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0 這麼饞?
早飯以後,夫妻兩人帶著豪車兄弟搬家了。
今天宴時修沒有西裝革履,而是穿了最舒適的休閑襯衣加長褲,帶著同樣裝束簡單的大小姐,驅車進入了錦瀾壹號院。
看到波光粼粼的泳池,時蘭忽然想到以前在時家,宴時修從水裡出來的模樣,頓時有些口乾舌燥。
這裡和上次過來,變化很大。
宴時修見她站在泳池邊沒動,便問:「在想什麼?」
「喜歡。」時蘭回答。
「喜歡什麼?」
時蘭靠近宴時修,摟著他的腰,踮腳,在他耳邊說:「你濕……身的樣子。」
「看得還少?」
「那不一樣,以前想和你在泳池嬉戲,但是關係不到位,只能偷偷看幾眼,即使是垂涎美色也得忍著……」
宴時修聽完,輕笑一聲:「這麼饞?」
時蘭笑而不語,往別墅客廳走去。明亮簡潔的工業風設計加上自然小瀑布,這裡和第一次來,簡直是煥然一新。
明區她最喜歡書房,因為所有的東西都是雙份,陽台上還有吊床。
二樓是兩人的主卧區以及衣帽間,其中卧室的面積,佔據了三分之二,因為卧室的中間,特別設計了四方形浴缸,左手邊還有直通泳池的台階。
大小姐覺得住在這,很容易白日宣淫。
而且,還有三樓沒看,時蘭已經腦補了不同戰場。
她想象著身邊這個人間絕色,赤腳走在這裡的每個空間,讓這裡的每個角落,充滿了雄性荷爾蒙。
宴時修一直觀察大小姐的樣子,看著她的臉越來越紅,隨後,便牽著她,走往暗門,通往主卧的浴室。
也不等她反應過來,便將她摁在牆上,說:「臉……很紅,看來,腦補了不少畫面啊,老婆。」
時蘭抿了抿唇,強忍著笑意,說:「最近下班早點回家吧。」
宴時修伸手,捻起時蘭的耳垂,問:「為什麼?」
「明知故問。」
「我就要聽你說。」
時蘭伸手環住他的腰,索性也霸道了起來:「補償我,補償我那三年……只能看,不能碰的損失。」
「你只是在泳池邊沒碰,晚上碰了。」
「那不一樣。」
宴時修勾起她的下巴,低頭吻了上去,磨了磨后,說:「早知道色誘有用,就不用浪費那麼多時間了。」
搬家第一天,夫妻兩人把豪車兄弟忘在了車上,然後試了試新家的大床,也順便試了試新家的浴缸。
等到兩個小傢伙,從籠子里出來的時候,它們的父母,沒有一絲一毫的愧疚,就是不知道怎麼的,就換了一套衣服,和來的時候,不一樣。
法拉利到了新家以後,很興奮,四處亂竄。
邁巴赫小兄弟雖然是弟弟,但是拘謹很多,開始巡視新的領地。
午後,徐英華那邊先來電話了。
華海已經找到了和天王合作的營銷公司,並且把對方的老底,扒了個一清二楚。
「怎麼做,還需要我教嗎?」宴時修的手機被他放在地上,開著免提,而他此時正坐在浴缸邊緣,雙手正在給時蘭輕柔長發,「一會,我傳你一份文件。」
「明白了,宴總。」
時蘭閉著眼,十分享受宴時修的服務,並且心想著,有些人,該倒霉了。
……
徐英華在二十分鐘后,收到了宴時修發來的東西。
原來當初宴紫晴大學的時候,喜歡上了大學老師,並且和對方窮追不捨,但是,這件事被對方的妻子發現並且拍到了證據。宴紫晴的那位師母不哭不鬧,直接拿著照片找到了宴時修,最後,是宴時修私了了這件事。
現在那對夫妻,出國發展得不錯。
當然,宴時修給出去的照片沒有正面,畢竟,宴紫晴不需要給臉,但是她的老師,沒做錯什麼,不該受此遷怒。
從小到大,宴紫晴任性妄為,字典里,沒有倫常可言。
宴時修倒是想看看,她是不是真的不懂羞恥。
……
徐英華拿到營銷公司的聯繫方式,然後聯繫了對方的負責人。
對方姓方,也是圈子裡的一根老油條。
一等電話接通,徐英華立即表明了身份:「我是宴時修的助理,鄙人姓徐。」
對方一聽宴時修,頓時很客氣,道:「不知道徐先生,有何指教?我們和華海,應該沒有什麼利益往來。」
「關於安藍的黑料,是你們和天王的傑作是嗎?」徐英華問。
「這個……既然徐先生這麼問,必定已經提前查了個一清二楚,是有這麼回事,但這似乎……和宴總沒有關係?所以,我不太明白,徐先生打這個電話的用意?」
「前幾天發生在天王酒會的事,想必你們都應該清楚,宴總並不承認天王的關係,也起訴了宴紫晴。」
「是有這麼回事,但,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呢?」
「這關係,可就大了,因為你黑的不是別人,是宴總的妻子!」徐英華說道。
對方一聽,愣了一下,哈哈一笑:「徐先生,您沒開玩笑吧?」
「你覺得我像跟你開玩笑的樣子嗎?宴總早上看到新聞,很不痛快,所以讓我花點時間,查查背後的源頭,然後,好好慰問一下你們營銷公司……」
這個姓方的男人,有些不相信,於是,掛了徐英華的電話,然後,改而給徐英華打視頻電話,因為他要確認,對方的真實身份。
徐英華很乾脆,直接接通,給對方看到了自己的臉。
「還需要驗證嗎?」
男人擦了擦臉上的汗,說:「徐先生,我們並非有意這麼做……我們不知道……」
「那現在知道了?如果你繼續和天王合作,就是和雙時做對,後果如何,你可以自行想象。」徐英華用詞銳利,語氣嚴厲。
「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我們馬上撤相關的稿子。」
「稿子不必刪,寫個續集就行,另外,還要公開道歉。」
並且反咬天王一口。
其實這件事,時蘭自己已經澄清,但混圈的都知道,即便是時蘭澄清了沒有這回事,但也無法徹底消弭黑料帶給她的負面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