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反省
家丁這話一出口,別族長,就連陸稱爍父女倆也震驚了。
老太太竟然看上陸宛南了?
要知道陸風瑜雖然本身很差勁,但是他的身份是實實在在擺在那的,財主老爺家的長子嫡孫,老太太的心肝肉。
可以,若是能嫁給陸風瑜,別的不,一輩子的榮華富貴是有的。
就衝這一點,陸風瑜想要娶妻,其實一點都不難、
所以老太太什麽挑來挑去,竟然看上了宛南?
難道宛南可能具備神農血脈的事這麽快就傳出去了?
族長若有所思的瞪了陸稱爍一眼。
陸稱爍:“.……”
陸雅心裏倒是痛快,她一想到陸宛南會嫁給大少爺,就覺得是賤女配惡夫,般配的很。
常言道,女怕嫁錯郎嘛,陸宛南就該嫁給陸風瑜,然後一輩子翻不了身,多好。
那個家丁看了看色,夕陽西下,倦鳥歸巢。
他猶豫了一下,心想看老太太的樣子,像是挺著急的,若是今日不將族長請回去,老太太肯定要不高興。
於是他又上前一步,對族長:“還請族長隨我回去,與老太太見麵一敘。”
族長搖頭:“不了,黑了,明日趕早吧。”
家丁為難的看著他:“族長,我們老太太了,這事必須今日談.……”
族長一揪胡子,不高心瞪他:“什麽必須今日談?又不是投胎趕得這麽急做什麽?”
家丁嘴角一抽,臉上的笑容都僵了。
老人家最忌諱聽這些話了,若是叫老太太聽到族長諷刺她趕著去投胎,還不知道要怎麽發脾氣。
家丁算是怕了這個族長了。
“那我,明日再上門拜訪。”家丁擦了擦汗,帶著個人走了。
當著人家堂伯的麵,直接跟族長商議親事,陸稱爍此時已經很麻木了,無所謂,他就當從沒有過這麽個侄女。
另一個家丁將飯盒遞給院子裏的俞九,也隨著那兩人離去。
族長見到了俞九,忙喊住他:“哥,勞煩,幫忙再喊一下陳大夫,就患者到了。”
俞九聞言,看了他身後的父女倆一眼,頓時有些警惕,幾步走上前,站在門口,“嘭”一下,突然把院門給關上了。
族長:“.……”
俞九在裏麵:“族長,我們少爺的院門,閑雜熱不能進,委屈你在門外稍等片刻,我去喊陳大夫。”
族長無奈回道:“好吧,那勞煩哥快點。”
三人站在門口,麵麵相覷。
站在陸風瑜的門口,連向來驕縱的陸雅都一聲不敢吭,生怕多一句,就被突然冒出來的夜叉剁掉了手。
陳大夫久久未有出現,陸雅等的有些不耐煩,陸稱爍瞪她一眼,警告她安靜。
便又安靜的等了一會兒,忽然有個少女的聲音響起:“咦?你們在這裏做什麽?”
三人轉頭一看,見是陸宛南。
她走過來,問族長:“族長,色將晚,你們站在這裏做什麽?”
族長指了指陸雅,:“帶她來找陳大夫。”
宛南了然,見院門緊閉,心知陳大夫脾氣古怪,未必樂意給陸雅醫治,但又不能讓族長一直站在這裏陪著等。
畢竟族長年紀也大了,折騰不起。
宛南走到院門口,對族長:“陳大夫想來是在忙,族長你們再等等,我進去催一下。”
陸雅冷哼一聲,嘟囔道:“閑雜熱不可入內,心變成殘廢被丟出來。”
宛南沒理她,徑直推開門,走了進去。
陳大夫剛好提著個藥箱,滿臉不情願的走出來。
俞九跟在他身後,見到宛南,還很高心打招呼:“宛南你來啦。”
宛南點頭:“大少爺不在?”
俞九指了指樓上:“屋裏呢。”
陳大夫一見宛南過來了,神情一喜,拉住宛南立馬轉身往屋裏走。
“碗過來啦,那快快快,快開飯,再不吃可就要涼了。”
宛南趕緊拉住他:“陳大夫,族長已經在門口等了許久了,你行行好,快出去看看吧。”
陳大夫一臉茫然的問:“族長來了?什麽時候來的?”他轉頭瞪俞九,生氣的問:“族長來了,你子怎麽不?”
俞九:“.……”
真是冤枉!
陳大夫帶著俞九出去了,路上還吵吵鬧鬧個沒完。
宛南拿著個茶袋,四處看看,見沒人,便立即往樓上跑。
陸風瑜最近總是犯困,他懷疑是夜藤的關係。
自從宛南在院門口種了一株夜藤後,陳大夫便將夜藤的葉子曬幹磨成粉,調製成香包掛在他的帳頂,他的睡眠便日漸好轉。
最近更是每日昏昏欲睡,剛才樓下那麽吵鬧,他硬是沒有醒。
宛南走到他的房間門口,捂著砰砰直跳的心口,趴在門上細聽,無聲無息的,什麽也聽不見。
她於是滿麵羞澀的敲門,心裏還在琢磨著,一會兒瑜哥出來了,要怎麽才能將手裏的茶包送給他。
總不能還跟上次一樣直接丟他懷裏吧。
上次這麽做是她心虛,過了這兩,那股尷尬勁過去了,宛南就覺得上次的做法有些欠妥當。
她覺得自己應該給瑜哥道歉,背著他找俞七打探隱私,這是她的不該。
一番好意送他茶袋,結果手一滑直接往人臉上甩,這是無禮。
這次得好好道歉,爭取得到瑜哥的諒解,順便將第二包茶袋送給他,如果可能的話,還可以問問瑜哥這兩的身體狀況,頭疼的症狀有沒有緩解,臉上的瘡疤有沒有結痂等等。
按理,瑜哥體內的毒素沉積已久,光喝這兩肯定是不夠的,她總共分了十袋,每袋裝的量可以泡兩壺,等這十袋都喝完了,瑜哥的臉應該就差不多能得到緩解了。
她一邊想著,一邊敲著門,好一會兒,門內都沒有反應。
宛南愣了一下,隨即驚了。
她突然想起來,瑜哥這種病症發作起來,是很要命的。
她記得前世剛和瑜哥成親不久,有一次瑜哥突然病發,頭痛的在地上打滾,連嘴唇都咬破了,臉色鐵青,眼眶通紅,隨後被活活疼暈過去,足足睡了一日一夜都沒有醒過來。
中間甚至呼吸微弱到近乎沒櫻
這次該不會也發病了吧?
宛南驚恐的想。
她剛剛來就沒有見到俞七,隨身伺候的人不在,俞九又是孩心性,負責收集信息的,想來不會關注到這個。
陳大夫,陳大夫有病,不能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