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 她跟寧辛遠,不正是這種關係嗎
星苑的大床上
鬱真隻覺得似真似幻。
她睜開迷蒙的雙眼,看到寧辛遠一張臉妖冶得不似真人。
他情動的這樣的樣子是最美。
他的汗水滴在她的臉上,她的額頭上,她的身體上,滴在她的背上。
鬱真嗓子都喊啞了,一直在喊著求饒。
“寧辛遠,寧辛遠,可以了,寧辛遠,夠了。”
她覺得自己還像是在夢中。
他們這一刻,誰也沒有算計,誰也沒有嫌棄,而是全身心的投入。
寧辛遠嗓音低沉,要鬱真叫出親昵的稱呼:“叫我寧哥哥……”
鬱真的聲音帶著哭腔,聲音又嬌又媚,帶著沙啞:“寧哥哥,寧哥哥……”
……
第二天,鬱真醒來的時候,並沒有宿醉的難受,反倒是自己其他地方都像是被車碾過。
她困難的抬起手,動了動手指。
她坐起身來,被單滑落。
她的身上不著寸縷。
而浴室裏卻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鬱真隻覺得醉酒的自己,斷片的感覺不太好。
但顯然,這一次醉得沒有這麽徹底。
昨天兩人的瘋狂已然回到腦海中。
甚至,分不清是她主動還是寧辛遠主動,反正,最後大哥也別想笑二哥。
鬱真撫了撫額。
不過,隨即,她又有一些坦然。
坦然中,又帶著一絲痛苦。
她跟寧辛遠,不正是這種關係嗎?
她需要借寧辛遠的勢,需要從寧辛遠身上學習,而寧辛遠,看中的,不過是她這一具身體。
主人房內浴室的門開了,寧辛遠出來了。
他隻裹了一件浴巾,頭發還在滴水。
水滴滾落,落入胸膛。
他白皙的胸膛上,是各種曖昧讓人浮想聯翩的抓痕,還有細細的牙齒印。
鬱真太過於震驚,以致於都忘記了收回視線。
直到寧辛遠的聲音帶點戲謔:“這麽好看?”
而他的視線,也直勾勾的盯著某處。
鬱真回過神來,連忙抓起被子遮擋,還不忘記罵了一句:“流氓。”
寧辛遠在床頭坐下,伸出手指去勾鬱真的手頭。
他剛洗完澡,手指還帶著一絲餘溫,但鬱真卻覺得寧辛遠的手指有一些冰涼。
他的手指碰到鬱真的臉部肌膚,鬱真忍不住瑟縮了一下,有一種被冰到的感覺。
寧辛遠勾住了鬱真的一縷長發,在手指上把玩。
他的視線帶著一絲意味深長:“流氓?你覺得,誰才是流氓?你不敢認,我也不能認哪。”
他握住了鬱真的手,讓鬱真的手心貼上他的胸膛。
“看看,這都是一隻小野貓抓的。”
鬱真有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寧辛遠身上的皮膚涼涼的。
掌心下的皮膚,冰冰涼,跟她現在掌心的熱,形成鮮明的對比。
鬱真覺得自己的臉越來越熱,氣極敗壞,帶著一絲惱羞成怒:“你鬆開!”
寧辛遠緊緊的按著她的手,不讓她的手脫離他的胸膛。
冷不丁的,寧辛遠突然就伸手了。
鬱真本正在暗自較勁,沒想到寧辛遠說鬆手就鬆手。
用力過猛,她悲摧的身子往後倒去。
眼看就要撞到床頭了。
寧辛遠的床是用實木做的,鬱真這一撞上去,不起個包也要疼個半死。
預料中的疼痛並沒有傳來,是寧辛遠眼疾手快將她往懷裏一撈,鬱真的鼻子撞上了他的鎖骨,隻覺得酸酸的。
而下一秒,鬱真僵住了,發出一聲尖叫:“啊!”
兩個人,都沒有穿衣服,就這樣貼在了一起。
之前是意亂情迷,之前是酒後亂性,但現在,如此清醒!
寧辛遠挑了挑眉,低下頭,吻上了鬱真的唇。
又不是第一次了,這丫頭還是如此大驚小怪。
好像,要多來幾次,才能夠讓她習慣。
鬱真再一次醒來,是被餓醒的。
昨天被折騰了半宿,今天因為一場意外,又讓寧辛遠興致大發!
肚子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鬱真起身,換好衣服。
寧辛遠在衣帽間裏給她準備了一係列的服裝。
鬱真隻挑了最不起眼的來穿。
她身高腿長,一身毛衣裙,穿起來十分有氣質,還著一點慵懶嬌憨和迷人。
鬱真向樓下走去,轉角樓梯那裏,她看到寧辛遠坐在沙發上,手上拿著一本書。
他的側臉是真的好看。
此時安靜看書的樣子,帶著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這給鬱真一種錯覺,仿佛他們就是一般的情侶。
但,鬱真很快就將這不合時宜的想法拋出去了。
吃飽了,鬱真說:“我要回家了,我擔心我媽。”
這一次,寧辛遠沒有再為難她。
“你去學個車吧。”寧辛遠開口道。
鬱真抬起頭來看向寧辛遠。
寧辛遠遞過來一張卡。
“這裏麵存了五十萬,我以後每個月定期在裏麵存十萬,你隨意花錢。看中什麽禮物,給我開口,貴重的,我買。便宜的,你刷這卡即可。”
說完,他捏了一下鬱真的臉。
那樣子,就像是把鬱真當成了某隻寵物。
鬱真伸手拍掉了寧辛遠的臉,卻沒有接那張卡。
“不用了,協議裏,不是這樣說的。”
協議裏,沒有說要寧辛遠的錢這一說法。
她隻想著借寧辛遠的勢,隻想著進寧辛遠的公司,跟著寧辛遠學經商的手段。
寧辛遠將卡塞進她的手裏,漫不經心地開口:“拿著。你與其把時間花在做兼職辛辛苦苦賺個百來塊一小時的事情上,不如把時間用在高效的事情上麵,以後的回報,絕不隻是這一點。”
見鬱真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寧辛遠說:“怎麽?有心理負擔?既然這一時間你是我寧辛遠的女人,那我,就要照顧好你了。情感上,我不可能給你回應!但,物質上,至少我不會虧待你。”
他兩隻手指夾住卡,笑得邪肆:“是不是要我用這樣的方法,你才接?”
他的目光,正看著鬱真的胸口,一副要從鬱真的衣領口將卡塞進去的架勢。
鬱真跟著寧辛遠去過迷爵,看到有的公子哥兒給小費的時候,就是從小姐的胸口塞進去。
鬱真連忙伸手將卡接過,寧辛遠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說:“這就乖了。”
“真真,你可以誰的話都不聽,但,爺的話,你必須要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