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4章 我的頭好疼啊
我知道肯定是許越打來的,就是不接。
一會兒後手機上響起了微信的信息聲,我打開一看,只見許越發了條信息過來:「死女人,怎麼不接我的視頻通話?」
「阿越,我好累了,睡覺吧。」我只得給他發了條信息過去。
「那讓我看一眼你的肚子,只看一眼就好,行嗎?」他在那邊求道。
我無奈,只好發起了視頻通話,將攝像圖對準了我的肚子。
他在那邊一看到視頻里我的肚子,雙眼都發出亮光了。
我故意只讓他看了眼后又把視頻關掉了,因為我真的很累很累了,只想要睡覺。
這次,他倒沒有緊跟著糾纏了。
我關了燈,躺進被子里,閉上眼睛就再也睜不開了,很快沉入了夢鄉。
可剛躺下沒一會兒,突然的。
我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響了一會兒后,我有些惱火地接起了。
「阿越,我真想睡了,別吵了好嗎?你媽晚上睡覺很不安穩的,我還要照顧她呢。」我接起電話來有些惱火地說道。「喲喲,這大晚上的說什麼情話呢,話說余依,你現在與許越盡釋前嫌,和好如初了嗎?」電話在那邊靜了會兒后竟然傳來了一個尖細的聲音,我一聽,竟是好多日未曾有
過聯繫的陳世章!
這段時間各種事情紛壇陳出,我,已經忘記這傢伙了。
眼下這麼晚打電話來,應該是有事吧。
這樣想著,我翻身坐了起來。
「陳世章,你現在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你媽還好吧?」我立即詢問道。
猶記得那天黑夜中他離開時,急匆匆的腳步,滿腹的心思,現在也不知許向晴究竟怎麼樣了呢。「哎。」陳世章聽了重重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你也知道,我媽一藝術家根本就沒任何問題,可那邊偏要說她是大陸這邊派來的商業間諜,利用搞藝術之名竊取商業機密,這明顯是無中生有嘛!這種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的罪名,根本就不是在能力範圍之內能解決的事,這上升到了一定的高度,必須要上面出頭才行,現在就是上面出頭也
未必能搞定,畢竟這是政治問題,看來只能聽天由命了。」
說完,他吸了下鼻子,顯得十分消沉。
我看他吸著鼻子,生怕他又號啕大哭,忙安慰道:「陳世章,你放心,姑媽不會有事的,衛蘭青和許越正在那邊努力著呢,我相信他們一定會救出姑媽的。」
我這樣一說,陳世章似乎在那邊就有些激動了。
「對了,余依,聽說明天會有最後一輪的談判,這個談判結果可能會直接影響到我媽的案子,明天你可要想想辦法幫幫我媽啊。」他的語氣是祈求著的。我一聽不解地問道:「陳世章,你求我幹嘛呀,我一個女人能幫你媽做些什麼呢?不過,你放心好了,現在沈庄華父女已經逮捕歸案了,人證物證俱在,我相信會一切順利
的。」「但願吧。」陳世章聞言可憐兮兮地說道:「你是不知道我媽呀,她現在患有嚴重的高血壓,本來需要靜養的,可這樣的事情一發生在她頭上,就日日睡不著覺,整天頭痛胸悶的,昨天看到她時臉色已經紫脹了,雖然是這樣,但她精神狀況還算好,每天很冷靜,那些人審問她時也是不卑不亢的,盡量保持沉默,沒有給我們許家人丟臉,只是再這樣下去,我擔心我媽在裡面會撐不下去,因此,要儘快救出她來才行,她真是位偉大的雕塑家,她的雕塑作品已經收進法國搏物館了,將來肯定會有大成就的,只是
,上天沒有眷顧她,讓她不幸捲入了這件事情中。」
陳世章聲音悲戚,說到後來時控制不住又泣不成聲了。
我沒想到陳世章是位孝子來的,對許向晴還是極其孝順的。
當下只能說著些安慰的話,好不容易勸得他情緒穩定些后,才掛了電話。
掛完電話后我一看時間已經快深夜十二點了,於是將手機關機后躺了下去。
實在是太困了,頭一挨著枕頭就睡了過去。
「哎喲,好痛呀,頭好痛。」在我睡得迷迷糊糊時就聽到了一聲接一聲痛苦的喊聲,我的神經被不停地敲打著,最後終於艱難地睜開了眼睛。
房中一片漆黑,聲音是吳向珍傳來的。
我急忙擰開了床頭燈開關,朝吳向珍瞧去。
只見她雙手抱頭,在床上縮成了一團,不停地喊著疼。
「阿姨,你這是怎麼了?」我急忙下床來走到她身邊問道。
「疼,好疼,我的頭好疼啊。」她雙手捧著頭不停地打著,痛苦不堪的模樣。
我近了一看,只見她的臉一片紫黑色,這明顯是中毒癥狀。
看來,她這是中了與以前許越一樣的毒。
應該是沈星所為。
看來以前洛小夕的毒也是沈星提供給許晟睿的。
「阿姨,來,先喝點水。」我愣了下后急忙擰開了一瓶礦泉水,又燒了點開水兌成了溫開水端過來遞給了她。
她接住一口就喝乾了。因為以前照顧過許越,我有這方面的經驗,當下又連著給她灌了好碗水后,她上了幾次廁所,頭疼消除了些,但我知道這不能解決根本問題,關健還得要解藥,而且她年
紀大了,估計這葯對身體也有不小的副作用,估計要想恢復起來還是有些難度的。
好在她中毒的時間並不長,如果能儘快解毒的話效果會更好些。
一會兒后,她扶著她從廁所出來,她腳軟得走不動路了,我幾乎是攙扶著她躺到床上去的,她一躺下后就直哼哼,頭上身上冒著虛汗。
我用手探了下,她身上的睡衣全濕了,就打電話讓服務員送來了一套乾淨的睡衣幫她換上了。
換上睡衣后的吳向珍被折磨得筋疲力盡后終於睡了過去,睡著了嘴裡還在直哼哼著喊疼。我回到床上想了想,給俞初南打了個電話,沒想到此時的她也正在那邊忙碌得不可開交,以至於我的手機響了許久后她才接起來,接起來后也有好一陣沒顧得上與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