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2 用得著把自己陷進去?
「是他們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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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老東西怎麼也沒想到,一爛爛一窩,時家人狠起來,連自己都端。」大小姐對時家沒有任何感情,所以,管他什麼血緣下場,等時洪宇那對兄弟判刑的時候,她還要到場祝賀,甚至為他們的行刑送上高檔禮炮。
「不用多想,我們都安排好了,你只管看戲。」
時蘭打打哈欠,對此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想法,畢竟,現在她所有的委屈,都有人替她討回公道。
「困了,宴叔叔。」
「睡吧。」宴時修將被褥拉上來,帶著時蘭躺下身去。
……
時家兄弟兩人被轟出雙時之後,報復的慾望瞬間到達頂峰。
既然宴時修無情無義,做得如此決絕,那麼他們也沒有必要再給宴時修那個鳳凰男留面子了。
時哲言首先想到的就是找媒體曝光,宴時修現在名利雙收,要是被曝光之前在時家被時蘭羞辱到暗無天日的日子,不知道他這個雙時董事長,還能不能直起腰來。
「哥,現在雙時風頭正盛,我們是不是不要把人得罪狠了?萬一宴時修報復,我們一點自保的能力都沒有。」時哲方滿心擔憂地勸道,「要不,我們還是不蹚這趟渾水了,我們回國外吧。」
「膽小如鼠!」時哲言怒斥道,「爸媽現在已經被抓進去了,我們要再離開時家,那就真的一無所有了,趁著現在能鬧的時候大鬧幾場,說不定還能撈點好處。身為時家親孫,已經活得夠憋屈了,現在沒人管我們了,還要和從前一樣,畏首畏尾嗎?」
「可……我們什麼都沒有!」
「外界早就在傳,時蘭的死和宴時修也脫不了干係,以他們兩人從前的夫妻狀態,我還懷疑宴時修那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借刀殺人呢。你給我好好想想,時蘭死了,最大的受益人是誰?是時家人嗎?是宴時修和舒夢嫻兩個外姓人!」時哲言拍桌怒道,「說到這,我真不相信宴時修無辜,我一定要把這個人偽善的面具給揪下來。」
……
翌日,外界開始吹出宴時修在時家時,與時蘭不睦的風口。
時家兄弟兩人,勾結一些上不了檯面的媒體,開始在一些低端但是流量驚人的論壇大肆地宣傳,甚至還寫了一個看上去有模有樣的小作文,以幫助網友分析,帶起宴時修才是幕後真兇的節奏。
一時之間,這樣的小作文傳得到處都是,而且有鼻子有眼,讓人看了細思極恐。
試問一個長期遭受妻子折磨的男人,換做常人,早就心理變態了,怎麼可能安穩度日,不打取而代之的魔鬼心思?再說了,時蘭走後,宴時修的確是成為了最大的贏家,以至於他現在扶搖直上,還娶了新嬌妻。
再加上時家兄弟真真假假的爆料,讓這場針對宴時修的網暴,正在愈演愈烈。
兩人甚至是毫無遮掩,乾脆開起了賬號,吸引流量,販賣八卦消息。
「宴時修啊,就一鳳凰男,你們別看他表面風光無限,但是當初在時家,那叫一個窩囊。」
「細想一下,一個被『買』回來的男人,能有多忠心呢?」
「所以,我懷疑他在背後布局合情合理。」
「他才是真真正正的殺人犯!」
……
外界的風,很快就吹到了時蘭的耳朵里。
大家隱晦地傳播,暗地裡早已是人盡皆知。
網上還流傳了不少時家兄弟直播的片段。
外界之前就對宴叔叔有諸多的猜測,畢竟,只有他一個人,從時家的漩渦里乾乾淨淨地脫身,但那也只是極少部分人在賣弄自己的『聰明才智』,讓人覺得自己能看破一切。
但是現在,在那兩畜生的渲染下,宴時修已經變為了喪心病狂的殺妻惡魔。
時蘭隱約地猜到宴時修想做什麼,但是這代價,是不是有點大?
畢竟,他就沒想過,沒有人可以證明他的清白嗎?
大小姐對於宴叔叔這種方式,非常不爽,因此,去他辦公室的時候,也沒給好臉色:「殺人魔,你還有心思辦公呢?」
沒想到,宴時修笑笑,從辦公桌起身,走到了大小姐的身邊:「就這麼不信任我?」
「用得著把自己陷進去?」
「外界早有猜測,何不趁機鬧大,再自證清白?」宴時修回答。
「?」
「如果這世上,還有一個人,可以還我清白,那就是你,時蘭。」
大小姐難得也有糊塗的時候,對此十分不解。
「還記得你的心理治療師段朗溪嗎?他給我打過電話,手裡有些東西,約莫,可以證明我的清白。」宴時修耐心地解釋,「這件事剛傳的時候,他就問過我,不過那時候我沒想引那對兄弟入局,既然有這麼一個東西存在,那我也不能再拒絕他的好意了。」
提到段朗溪,時蘭也算是知道了,他口中所謂的證據是什麼。
這人每次對她的心理輔導都錄了像。
而她不僅僅一次在心理輔導的時候,表達了對宴時修的態度。
雖然,她和宴時修結婚之後,段朗溪的作用越來越小,她去的次數也越來越稀疏。
最重要的是,她還同意段朗溪將她的材料用作教學素材,不涉及保密協議。
「所以,讓那兄弟散播又如何呢?影響巨大且情節嚴重的誹謗罪,量刑可達三年,我是在幫他們全家團聚。」
「所以,段朗溪把影像資料都傳給你了?」大小姐想到自己曾經說過的那些話,忍不住雙耳發燙。
「不是……不用保密的嗎?」宴時修忍不住逗她,「那可怎麼辦才好,畢竟,還要讓全國上下都看到。」
「是你亡妻說的,又不是我說的,我有什麼可在乎的。」說完,時蘭順勢在宴叔叔的皮鞋上踩了一腳,「與我無關。」
宴時修趁機將她拉回去,抱在懷裡,柔聲說:「我會處理好。」
「我能懷疑你?宴總可是能在認出我之後,還假裝和亡妻是搭夥過日子的高手,我有什麼不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