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情

  見薛氏,為陳玉蘭求情,陳宗廷皺眉道」你還敢為他求情,都是你慣壞的,慈母多敗兒。她變成這個樣子,都是你縱容的呀。要是你,在給他求親,就和他一起去跪祠堂好了。「


  見陳宗廷,真的是鐵了心,要懲罰陳玉蘭,薛氏也不敢在說什麼,便只能跟陳玉蘭,一起下去了。


  見人都走光了,陳宗廷坐在椅子上,看向空中的明夜,道」盈夢,咱們的雪兒長大了,你這下可以放心了,我知道這麼多年,你一直都放不下雪兒和我,現在雪兒的病已經好了,你也可以安息了。「


  一邊,陳玉蘭被罰跪祠堂,另一邊,陳妍雪剛回到自己的院子,便看見荷香和紫珠,一臉焦急的,看著院外,見陳妍雪回來,忙迎了上去,道」小姐怎麼現在才回來,剛剛聽下人們說,小姐在宮裡,被二小姐欺負,可把我急壞了,恨不得紮上翅膀,飛到小姐身邊去。「


  剛來到陳妍雪身邊,荷香便連珠炮似的,一陣嘰嘰喳喳,陳妍雪笑道」荷香的嘴巴,怎麼這樣厲害,小姐我,沒有被二妹妹怎麼樣,恐怕回來,也要被荷香的利嘴,給吵死了。「


  說著,掛了一下荷香的鼻子,聽陳妍雪這麼說,荷香也知道,自己說的有些多了,現在還在院外,自己有些過頭了。但是自己,就是見到小姐,就是忍不住,想要說話,也是太擔心小姐了啊。


  見所以人,都看著自己,荷香一臉委屈道」哎呀,好了小姐,荷香也是擔心小姐啊,不光是我,紫珠也是,擔心的不得了,是不是紫珠?「


  說著,看向一旁的紫珠,陳妍雪也看到,雖然紫珠,一直站在荷香的身後,沒有說話,但是,也是一連關心的,看著自己。


  陳妍雪道」好了,小姐我,這不是平安歸來了嗎。我們快些進去吧「


  說著,便帶著四個丫鬟,往落雪院走去。


  回到落雪院,陳妍雪坐下,一旁的紫珠,便趕忙,給陳妍雪上了一杯,泡好的碧螺春。


  見茶湯濃郁,便知道紫珠,一定是一早便備下了,看來紫珠,雖然不善言辭,但卻是個心思細膩的人。陳妍雪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看向一旁,一直處於亢奮狀態的荷香,道」好了,有什麼話說吧,是不是,如果你家小姐我不問,你就要一直這樣,一直看著我啊?「


  」啊?小姐怎麼知道,奴婢有話要說。「


  你那雙眼睛,一直黏在我身上,臉上寫著,我有話要說。你說?我為什麼知道。」


  見陳妍雪這麼說,荷香興奮道「小姐知不知道,二小姐剛回府,就被老爺叫到了大廳,看樣子,是要是凶多吉少了。」


  說著一臉解氣的,看著陳妍雪。陳妍雪聽見,荷香這麼說,倒是沒有想到,會這麼快被父親知道。自己還以為,要到明天,自己回稟了父親才行。


  看來,皇帝的辦事效率,還是挺高的。當然這其中,定有自己姨母,在從中推波助瀾。陳妍雪道「恩,好了,我知道了。」


  見陳妍雪,這麼淡定,荷香有些難以置信,以為自己將這件事告訴小姐,小姐一定會很高興,於是不解的看著陳妍雪,道「小姐就不覺得解氣高興嗎?要知道,這可是二小姐,第一次在小姐手上吃癟。」


  陳妍雪看向荷香,道「誰說高興,就一定要笑了,還有,這是第一次,陳玉蘭在我的手上吃癟,但絕對不會是最後一次。」


  聽陳妍雪這麼說,荷香瞬間感覺自己,果然不如小姐穩重,顯得自己小人得志。


  陳妍雪說著,端起一旁的茶杯,又抿了一口茶。只是一個簡單的動作,卻讓一旁的四人,看呆了。


  一旁的四人,見陳妍雪,只是一個喝茶的動作,便這麼夠貴,優雅,從來不知道,一個人還可以喝茶,喝的這麼好看。想來也只有自家小姐了,見四人,一臉崇拜的看著自己,陳妍雪也是無奈,看來自己,要對她們加強鍛煉才行。這麼容易便呆住了,怎麼行?

  陳妍雪無奈道「好了,我累了,幫我沐浴更衣吧。」


  說著,直徑的,往一旁的浴室走去,一旁的四人,一邊害羞捂臉,一邊懊惱自己,太容易淪陷了,但是自家小姐真的好美啊。


  見陳妍雪,已經走進浴室,四人趕忙更上了上去,不一會,陳妍雪便在,四人的幫助下,沐浴更衣,要說是四人幫忙,倒不如說是被四人注視下。


  作為二十一世紀的特工,陳妍雪習慣了,自己動手,之所以之前同意,冷梅荷香幫自己洗澡,也是想要從中,了解一些事情,才要她們幫自己洗澡,現在,自己已經適應了,自己的身份,又怎麼可能,還是用四人幫忙洗澡呢。


  但是四人,卻死活不同意,自己一個人洗。陳妍雪最後,只能讓四人,在一旁等著,當然是背對自己,自己可沒有,被人看在洗澡的習慣。


  沐浴過後,陳妍雪一身白色裡衣,坐在梳妝台前,任由冷梅,幫自己梳頭,冷梅的手藝很好,不一會便將陳妍雪的頭髮,梳好束在腦後,方便陳妍雪休息。


  見自己的頭髮,已經絞乾,陳妍雪道「好了,你們下去吧,我要休息了。」


  見陳妍雪,確實有些困了,冷梅福身道「是,奴婢今天守夜,小姐要是有什麼吩咐,只要叫奴婢一聲就好。」


  說著,將陳妍雪扶到床上躺下,掖好被子,才來到外間小踏上躺倒。


  一夜無話,第二天清晨,陳妍雪便在,荷香哪裡知道,昨日陳玉蘭回府後,被陳宗廷罰跪三日,又禁足一個月。昨天就已經進了祠堂,想來自己,可以有一段時間,不用看到陳玉蘭,和百里寒兩人,噁心的嘴臉了。


  於是,一大早,便用過早膳,帶著紫珠白芷,去給老夫人請安。


  陳妍雪帶著二人,剛剛來到聚福園,便聽見裡面,傳來薛氏的哭聲,想來,是為自己的女兒,求情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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