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 六爺給鬱真買藥,情不自禁擁吻
寧辛遠不再理會徐珠,開著車揚長而去。
要去哪裏,鬱真也沒有問,寧辛遠也沒有說,車裏有一些安靜。
過了一會兒,寧辛遠才開口:“就這麽一點虧也不能吃?”
兩次跟徐珠對上,鬱真都沒有吃虧。
鬱真沒看寧辛遠,說:“你是我的金主,她不是。”
言外之意,她可以忍受寧辛遠的氣,但絕對不會忍徐珠的。
而且,她也沒有想過進寧家的門,沒有想過跟寧辛遠結婚,自然也不在乎徐珠的感受。
徐珠看她的目光,活像她做了什麽十惡不赦的事。
“你媽不喜歡我。那我也沒有必要討她的歡心。”
因為,她沒有嫁入寧家的野心。
寧辛遠唇角卻勾了起來:“她不喜歡你,不是因為太愛我。而是因為,你不聽話,她不好控製。”
他今年二十六了,操心他的婚事的,不隻是寧老夫妻二人,寧德晨,還有徐珠。
徐珠想找一個聽話的兒媳婦。
她可以通過控製兒媳婦達到來控製寧辛遠的目的,顯然,鬱真不在其列。
鬱真不置可否。
此時的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一天,會有不放手的時候。
車子戛然停止,鬱真偏頭看過去,卻是一家藥店。
寧辛遠解開安全帶,說:“在車上等我。”
鬱真沒有多想,點點頭。
她拿出手機,打開鏡子模式,就著車燈看向自己的臉。
輕輕一碰,就很疼,紅腫了起來。
那一巴掌,徐珠真的沒有手下留情。
不過,她也沒有手下留情。
既然一開始就交惡了,那她索性就將這個惡人做到底。
隻要徐珠不先動手,她絕對不會去招惹。
但若徐珠動她,她必不會容忍。
車門又打開了,寧辛遠上了車。
手裏拿著一個袋子。
寧辛遠將袋子扔過來,說:“給你。”
鬱真一臉莫名其妙接過來,打開一看,然後心裏微微愣住。
裏麵裝的是一盒去淤消腫的藥膏,以及冰袋,還有一條紗布。
“把你那臉敷一下。不然一會我帶你出去,頂著這一張臉,別人還以為我打了你。我寧辛遠從來不打女人!”
明明是關心的舉動,但是在寧辛遠的嘴裏,卻是變了味。
鬱真的唇角輕輕勾了勾,眼裏有了笑意。
“寧辛遠,謝謝你。”
她喊這一聲寧辛遠,這感謝,帶了點真心的味道。
寧辛遠涼涼的看了她一眼,說:“感謝?大可不必。今天晚上在床上,你賣力一點!”
鬱真聽到這話,心裏的感動,瞬間就拋到爪哇國去了。
明明是禁欲冷厲的主,說出來的話,讓人,真的是,……
鬱真拿著冰袋用紗布包起來,然後貼在臉上。
刺痛傳來,她忍不住嘶了一聲。
車子平穩的前進,但沒一會兒,寧辛遠在路邊,把車停了下來。
隻進他的身子傾斜過來,鬱真一雙美目染上警惕:“幹嗎?”
寧辛遠卻是越過她,解開鬱真的安全帶,一隻手將冰袋拿了過來,不由分說:“把臉轉過來。”
鬱真反應過來,悶悶的應了一聲:“哦。”
她被打的是右臉。
鬱真將臉轉過來,臉頰很紅,上麵有著清晰的五指印。
看起來稍稍消了一點腫。
車內的封閉空間裏,寧辛遠將冰袋貼上了鬱真的臉,他的呼吸灑在鬱真的額際。
一開始兩人四目相對,鬱真略顯慌亂的移開了視線。
她垂下長睫,視線卻落到寧辛遠的性感的喉結上。
寧辛遠的喉結微微滾動了幾下,有一種致命的誘惑。
鬱真這個時候是真的對男色有了清晰的認知。
寧辛遠卻還在數落:“笨手笨腳的,給自己敷個臉都敷不好。”
鬱真一臉的黑人問號臉。
她又不是經常被打。
說起來,她人生中的耳光,都是遇到寧辛遠之後,才有的。
想到這裏,鬱真眼神微微一黯。
寧辛遠注意到鬱真的表情,手上不由用力了一下。
鬱真瞬間被痛感拉回現實,怒目而視:“你幹什麽啊!不要你幫我敷了,你才笨手笨腳,痛死我了!”
“誰說我笨了!”
寧辛遠將冰袋拿起來,過一會兒,又貼上去。
他反駁完這一句話,卻見鬱真正氣鼓鼓的看著他。
車裏的昏黃光線,鬱真的臉似真似幻,一雙眼睛像是盈著水光,尤其是眼角的淚痣,更給她添加了幾分妖冶的美感。
寧辛遠低下頭來,鬱真隻覺得眼前一黑,唇已經被寧辛遠涼薄的唇吻住了。
她唔了一聲,卻更方便寧辛遠長軀直入。
鬱真伸手去推寧辛遠,寧辛遠卻伸手摟住了她的腰。
她往後退,他就步步逼近。
鬱真的頭靠在了車窗上,冰涼的觸感從頭部傳來,但唇卻是火熱的,冰火兩重天。
鬱真隻覺得肺裏缺氧,整個人有一些眩暈,就像陷入了一團迷霧中。
她本來抗拒的一雙小手,不知不覺,環上了寧辛遠的腰。
寧辛遠的吻又越來越往下的趨勢,直到車窗被人敲響了,篤篤篤,那人極有耐心。
寧辛遠的眼睛有一些猩紅著,眼裏染上了戾色,帶著一種好事被人打擾了的欲求不滿。
鬱真也變得清醒起來,連忙坐直身體,將自己衣服的領口攏了攏。
窗外,站著的是交警。
寧辛遠搖下車窗,交警邊開罰單邊說:“先生不好意思,這裏不能停車。”
寧辛遠接過罰單,聲音低沉中透著沙啞:“知道了,這就開走。”
寧辛遠交了兩百元的罰款。
他態度隨意又散漫,鬱真用冰袋貼著自己的臉。
交警還算客氣。
等到寧辛遠將車開走了,鬱真抿嘴笑。
“笑什麽?”
鬱真偏頭看向他,帶著一絲俏皮:“我以為,你會說,你是寧六爺,居然敢罰爺的款。”
寧辛遠沒好氣地開口:“就這點事,認個罰就好了,還要用自己的特權?”
他突然就一個急刹車,把鬱真嚇了一大跳。
身後的車喇叭按個不停。
鬱真說:“你發什麽神經啊。突然停車,是想嚇死別人嗎?”
寧辛遠卻是伸手捏住了鬱真的下巴,眼風沉沉:“鬱真,你說,在你心目中,我是什麽樣的人?”
剛剛鬱真雖然隻是隨意的隻言片語,但是他卻讀取了好多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