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2章 找死!
「你說完了嗎?」我看著幸災樂禍的許延望,冷冷問。「嫂子,你一個女人家怪可憐的,我可是為了你好,聽說你已經被男人騙過一次了,我也不想看到你屢次被騙嘍。」許延望乾笑一聲,故意咳了下嗓音,刻意走近我低聲說
道:「嫂子,我聽說許越的情人洛小夕已經懷孕一個多月了,這要是生下個兒子來,母憑子貴,你認為你還能有如此安好么?不要以為老爺子現在看重你,你就給他賣命。告訴你吧,那只是暫時的,是他慣用的手段,他精著呢,先收買你的心,給你點甜頭,好讓你日後乖乖接受洛小夕的兒子回到許氏莊園里來認祖歸宗,你已經不能生育了,單憑這點,怎麼爭也爭不過洛小夕,許老爺子骨子裡封建意識濃著呢,他是決不會讓自己辛苦打下的基業後繼無人的,更不會因為你而放棄洛小夕肚子里的兒子,吳向珍更
是不會允許,不信,等著瞧吧。」
我眸中含冰,冷冷注視著他:「許延望,再怎麼樣這些也都是我自己的事,你這麼關心我做什麼?我好像與你並不熟,還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呢?」
「呀,我說嫂子,我這真是為了你好,你不信也就算了,到時就等著哭死吧,我還真是一片好心卻被你當成了驢肝肺。」許延望苦著臉,很有誠意的模樣。「哼。」我不屑地冷哼一聲,嘲諷地說道:「行了吧,許延望,你還是管好你自己的事吧,別人的事就不用去操閑心了,我可是聽說上個月有人在澳門豪賭輸了5個億,現在
老爺子正在嚴查,他老人家叮囑我一定要徹查出這5個億的資金到底從哪裡來的,實在是這件事情性質太惡劣了,必須要查出來,將這人依家法處置。」
我說到這兒看似不經意地掃過他發黑的臉,沉吟著說道:
「我想,這個人被徹查后一定會被趕出家門,永久剝奪許家股份的。」
許延望的臉色變了,眸子里閃過絲慌亂,突然窮凶極惡地問道:
「余依,你在說些什麼?許氏莊園里人人都遵紀守法,哪來那樣的人?」
我聽了淡淡看了他一眼。「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這件事情許氏莊園里不知有多少人都知道了,而且還知道了那個人是誰呢?這根本就沒有什麼好難查的嘛,去澳門調取監控一查就一目了然了
。」我昂了下頭,看了眼天上的雲,「有些人眼高於頂,卻又沒有什麼真本事,只想靠投機取巧取勝,不走正道,遲早會將自己毀了嘍。」
說完,我冷冷看他一眼,不再理他朝前面走去。「余依,告訴你,少跟我作對,否則我會讓你死無喪身之地的。」許延望應該是明白我已經知道了一切,頓時惱羞成怒,眼見我要走,上前一把拉住我的手臂,逼視著我,
咄咄逼人的喝道,眸眼裡都是兇殘的暗光。
「放開我。」我一看他竟敢拉著我的手臂,頓時大怒,逼視著他的眸光厲聲怒喝。
「余依,不要太得意了,你的未日很快就要來臨了。」許延望的唇角突然閃過絲陰詭莫測的笑,十分篤定地說道。
我一時怔住了。
許延望看了我一眼,得意的笑了下,一隻手竟然輕浮地伸過來捏住了我的下巴:
「余依,平常看你是很聰明的一個人現在卻被人當作猴耍,你就不覺得可悲嗎?」我頓時大怒。
我明明是他的嫂子,他竟敢在我面前做出如此輕浮的舉動來,當即我抬起手來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他沒想到我竟然敢打他吧,被這一巴掌扇懵了,一時愣住了。
這個自小養尊處優的公子哥兒哪會受這種窩囊氣呢,稍傾后,氣得跳了起來,抬起巴掌就朝我臉上扇來。「住手。」就在我以為會被他打得滿地找牙時,只聽到一聲斷喝,伴隨著一股勁風,一個人影快速衝到我的面前,抬手接住了他的手掌往後一擰,我就聽到了骨骼斷裂的聲
音。
許延望慘叫一聲,彎下腰去,用手護著自己的手掌,痛苦不已。
「許延望,你竟敢欺負我的女人,找死!」原來是許越過來了,他沖著許延望厲聲怒喝。
「依依,怎麼樣?他有沒有傷到你?」許越罵完他扭身將我摟進懷裡,心疼地問道,滿臉的關切。
我看著這張無比熟悉的臉,茫然搖了搖頭。
「許越,你竟敢打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那邊許延望一手握著自己的手腕,疼得呲牙裂嘴的,不甘心地朝許越惡狠狠地吼叫。
許越臉色一沉,扭過身去抬起一腳就要踢去。
許延望嚇破了膽,怪叫了聲,還沒等踢到,抬腳朝前面跑去。
「許延望,警告你,以後若再敢欺負我的女人,我一定會抽了你的筋剝了你的皮的。」許越在他身後惡狠狠地警告道。
許延望落花流水地跑了。
「依依,他還有欺負過你嗎?」許延望走了后,許越低頭望著我,手指落在我的臉上撫摸著,關心地問。
「沒有了。」我搖了搖頭。
「下次若再遇到這樣的事,一定要及時告訴我,對了,你的那些保鏢呢,不是讓他們跟著你嗎?怎麼在關健時刻就不見了呢?」許越左右看了眼后很不高興。
「不必了,這是在家裡,沒必要讓他們跟著。」我淡然若水。
「家賊才難防!」他喃喃說了聲。
我禁不住抬頭看他。
他說家賊難防,許悍天也說家亂才是最大的亂,是所有亂的根由。
他們這樣說是不是已經知道了洛小夕背後的人?
如果真知道,那為什麼到現在還不行動呢?還是有什麼其它隱憂?
這樣想著,腦海里就閃過今天上午吳向珍陪著洛小夕買嬰兒衣服的畫面,心尖上一痛,用手扶開他的手朝前面走去。
「依依,走吧,我們去接妮妮,時間快到了。」許越從後面跟上來握住了我的手,昵聲說道。我試著想將手從他的掌心裡掙脫出來,他卻握得緊緊的,根本不讓我掙脫,我只得放棄了,任他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