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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5章 小夕,你憑什麼?

  「許越哥哥,你喜歡我嗎?」小夕放下飯碗,坐在許越面前,一雙手輕輕撫上了他的臉龐,滿臉羞澀地問道。


  我的心屏住了呼吸,盯著許越。「小夕,我被埋在地下時恍惚間就聽到了一個聲音不停地叫喚著我的名字,當時我好想睡覺,好冷,可那個聲音總在敲擊著我的神經,像天籟之音給了我溫暖,讓我最終也沒有睡過去,終於等到了晴天,我迷迷糊糊中並不清楚那個聲音是誰的,可當我睜開眼睛時就看到了一身泥一身水的你站在我的面前,拉著我的手哭,說終於救出了我,

  當時我的心都軟了,那一刻好感動,好溫暖,謝謝你,小夕。」許越的手指拿開了她的小手握在了手心裡,動情地說道,說完一隻胳膊就要去摟抱她入懷。我聽得心都碎了,再也無法控制住,衝上前去,在許越將要擁小夕入懷時,一把將她拉扯了出來,沖她吼:「小夕,你憑什麼?我才是阿越的妻子,根本就不是你救的阿越


  ,是我救的。」


  說完又轉身朝坐在病床上的許越痛徹心扉地說道:「阿越,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嗎?我是余依,你的依依啊,我才是你的妻子,原來你是那麼愛我的,一點點也不喜歡小夕的,現在怎麼會變成了這樣?那個叫你的聲音不是小


  夕,是我在呼喚著你呀。」


  看著他熟悉而英俊的臉,往昔我們恩愛過往一一湧現出來,我的心像被剜出了個洞般在沽沽地流著血。「阿越,那天我不停地在泥石流上面呼喚著你的名字,叫著你,相信我們是能心意相通的,也相信你一定能感應到我的,後來,我的誠心感動了上天,讓你聽到了我的叫聲

  ,感應到了我,可為什麼,為什麼你竟然會忘記了我?為什麼呀?」我情緒激動,用手去搖著他的雙肩,痛苦的喊。


  距離近了后,他身上熟悉的氣味直往我鼻翼里鑽,那曾經讓我隨時可憩息的寬厚胸膛似乎正在向我敞開著懷抱,可為什麼,他的眼神竟會是那麼的冷清?「你在說些什麼呀,我睜開眼睛時看到的就是小夕,怎麼會是你?是不是看到我們這麼恩愛,你就要來拆散我們?」許越的眸眼裡除了冷漠外還有一絲我從未見過的對我的

  警惕。


  我的心被那股眸光刺痛了!「阿越,不是這樣的,小夕是說謊的,救你的人是我而不是她,最後我是被泥石流給沖走了哇,沒辦法等到你被徹底救出來。」我情緒異常的激動,拚命地搖晃著他的肩:「


  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們以前那麼的相愛,難道你就感受不到一點點嗎?」


  許越定定地望著我淚流滿面的臉,冷硬的眸光里似乎有了一些些的軟化,他張著嘴想要說些什麼,突然滿臉的痛苦,雙手捧住自己的頭大聲喊:「哎喲,痛,好痛啊。」


  我一時驚呆了,手捉無措地看著他,不知怎麼回事!「余依,許越哥哥的頭受了重創,你這是要幹什麼?想要謀殺他嗎?」這時一旁原本還有些心虛站著的小夕似乎得到了某種理由般,衝上來一把拉住我的胳膊狠狠一甩,我


  則被她甩得直接朝地上摔去。


  一股鈍痛從我受傷的腿上傳來,我痛得咬緊了牙關,額前冒出了冷汗。


  明明是那麼柔弱的女人卻在拉我時力道是如此的大,我不得不佩服那句話:最毒婦人心!


  「許越哥哥,你怎麼了?頭很痛嗎?要不要緊啊。」小夕則立即在許越面前彎下腰來,雙手捧住他的頭,柔聲焦急地問道,邊問邊流著淚。


  「小夕,我的頭好痛,痛得像要炸開般。」許越的五指緊緊抓著床沿痛苦地喊,手指上的指關節泛著青白色。


  我從沒看到過如此痛苦的許越,嚇了一大跳的同時顧不得身上的痛,掙扎著想要爬起來跑去安慰問詢他時,這時房門被推開了。


  「兒子,我的兒子,你這是怎麼了?」門外面聽到許越痛苦叫聲的吳向珍火急火撩地沖了進來,幾步就跑到了許越面前,抱住了他,心疼不已地問道。


  「阿姨,許越哥哥的頭痛病又發作了,這次很厲害的。」小夕急忙在旁邊解釋道。


  「天,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啊?快叫醫生。」吳向珍急得滿臉泛紅,朝著小夕大聲吩咐道。


  「好,好。」小夕急忙答應了,手忙腳亂地按了床頭呼叫鈴。


  很快,醫生和護士趕了過來。


  「啊,我的頭要炸開了,好痛。」許越一雙手緊緊抱著頭,痛苦地喊著。


  我惶惶然看著他,像傻了般,完全不知道怎麼辦。


  「快,給他注射鎮定劑。」醫生走進來看到這個情況后,果斷吩咐道。


  護士立即去準備針和葯了。


  一支鎮定劑注射下去后,許越軟軟地躺了下去,終於安靜地睡過去了。


  我懸著的一顆心才算著了地。


  「剛才是怎麼回事?」許越安靜后,吳向珍才厲聲朝小夕喝問道。「阿姨,本來剛剛許越哥哥好好的,可余依走了進來,瘋狂地搖著許越哥哥的肩膀,說她才是他的妻子,是她救的他,問他認不認得她,然後許越哥哥就頭痛發作了。」小

  夕怯怯地看了我一眼,小聲說道。


  「是么?」吳向珍怒聲說了句,把冷厲的眸光看向了我。


  迎著她冷漠怨毒的眸子,我霎時全身打了個寒顫,身子不由得瑟索了下。「許夫人,許少的頭部受創傷太過嚴重,希望以後不要再刺激到他,否則只會加重病情的。」這時醫生又檢查了許越的血壓,心跳后,聽到小夕這樣說話,立即站起來滿臉

  嚴肅,鄭重其事地對吳向珍說道。


  「對不起,對不起,這次是個意外,您放心,以後絕不會再讓他受刺激了。」吳向珍聞言立即陪著笑臉向醫生道歉,又再三做了保證。


  醫生這才點點頭,收拾好東西,帶著護士走了。


  「余依,你什麼居心?」醫生走後,吳向珍開始鐵青著臉逼近了我:「是不是想害死我唯一的兒子?」


  「啊。」這樣的字眼讓我的臉色蒼白起來,後退了好幾步后搖著頭:「阿姨,我沒有這個意思,我並不知道阿越會這樣痛苦的。」「不知道?」吳向珍挑著眉眼,冷笑:「你難道不知道阿越受了重創嗎?從那麼兇險的泥石流中能存活下來,那已是我們許家祖上積了德,才保住了我們許家的唯一繼承人,

  讓我還能擁有兒子,可你現在卻來這樣胡攪蠻纏, 那也太惡毒了吧!」


  我惡毒?

  這樣的話語差點把我給打擊得摔倒下去。


  「媽,我只是想告訴阿越事情的真相,是我救了他……」我用力撐住自己不讓自己倒下去,拼盡全力地據理力爭。「夠了。」吳向珍不讓我把話說完就厲喝一聲,打斷了我的話:「少來這些把戲,你的這些伎倆用在嘉澤面前,他還會信你,但在我這裡,那是完全沒效的,我不會相信你的

  。」


  說到這兒,冷笑一聲,輕蔑地說道:「那天,阿越一出事,你就連人影都不見了,還讓我們為了你來擔憂,而現在呢,阿越才好點了,你竟回來了,還在這裡說什麼是你救了他的話,難道當時那麼多媒體記者拍到的都是假的?就連阿越自己都說,他親眼看到小夕滿身的泥水在雨夜中尋找著他,救援隊挖出他來時,只有小夕站在他的面前,拉著他的手哭叫著許越哥哥,難道這


  些也都是假的?」


  她話語說到後來時,冷厲而無情,帶著股狠勁。


  我聽著她的話,看著她滿臉對我的嫌棄厭惡,突然的,心都死了。


  是的,要想跟一個對自己滿是成見,或者說壓根就不願意想信自己的人去說理,或者說是告訴她事情的真相,那無異於是對牛彈琴,根本就不會有用的。


  於吳向珍來說,事情還沒開始,她就偏信偏見,打定了主意不會相信我的,我還有必要解釋什麼嘛。


  像許嘉澤那樣,我不說,或者隨便一說,他都會選擇相信我,那才是信任。


  當下我死死咬住了唇,手握成了拳頭。「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那點小心思,不就是害怕阿越會喜歡上小夕嗎?喜歡上了那又怎麼樣?你無法替他生兒子,難道還真想讓他,讓我們許氏家族絕後嗎?以前,我為了你的病操碎了心,那是因為你以前確實救過我的兒子,算是補償你的,但以後,我不會再等下去了,阿越清醒時,在你的教唆下,他是不會碰小夕的,現在小夕用自己的誠心感動了他,好不容易讓阿越對她有了點好感,我是不會讓你來破壞掉的,告訴你,你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罷,這事已經由不得你做主了,如果你識趣點,我還會給


  你保留名份,若不識抬舉,那就試試看,為了我們許家的香火,我是不惜拿老命來與你拼了的。」吳向珍瞪著我,字字珠譏,聲聲無情。我的手強按在心臟的位置,大口大口地呼著氣,才算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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