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他是怎麼吻你的?
怎麼會這樣?
許越不是說會幫冷氏集團擺平這事嗎?
怎麼還要弄到退出日本市場呢?
我傻了般獃獃站著!
難不成許越是玩我的?又或者只是戲弄我?還是這傢伙突然改變了主意?
一連串問題讓我來不及細想什麼,匆匆洗簌好后朝外面跑去。
我想第一時間趕到許氏集團去,想去當面質問他,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次,他若敢玩我,我肯定會與他拚命的!
當我火急火撩趕到許氏集團時,大部分職員還沒有來上班。
我站在總裁室門口等了好一會兒后,才看到秘書室的女秘書們陸陸續續地來了,她們看到我后,都對我禮貌地道了聲早安。
一般而言,她們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是不會攔阻我的。
其實昨天與許越簽訂合同后,我今天也算是她們中的一員了。
正在我等得不耐煩時,就看到陳世章夾著黑色公文包,頭髮梳得油光發亮的,扭著水蛇腰,嘴裡哼著歌兒走了過來。
「陳世章。」他像沒看到我似的,走到特別助理室門口,把個背對著我,拿出鑰匙來開門,我只得朝他喊了聲。
這傢伙果然當作沒聽到般,門一開,哧溜一下就跑了進去。
我好不氣惱,跟過去踢開了他的門。「呀,余依,是你呀,早上好。」他像是才看到我般,朝我嘻嘻一笑,大概是看到了我滿臉的怒氣吧,立即又補充道,「哎,這大清早的就肝火旺盛,小心會變醜的,若變醜
了,到時會沒男人要的。」「呸,陳世章,少給我羅嗦。」我呸了他一下,沒好氣地說道:「行啊,你這傢伙可夠小人的,昨天竟然出賣我,我不過是以前好心告訴你許越有打算提你當副總的意思,你
可倒好,不僅犯錯,竟還全都推到我身上來了,我問你,還算不算個男人了?」
「哎,余依,彆氣呀。」陳世章用手摸了摸頭,轉身拿個杯子倒了杯水,嬉皮笑臉地遞給我:「來,表嫂,先請喝茶。」
「少來,別這樣叫我。」我一把搶過茶杯來,正好渴了,狠狠喝了一口,白他一眼:「我與你們許家沒關糸,夢鑰才是你的表嫂。」「別這樣嘛,余依,你看,我昨天不是幫了你么,那你就當回報我好了,我保證下次再不會有這樣的事了。」他嘻嘻笑著,討好著我:「你看那個情形,就幫我擋下也沒什麼
嘛,再說了,以後我也會幫你的,我們是好同志,對么?」
說完他朝我擠眉弄眼的,「再怎麼說許越也是不捨得對你怎麼樣的,對我,那就不同了,拜託你,別這樣小家子氣了。」
我又喝了口水,冷笑了下:「別說得這麼好聽,他捨不得的人是夢鑰,不是我,你沒看到他對夢鑰又溫柔又好么?你這是搞錯了對象。」「呀,余依,還真不見得喲。」陳世間聽到這兒,滿臉的不以為然,「你難道不知道嗎?許夢基金協會那幾天,他對夢鑰的好那都是裝的,只是為了迷惑夢開陽,讓他放心地
露出狐狸尾巴來好一網打盡的,你不會這麼笨吧,這都看不出來。」
我別過臉去,想起了昨天冷啡的調查,沒好氣地問道:「那現在呢?你還敢這樣說嗎?」「現在?」陳世章迷惑地摸了下頭,「現在他對夢鑰不能算好吧,不過許越那小子心思還真的很難測呢,告訴你吧,昨晚上,他讓人把夢鑰的東西全部給搬走了,說她以後再
不能回許氏集團來上班,看來夢開陽被抓后,夢鑰也沒好日子過了。」
我愣了下。
昨晚上他讓人把夢鑰的東西全部給搬走了么,看來是因為我要來了!
哼,舊的去了,新的又來,這新老交替,很不錯嘛!
我不屑地冷哼了下。
「許越呢,他現在哪?」我拿出手機再撥打了下許越的電話仍舊關機后,無心羅嗦了,這冷氏集團都快要完蛋了,我這還找不到人,不行,我必須要儘快找到他!
「這我可不知道了,哪有助理知道總裁昨晚會睡在哪裡的?我只負責他的工作,私生活我真管不了。」陳世章頭搖得像銅鑼。
我想了想后,朝他伸出了手來:「把總裁室的鑰匙給我。」
「那可不行,總載室的鑰匙可不能隨便給的。」陳世章這時倒顯得很堅持原則了。
「陳世章,告訴你,從今天起我就是總裁的秘書了,你說鑰匙能不能給我?」我挑了下眉,不悅地逼問道。
「真的?」他狐疑地看著我。「那你自己看看郵箱,一個行政助理竟連這點工作常識都沒有?你以為我這麼早過來吃飽了撐的?」我瞪著他,不耐煩地說道,「告訴你,以後可別招惹我,否則給你小鞋穿
。」
陳世章這下真的點開了工作郵箱一看,裡面果然有我的任命信。
這下他不再猶豫了,立即拿了鑰匙遞給了我。
我拿起鑰匙朝總裁室里走去。
如果我估計得沒錯,許越昨晚肯定睡在總裁室後面的套房裡,怕是昨晚清走夢鑰的東西弄得時間太晚了吧。
這樣想著我輕手輕腳地打開了總裁室的大門。
裡面的光線很暗,我走進去后拉開窗帘,開窗通風換氣后朝著後面的套房走去。
果然,套房的大床上正躺著一個男人。
這男人姿勢不雅,睡得像頭豬。
我立即一陣臉紅耳熱,連忙避過了眼睛。
話說現在可是深冬,雖說有中央暖氣,但也是很寒冷的,他竟然就這樣睡著,衣服不穿,被子也不蓋,而且連套房門都沒有關!
活該凍死他!
我恨恨想著,退到了辦公室里,來回走著。
如果冷氏集團真的完蛋了,他玩弄了我,我一定要報復他。
可怎麼報復呢?
我腦海中開始設想著種種報復的措施。
首先,我現在衝上去趁著他沒睡醒時狠狠給他一巴掌,外加一腳,那一腳最好踢在他的某個部位上……
呃,這個想法不行,他一旦醒來后,我就完蛋了。
女人跟男人打架,就力氣來說哪有勝算的可能呢,而且還很有可能被他佔盡了便宜呢。
那要怎麼辦呢?
要麼,現在就拿把刀上去一下結果了他,或者拿個枕頭把他給活活悶死。
呀,我才一想到這,立即就捂住了嘴。
這是不是太狠毒了呢,好歹他也是我兩個孩子的親爸呢,怎麼能有如此惡毒的想法呢。
呸,打住。
放棄這個想法后,我心裡又很不舒服了!
總不能白白被他玩弄了去,那樣實在噎不下這口氣,非得要報復才行。
我握緊了拳頭,咬緊牙關。
要麼先衝上去拳打腳踢一頓,解恨了再說吧。
這樣想著,悄悄潛伏了進去。
他睡得正香,一張俊逸的臉,高挺的鼻樑,與妮妮特別像的弧線優美的唇,特別是眉宇間的那股英氣看得我竟有點怦怦直跳。
靠,貌似我下不了手誒。我氣呼呼的,眼睛看到了床上被他丟得亂七八糟的西褲襯衫,想想后,全部撿了起來,又打開了衣櫃,把裡面他的襯衫衣服全部拿出來,抱在懷裡,然後朝他大聲吼道:「
許越,給我起來。」
許越睜開睡眼惺松的眼,看了好久才看清是我后,也沒有多少驚訝,只是翻了個身,嘟了句:「別吵,先去看下你的辦公桌。」
我的辦公桌?
我跑到外面一看,果然,在辦公室的接待區有一張小辦公桌,與他的辦公室相差不遠,那就是我的秘書辦公桌么!
剛才我進來時只顧想著與他算賬,並沒留意到。
哼,我看著那辦公桌冷哼了聲,他想得倒美,這冷氏集團要是完蛋了,我與他的合同也一定會是完蛋了!
這次,我絕不會屈服的!
「起來,我問你,昨天你答應我的事情怎麼就黃了?你在騙我么?」我跑回套房裡,又沖著他沒好氣地吼,「快給我把話說清楚,否則我今天與你沒完。」
許越被我吵得又翻了個身背對著我:「別吵了,你先去上班,讓我先休息會兒。」
他這模樣確定不是在故意逃避我么!
那可不行!
我氣得衝上去,一把掀掉了他的被子,抱緊了手上的衣服,惡狠狠地說道:「許越,先跟我說清楚冷氏集團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否則,今天你就光著身子一整天挨凍吧。」
想到冷氏集團現在的慘狀,冷昕傑指不定有多難過呢,失去了我又要失去事業,他這人生也是夠悲摧的了。
可我不能為他做點點什麼!
「余依,你還有完沒完?」這下許越終於坐了起來,朝我喝道。「許越,你昨天答應了我會擺平冷氏集團的事的,怎麼現在全泡湯了?說,你是不是在故意捉弄我的,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快給我老實交待清楚,否則……」我一迭聲地朝他
問道,心裡特別難受。
他抬起清冷的眸光淡淡看我一眼,嘲諷地說道:「我說你怎麼會這麼積極過來了,原來是為了你那情郎來找我算賬的。」
說完不屑地冷哼一聲,揉了揉眼睛,把後背靠到床屏上去,眯起眼睛悠閑地看著我。「許越,白紙黑字的,昨天我們可是簽了合同,你自己說能擺平得了此事,可我今天大早起來竟然聽到冷氏集團要退出日本市場的消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到底有沒有
幫到忙。」我氣乎乎地質問著。
他不說話,眼睛左右看著,似在找尋什麼。
我立即明白他這是在找衣服褲子了,當下氣憤地說道:「許越,你今天要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休想穿上衣服,你就這個樣子出去見人吧。」
許越皺著眉頭看了我手中的衣服一眼,懶懶伸了個懶腰,索性躺下去了:「隨你意。」「你……許越……你個混蛋,騙子,欺負我。」我被他這模樣快氣暈了,拿起床上的一個枕頭朝他丟過去:「為什麼要這樣欺騙我?知道嗎?冷昕傑現在多可憐呀,他辛苦打
拼的事業沒有了,愛情也沒有了,他什麼都沒有了,可他對我那麼好,我卻不能為他做點什麼。」
我越說越激動,又撿起另一個枕頭朝他打過去:「你答應了我的事沒有做到,真要沒本事做,就早點告訴我,我可以另想辦法的,現在怎麼辦才好呀?」
我罵著罵著,竟然眼淚也流了下來。
「告訴你吧,冷氏集團失敗了,我與你的那個合同也作廢了,我們之間算是徹底玩完了。」我氣得把手裡的一堆衣服全部朝他身上摔過去,返身就要跑出去。
可剛轉過身去,手臂被一隻強有力的大手拉住了,我還沒反應過來,那隻大手一用力,我整個身子竟倒到了床上去。「余依,一大清早你為了冷昕傑的事找我又哭又鬧的,還真是一個痴情女呀,難道你不知道嗎?誰敢碰了我的女人,我是一定會呲牙必報的,你竟然天真的想讓我去幫他,
是不是傻掉了?」許越一隻手捏緊我的下巴,看著我滿眼的淚,不無譏諷地嘲弄道。
我一下就驚呆了!
天,這個傢伙竟然是這樣的一個心態,昨天,我完全相信了他呵!
真的被他玩了。「許越,你特么的無恥,我真後悔認識了你。」他說著話時臉就逼近過來看我,我與他的臉鼻息相連,挨得很近,我看到了他眼裡捉弄,嘲諷的壞笑,我氣極了,咬牙罵道
。
他唇角勾起抹不懷好意的笑,眸光中蓄起了寒光,冷聲問道:「說,他是怎麼吻你的?是不是他的嘴比我的要香,換氣的時間比我的要長?」
天,太混蛋了!
我羞憤不已,急怒之下,張嘴就朝他的臉上狠狠吐了口唾沫。這唾沫一吐到他的臉上,他愣了下后立即大怒,一把將我的身子拖到床上來,伸手就扯掉了我的上衣外套,然後翻身一躍,將我壓住,用手指狠狠拑住我的雙手,怒聲說
道:「余依,你三番幾次挑戰我的下線,真以為我會無限容忍你嗎?」我雙手不能動彈,恨恨瞪著他。