敢留他。
寧辛遠的手機都響了好幾遍。
“真真,你去送送辛遠。”
鬱真不甘願的站起來。
“媽,他又不是不知道地方,還要我送。”
“你這孩子。”
在紀蘭嗔怪的眼神下,鬱真換好鞋子跟著寧辛遠出去。
一出門,寧辛遠就牽著她的手。
“傍晚我來接你。”
寧辛遠目光灼灼的看著她。
他將她的手舉至唇下,然後,眼睛看著她,唇在她的手背上輕輕一吻。
鬱真隻覺得這淺淺的一吻,卻像是有一種灼燒。
她抽回手,不自在的擦了一下手背,那種灼燒感卻還在。
等寧辛遠進了電梯,鬱真才終於鬆了一口氣,轉身要離開。
電梯的門,再一次打開了。卻是寧辛遠。
鬱真吃了一驚,回過頭去:“六哥,你……”
話音剛落,她卻被寧辛遠按著在走廊上,隨即,他的吻落了下來。
他來了這裏,心裏獲得了一些安寧。
看到鬱真的唇,想著自己不能像上癮了一樣吻不夠。
可是不吻,好像心裏更是覺得不樂意。
他寧辛遠做事情,向來是隨心所欲,絕不委屈求全。
轉身就折了回來。
鬱真的背抵在冰冷的牆壁上,毛衣裙的熱度,此時被牆麵給搶走了。
偏偏寧辛遠禁錮在她腰上的那一隻大手,卻是炙熱得要命,他那唇,也是灼熱得要命。
鬱真覺得肺裏的空氣,都像是被搶奪光了,肺裏缺癢的灼燒感讓她一度以為自己就要窒息而亡了。
門,突然打開了,紀蘭的聲音:“真真,你……”
待看清楚兩個熱吻的人,紀蘭也不由臊得慌,連忙將門關上。
而寧辛遠,也被這一聲關門聲驚醒。
鬱真伸手去推他,寧辛遠戀戀不忘的離開她的唇,指腹在她唇瓣摩娑流連。
“我走了,傍晚來接你。”
說完這一句話,寧辛遠轉身進了電梯。
鬱真靠著牆,大口大口的喘氣。
她平息好自己的氣息進屋去。
屋裏,紀蘭看著那花有一些發呆。
她其實以前也跟鬱德本有過這樣蜜裏調油的歲月,可是最後,男人就用行動解釋了什麽叫有錢就變壞。
聽見鬱真進來,紀蘭隱去眼裏的擔憂。
她更害怕是鬱真受到傷害。
而她,卻什麽也不能為鬱真做。
“媽,你中午不睡一下嗎?”
紀蘭回過神來,說:“真真,你去睡吧,天冷了,我不困。”
江市的冬天,冷起來也就十幾度。此時冬日的太陽,正曬到陽台上。
紀蘭坐在那裏曬太陽。
她想到什麽,連忙說:“明天我還得早點起,買點新鮮的蔬菜給辛遠做鹹菜。”
她想到了什麽:“對了,還有一個多月就要過年了,今年忘記曬臘肉,弄香腸了。”
“你說,今年我要不要給辛遠的家人也準備一些?”
寧家人是什麽身份地位,會看得上紀蘭準備的東西嗎?
可是,鬱真也不忍心打擊紀蘭的積極性。
她笑道:“好啊,媽,你給六哥也做一點吧。”
紀蘭看著鬱真的臉頰,她的臉和唇都還有一些紅。
“真真,辛遠對你好嗎?”
鬱真點點頭:“媽,他對我當然好了。不然,我怎麽會跟他在一起。”
鬱真語氣輕鬆,紀蘭心裏暗暗鬆了一口氣。
“真真,今年你說你要評選獎學金,能選上嗎?”
“可以的。媽,一月份會出通知。也快了。”
現在都十二月底了。
今年2月11號過年,學校放假的通知雖然沒出來,不過多半也會在1月下旬。
*
其實沒有到傍晚,下午四點,寧辛遠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真真,我在地庫。”
鬱真說:“我知道了。”
她放下手裏的書,跟紀蘭說:“媽,我現在要出去了。晚上的話,應該會在學校睡,我就不回來了。媽,你晚上記得關好門窗。”
紀蘭不由好笑,現在,鬱真反倒是把她當小孩子看了。
“我知道了。我會照顧好自己的。快去吧,不要讓辛遠等久了。”
鬱真到了負一樓,看到了寧辛遠的車。
寧辛遠沒讓司機開車,自己親自開車。
鬱真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下。
寧辛遠偏頭看了一眼鬱真,又收回視線。
鬱真係好安全帶,看向寧辛遠,問道:“我們要去哪裏?”
“你去了就知道了。隻是,你這一身衣服,得換換。”
寧辛遠身上穿著一身正裝,手上帶著的腕表,密密麻麻的鑽石鑲了一圈,十分閃亮。
鬱真看了一眼,收回視線,無所謂:“好啊。”
金主說什麽好,就是什麽。
寧辛遠帶著鬱真到了一個造型會所。
一進去,一個經理模樣的男人就迎了上來。
“六爺,您來了。”
寧辛遠指了指旁邊的鬱真,說:“Aven在嗎?讓他來給真真做個發型,配一個造型。”
“是,Aven知道你來,早就在路上了。”
說曹操,曹操到。
“六爺,你終於來了,人家好想你。”
鬱真循聲望去,一個染著奶奶灰的男人,身材清瘦,偏又穿著修身的衣服。
衣服很閃,他走路有點拿腔作勢,像是在走著貓步。
鬱真不知道這一行的做久了,是不是都有點娘?
她還沒有想明白,Aven走到寧辛遠的跟前,手還沒有搭上寧辛遠的肩膀,寧辛遠已經避開了。
“Aven,這位小姐需要做造型。”經理連忙指著鬱真。
Aven看向鬱真,上下打量,說:“是一個好苗子。我知道了,你跟我來。六爺,若是我把她打扮成天仙似的人兒,你賞臉陪我吃一頓飯唄?”
寧辛遠說:“不能。”
Aven立即苦了一張臉。
後來,鬱真才知道Aven性取向為男,而他喜歡的男人之一,就是寧辛遠。
寧辛遠在遇到她之前,不近女色,讓Aven看到了希望。
結果,誰料到,寧辛遠不近女色,也不代表可以近男色。
寧辛遠坐在沙發前,拿過一旁的書看起來,邊等待鬱真。
不多時,特助趙宏拿著一疊資料過來了。
今天晚上的晚宴,說起來是一場名門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