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0章 這一巴掌打得簡直是太好了
「嘖嘖,余依,你這只是弱者的借口,看看你現在吧,還不是與許越離了婚,永遠也得不到他了。」沈星不以為意,邪惡地笑了起來。
我看著她臉上無恥的笑,突然有種想拿塊磚頭拍死她的衝動。
「余依,我要喝水。」這時傻傻坐著的吳向珍開口朝我說道,眼巴巴地望著我,「我好口渴。」
「好。」我回頭看了她一眼,她傻傻地望著我,滿臉的依賴,我當即答應了一聲,正準備去端水。
「阿姨,您要喝水呀,好,我來。」沒承想我還沒開始去倒水,沈星卻搶先一步走到吳向珍面前殷勤地說道,說完又故意爭著去倒水了。
我一怔,這才明白她過來的用意了,她這又是想開始討好吳向珍了吧。畢竟現在的她如願以償要嫁給許越了,可今天在會場上許越的表情她是明白的:許越不可能愛她,對她好。那麼,在這個時候爭取吳向珍的支持那才是她以後當好許家少
奶奶至關重要的一環。
因此,她過來了。
我冷冷看著她。
只見她走到水壺邊倒了一杯水,雙手捧著,小心翼翼地走到吳向珍面前,微微彎腰,雙手捧著遞了過去,溫柔地說道:「阿姨,來,請喝水。」
吳向珍瞪著眼睛傻傻地看著她。
「阿姨,喝水吧。」沈星看著她甜甜一笑,殷勤地說道。
「好,喝水。」吳向珍在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后,嘿嘿笑著,伸手接過了她手中的水杯,將水杯遞放到了唇邊。
「阿姨,小心點,慢慢喝。」吳向珍將水杯往嘴裡倒去時,沈星則在旁邊笑眯眯地提醒著。「哎呀,燙死我了。」突然,吳向珍痛叫一聲,就聽到『呯』的一聲響,她手中的水杯跌落在地摔得粉碎,她彈跳起來後退了好幾步,站起來,瞪大眼睛,衝上去『叭』的一聲脆
響,竟然狠狠地扇了沈星一巴掌。
那一巴掌可是結結實實地打在沈星臉上,她嬌嫩的臉蛋上頓時腫起了五個手指印。
「呀喲。」沈星慘叫一聲,怔傻了,伸手捂著臉不解地看著吳向珍。
吳向珍的這一系列動作只在秒間完成,沈星根本不可能想到她會突然這樣,因此是無法躲避得掉了的,只好生生挨了這一巴掌。
「余依,水好燙,我的舌頭好痛,好難受呀。」這時吳向珍又恨恨瞪了眼沈星后,跑過來向我訴著苦水,滿臉的委屈,似受了欺負的小孩子。我眸光眯了眯,朝著沈星怒喝道:「沈星,你好過份,一個老人家而已,已經被你整得失憶,人都傻了,還要用得著如此居心地對她么,她怎麼能喝那麼燙的開水呢,你這
是想把她害死?」
「我……沒有。」沈星緊捂著臉,支支吾吾的,一時竟不知道怎麼回應我。
「你個壞女人,肯定就是想害死我,太可惡了,快滾,我不想看到你。」這時吳向珍仗著我衝上去指著沈星惡狠狠地罵道,罵完后還要上去打她。
「阿姨,我真沒有。」沈星一見慌了,匆匆解釋了句后,落荒而逃。
「哼,死壞女人。」看著沈星逃跑的背影,吳向珍朝地上吐了口痰,恨恨罵道。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沈星遭到吳向珍的毒打,一時間心裡暗暗解氣,直呼好!
說實話,不管吳向珍是不是失去了記憶后的無意識行為,還是沈星真的惹怒了她,讓她以毒攻毒,總而言之,她這一巴掌打得簡直是太好了!
「阿姨,來,把這個喝了。」在沈星走後,我立即拿出了解藥來對吳向珍說道。
「這是什麼呀?」她看著我手裡的東西不解地問。
「這是解藥,剛才那個女人對你下了毒,導致你現在失憶了頭疼,喝下去就會恢復記憶和不頭疼了,快點喝吧。」我耐心地解釋著。
「哦。」吳向珍接過葯反覆看了會後將葯喝了進去。
看著她喝了葯,我鬆了口氣。
喝吧,只有喝了才能恢復記憶,恢復記憶了你就不會這麼依賴我了,才會知道我們之間原本就是水火不相容的,你原來喜歡的可一直都是沈星之流的女人。
我現在能對你做的,都已經盡到了我最大的努力了,但願你以後能安好!
葯應該有點苦,她喝下去后擰起了眉頭。
我連忙另拿了個杯子走到水瓶旁準備倒杯水給她漱口。
我伸手拿起了杯子,倒了點水后,想著剛剛因為水燙髮生的事,就先用手去摸了下杯子,這一摸,不由得怔了下神,這水貌似並不燙啊!
那剛剛……
我有些疑惑地回頭看了眼吳向珍。
「余依,葯好苦,我想喝水。」這時吳向珍喝完葯后朝我眼巴巴地說道。
「好。」我倒滿了水端過來遞給了她。
她接過昂頭一口氣喝乾了。
「我還要喝。」她又將杯子遞給了我,看著我傻傻地笑。
我打量著她,唇角微翹了下:「好,我再去給你倒。」
這種解藥喝下去是有些口渴的,我連著給她倒了三杯后,她全喝了下去,這才不叫口渴了。
「哎,好睏啊。」在她喝完水后打了個呵欠往床上一倒,呼呼睡了過去。
我搖搖頭,替她蓋上了被子,喊來了服務員收拾了下房間。
一切安靜下來后。
我站在窗戶邊望著外面怔神。
雲城鎮,這可是我的家,自從上次假扮女王離開后一直還沒有回去過呢,是該要回家了。
事實上,這裡的一切已經與我無關了,許向晴很快就會被釋放,我也似乎沒有什麼遺憾了!
當下我將冷啡叫了過來讓他守著吳向珍,我則朝外面走去。
「少奶奶,您要去哪裡?」冷啡看著我走,叫住了我問道。
「夫人已經喝了解藥,應該一覺醒來后就會清醒了,這裡已經沒我什麼事了,我也該要回家了。」我扭頭對他淡淡說道。
「不,少奶奶,夫人還在這裡,您還是要照顧她的。」冷啡立即鄭重地說道:「您想回家,我陪您去。」「不必了,我自已回去就行。」我知道冷啡的心思,沒有理他,獨自朝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